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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馬踢!
“同學,請你讓開,擋住了光線我不好看書!”抑制住勃發的怒氣,陳珏很有禮貌的開口。
挑挑眉,很是訝異陳珏不耐煩的的口氣,來人輕輕一笑。“怎麼,不記得我了”見陳珏還是不為所動,那人一字一頓慢慢的提示著沉浸在書中的陳珏的神識。“去年……五月……刀傷……槍傷……”後面那兩個字叫比之前的聲音要小一些,暗啞一些,卻也足夠讓陳珏聽得清楚。
去年,五月,刀傷,槍傷……那個人,那個看上去是混血兒的受傷男人……
一下子,陳珏被定格在那裡。看不出是什麼料子的雪白襯衫領子和袖子上帶著些許蕾絲邊兒,右手臂上搭著件藏藍色的西裝外套。八月的天氣他也不嫌熱……
在陽光下照射下呈現有些耀眼的亞麻色頭髮,刺刺的,看上去很硬。高挺的鼻樑,時而閃現出綠澤的深邃雙眸,宛如刀斧雕琢出的剛毅有型面容,又黑又長的劍眉肆意又傲然的朝向兩鬢高挑著。很熟悉的面貌,唔,在那裡見過,很熟悉啊……
在哪裡呢?
是他……怎麼會呢?怎麼會在這裡遇上他?
拿著書的手還是穩穩的,不見顫抖。面上的表情還是那被打擾的不悅加上漫不經心,眉頭略蹙,顯然是在回憶著什麼。這是來人眼中的陳珏,然而事實卻是……
極力控制著自己面部表情的陳珏並不是來人見到的那樣內心平靜,緊蹙的眉是因為他已經想起來並預料到會碰上的麻煩。陳珏是個怕麻煩的人,一向是見到麻煩就開躲,唯一沒有躲的就是救治來人那一次。
但現在,陳珏後悔了,悔不當初啊,若是有後悔藥吃他一定去買來阻止那時候自己的救治行為。
“三少,你認識?”來人身後的一雙桃花眼閃啊閃的,生怕別人沒有注意到他。
“就是你誇過的那個技術很不錯的醫生……”來人別有意味的回道。
“哦!”桃花眼笑了,很是燦爛。上前一步蹲在陳珏的面前細細打量著,絲毫不在意這種毀壞形象的舉動。另外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開口的意思打定主意在一旁看戲。
“你好啊,小傢伙。我是上官銳,那傢伙的青梅竹馬……”指指笑的一臉溫文的端木羸,上官銳又道:“手術做的不錯!謝謝你讓這個禍害繼續為禍人間。”
小傢伙?陳珏的太陽穴直抽抽,眉間蹙的更緊。“你有什麼事情嗎?”說完了趕緊走,不要耽誤我寶貴的時間。陳珏在心裡念著,面上依舊是那副不溫不火的模樣。
“啊,沒什麼……”稍一呆愣,上官銳笑的比之前還要燦爛。“那傢伙是端木羸,家裡挺有錢的。你救了他總該讓他報恩吧?”
“他是白素貞嗎?”
“呃,不是。”白素貞桃花眼裡滿是疑問的看向當事人,這是你當時通報的名字?得到的是搖頭否認的答案。桃花眼還是不解,那是什麼意思?挑挑眉,端木羸無言。他也不知道啊?再詢問般的瞄瞄看戲的兩個人。白素貞?什麼意思?我們也不知道啊……
“你是小青?”陳珏不是沒看到四個人眉來眼去的樣子,只是那和他有一毛錢的關係嗎?他關心的是怎麼把他們打發走了好看書。
“不是。”上官銳鬱悶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出國待的時間不長啊,怎麼回來就聽不明白國語了呢?
“啊,我也不是許仙。”真誠的看一眼一蹲一站的兩個人,陳珏再度回到書的世界裡,撇都沒有撇一眼看戲的二人組。報恩?真當是白蛇傳了,要不要再客串一個法海啊。
“噗————”二人組中一個染著酒紅顏色頭髮,二十四五歲,看上去有些匪氣的青年弓著腰,笑的很誇張。另一個身穿休閒西裝,單眼皮的小資青年則是一手捂著嘴,一手拍拍酒紅色頭髮的背。這孩子剛才笑的太厲害,嗆著了。
啊,拒絕了呢……站起身,上官銳詭異的瞅一眼端木羸。“這就是你說的很有意思的人?”知道那傢伙的審美一向偏離正常人的軌道,卻沒想到偏成這幅模樣。這麼個嗆人椒只有他會覺得有意思了。
“是啊!”端木羸也抽回他,“不要拿你的變態嗜好來品評我的審美,我和你不是一路人。”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當然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沒什麼好五十步笑一百步的。
“我說,那邊有人有物,有花有草的,麻煩各位移動尊腿離開這裡,在下感激不盡。”陳珏道。這些個二世祖有時間瞎胡混,他可沒有。哪裡涼快那裡待著去,別在這裡打擾他看書就好。
“端木羸,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