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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郝少鋒最討厭的人是誰,那上官銳一定是排在第一位。那傢伙從小開始就像是和所有的人有仇似的,嘴一張,什麼刻薄尖酸的話你都能聽到,保證還不帶重樣兒,聽得你是火冒三丈氣不打一處來。想揍他,他比誰都滑溜,你抓不住,過後抓著你的小辮子就不撒手;想罵他,你的嘴沒他的損也沒他翻動的快,你自己氣個半死他還不疼不癢的像個沒事兒人。
好在自從端木回國後這兩個人槓上的時候比較多,端木又壓得住他,不然啊,哼哼……保不齊哪一天就被老天爺收了去!悻悻的哼一聲,郝少鋒白一眼上官銳,無聊的在紙上畫圓圈。唉,真的很無聊啊,比坐在電腦前寫程式還無聊……
左手翻著書頁查詢資料,右手握著的筆上下左右晃動著記錄些什麼,字跡有些潦草勉強看得出寫的是什麼。眼睛倒是沒有分心,專心的掃視著能否再次榨出水的文字。敏而好學……不知怎麼突然想到這個詞彙,端木羸有些明白對面那人為什麼會在一年的時間裡考上北大。不是每一次的努力都會有收穫,但是,每一次的收穫都必須努力,這是一個不公平也不可逆轉的命題。
一聲腹鳴讓陳珏停下忙碌的手,摸摸有些空蕩的胃,陳珏喝兩口水繼續奮鬥。還有一點,等這些記好了就去食堂吃飯吧,時間過得還真快!
捏著報紙的手略略抽搐,李銘遠皺了皺眉頭,他,也餓了。手肘頂了一下郝少鋒,眉眼間示意著著什麼。也不知道三少是怎麼想的居然會在這兒空坐三個小時,他們坐得起,他可等不起,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恕他無法在餓著肚子的時候還能保持著優雅的紳士風度。
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郝少鋒道:“三個小時了,你們,都不餓……”挑眉看看趴在桌子上做挺屍裝的郝少鋒,看看一臉“你繼續我還可以奉陪”的上官銳,再看看已經保持不了紳士風度的李銘遠,大爺屬性的端木揀起筆在白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上一句話,然後拍在陳珏的筆記本上。
“想要找到薪水高的兼職工作就和我們走……”
瞧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不是自己的筆跡,陳珏緩緩抬頭盯著端木羸的臉不放。什麼叫想找到薪水高的工作就和你們走?丫的,你們是老鴇嗎?還是說,你們在兼職拉皮條……
看懂了那眼睛中傳達出的意思,郝少鋒趕緊加以解釋:“你別想歪了,我們可不是人販子。”
“在我看來,你們就是!”陳珏的眼神包含著控訴、不屑,愈加的陰鬱。
“喂,喂,喂,你想到哪裡去了?”聽到陳珏的話,郝少鋒有些炸毛。好歹他們也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新社會,根紅苗正的守法好公民,就是再混賬也不會去幹那種不入流的勾當。家裡的老爺爹還沒死呢,他敢麼?
不去理會炸毛的郝少鋒,也無視著萬分鄙夷他們的陳珏,端木大少只是淡淡的說道:“聽說你家境不是很好。看在你對我有救命之恩的份上,幫你介紹個兼職的工作,工資這個數……”伸出兩個手指頭示意著,“啊,還有獎金。”嘴角上挑著,帶著抹“你一定會同意”的肯定意味。
“想要這個工作……”抿著唇,露出個假笑,端木羸道:“想要這個工作就和我們一起吃頓飯。”
小人!落井下石肆意要挾的小人!
磨了兩下後槽牙,陳珏收拾著自己的書本筆記雜物。身為凡世俗人在金銀黃白之物面前有幾個能免俗,用一身清高傲骨凌於眾人之上。陳珏不是聖人,面對敵人的糖衣炮彈,只好舍小我就大義,直挺挺的用一身昂揚之軀迎接。讓炮彈來的更猛烈些吧!
“走吧。不是要去吃飯嗎,坐在這兒是準備吃桌子還是板凳腿兒啊……”要不說上官銳討人嫌呢,不開口還好,一開口總是有那麼股子挑釁的意味。
“走,吃飯去。”接過話茬,李銘遠首先走出圖書館。管子說,衣食足而知廉恥,倉廩盛而知禮節。現在的他“衣”是足了,肚子還餓著呢,禮節廉恥什麼的就不要強求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可憎的有錢人,可恨的資本家……陳珏腹誹著,從出校門看到四個人人開著兩輛很洋氣的車到學校附近不遠處的西餐廳,這一路上,陳珏的腹誹就沒斷過。
落座,入席,點菜,上菜。陳珏手指僵硬的使用著刀叉,似有意似無意劃過光潔的瓷盤,吱吱不斷的刺耳聲在這輕聲細語、優雅矜持的西餐廳一角響起,眾人皆掃視一眼後繼續他們的輕言細語,優雅矜持,只不過那眉眼之間傳遞出的輕薄鄙意卻是沒有掩蓋,就那麼赤、裸、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