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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上官銳父親的共鳴,也可能是陳珏實誠的態度讓他受用,再之後的談話,他的態度很平和,語氣很親切。說完了閒話,他又和陳珏聊起了陳珏即將實習的事項。
得知陳珏有意先去外科輪轉,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囑咐上官銳多多照應陳珏。陳珏垂首恭敬的聽著上官銳父子倆的談話,心裡又驚又喜。他知道,上官銳會看重他完全是看在端木羸的面上,但上官銳的父親對他的看重則是建立在他的本身上。陳珏努力的壓制著心田裡那名為喜悅的情緒,繼續聽上官銳父子倆的談話內容。
自那日在辦公室和上官銳的父親懇談一番後,陳珏像是吃了什麼仙丹妙藥一般,精氣神較往常提高不說,實習的時候就像是打了雞血,鬧得金貳很是側目,甚至忍不住和自家兄弟八卦一番。
上官銳剛剛脫離住院醫師的身份升至主治醫師,按理說,他沒有帶實習生的資格。但上官銳是誰啊?一句照顧同校師弟便打發了很多輿圖把實習生們培養成端茶倒水、寫病歷、跑腿兒的主治醫們。
陳珏默默的跟在上官銳身後,認人、查房、寫病歷、配臺手術……剛開始,同為實習生的未來醫師們還有些憤憤不平,半個月後,全都啞口不語了。不為別的,陳珏那一手漂亮的縫合術不僅鎮住了實習生們,也使得那些住院醫師老實了很多。何況,已經有教授在暗中打探陳珏的師從來歷,他們帶著腦子呢。
陳珏拖著滿是疲憊的身軀回到距離軍區醫院很近的那處住所,剛一開啟門,他就見到坐在沙發上和金壹說些什麼的端木羸。
“回來了。”
“嗯。”
二十多天的白天黑夜連軸轉的實習生活著實辛苦,陳珏為了能在科室站穩腳跟,付出的是平常實習生的數倍辛勞。好在,付出得到了預想中的回報,陳珏這才能在週末回來休息整頓。至於端木羸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陳珏懶的去想,他現在一門心思撲在了臥室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端木羸瞥了一眼陳珏,一段時間不見,瘦的下巴都尖了。“吃飯了嗎?”
不說還好,一說,陳珏的肚子很是應景的咕嚕咕嚕響了起來。“沒有。”在得知有假期可休,他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根本沒有時間想吃飯的事兒。
“先去洗澡吧。飯菜馬上好。”
“哦。”
陳珏應聲,在金貳的幫助下拎著行李進到臥室拿了換洗衣物後去了洗漱間。
陳珏在洗漱間洗澡,金貳湊到端木羸的身邊小聲的講述陳珏二十多天的實習生活。端木羸一邊聽著,一邊將放在冰箱裡被保鮮膜包裹好的飯菜放進微波爐里加熱。金貳被端木羸這一系列有條不紊的舉動弄得一愣,話都不會說了,還是在端木羸的催促下磕磕絆絆的講清楚始末。
金壹垂首,從上官銳那兒得知陳珏休息的事兒後,三少就放下了手裡不算很急的活兒跑到這兒來,路上還不忘給陳珏帶打包的飯菜,那一刻的他和此時的金貳沒什麼差別。
陳珏洗漱好以後,端木羸招呼他吃飯。陳珏用毛巾擦拭頭髮的同時一步一挪到餐桌,坐下後,最吸引他的不是餐桌上的三菜一湯一飯,而是金貳那似隱晦,又似炯然的目光怎麼了?陳珏挑眉。
金貳嘴角一抽,無事。
陳珏收回詢問的目光,拿勺下筷朝著飯菜使勁兒。看看沙發上和兄長談論著事情的端木羸,再看看吃的正香的陳珏,金貳選擇挪開目光,閉口不言。自家那個喜好扮演忠臣的兄長都沒說什麼,他有什麼好說的。
其實吧,不是金壹不想開口說什麼,而是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該從何說起。
早在端木羸向父母長輩就陳珏這事兒攤牌後,金壹一度忐忑不安的等待大家長端木樊的責令,等來等去,等來的竟是不溫不火的一句“靜觀其變,原地待命”。金壹茫然了,他不知道端木羸是否知道這一指令,唯一可以明確地是,在端木羸攤牌後,他已經有了應對措施——以不變應萬變。
沒幾分鐘,陳珏的肚子已有八分飽,看了一眼桌上還剩下的飯菜,他忍下口腹之慾,收拾碗筷。身為醫者,他很清楚飲食養生的必要,更明白暴飲暴食對胃的傷害。陳珏收拾碗筷的時候,端木羸和金壹談論的事項也有了結果。
這三個月來,端木羸先是忙著國共兩黨的參與者在“和平之旅”,接著又開始為朝國核武器的六方會談分神,他的身份決定了他只能隱在暗處,保障各參與人員的安全,促成的和平之旅和六方會談順利召開閉幕。他肩上的責任重大,容不得一絲疏漏馬虎。
若是以往,陳珏還有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