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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好幾晃,右手撐在地下才穩住;老爺子又是兩戒尺,斥道:“半年沒捱打身子嬌貴了啊?站都站不穩了?”
林奕後邊疼得火烙一樣,只有含羞忍恥把兩隻腳往兩邊挪,頭控在底下本來就血色上臉,這一來一張臉更是紅透了,羞得恨不能把腦袋鑽到地裡去。老爺子又道:“腰挺直了,知道沒臉就別再犯這沒臉的錯——為什麼打你?”
林奕悶聲道:“自己分內的事沒做好。”老爺子道:“你以前學成什麼樣我不管,班裡前十名這是底線——我沒要求你全年級的名次,也不攔著你學你喜歡的東西,做你喜歡的事,可是一個人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不能不務正業!這回差一名十戒尺,下學期還這樣就翻倍——差一名二十戒尺!聽見沒有?”
林奕忙道:“聽見了,我一定好好學,下學期一定進前十名。”老爺子道:“好,四十戒尺,自己報數。”
林奕道聲“是”,老爺子的戒尺就砸了下來——老爺子力氣大,戒尺又不能次次打在正中,他這兩點一線要穩住身子著實不易——疼得要死要活還要報數,又不敢大聲喊,得把聲音放穩了出來——幾處斟酌控制著,就跟倒吊著的火雞似的,屁股上給一下一下烙著,全身上下滋滋冒油,幾乎打一下出一層汗,那苦楚就別提了。
打到將近三十,他因為全力維持平衡,雙腳緊蹬著地面;右腳突然就開始抽筋,忍了一會兒沒忍住,後邊再給戒尺一砸,身子便往右栽了下去——腿抽筋可比什麼都厲害,他歪在地上抱住右腳,想坐在地上使勁蹬開,屁股一沾地又是一聲慘叫,也分不出到底是哪裡痛,蜷在地下終於哭了出來。
老爺子這時也看出他腳抽筋來了,連忙拋下戒尺,蹲下來一手握住他膝彎,一手抓住他右腳一拉一扳,林奕大叫一聲,腳上的筋卻也拉開了——林奕身子都軟了,伏在地下淚下如雨。
老爺子等了一會兒,喝道:“哭夠了沒有?”林奕不敢耽擱,掙扎著跪直了身子,兩手摁在腳踝上,想到那羞恥的姿勢便哆嗦;老爺子只當他站不起來,遂道:“站不住就趴著。”林奕巴不得別讓他那麼高高撅著了,應一聲“是”,俯身雙肘著地;老爺子道:“腿分開”,待他兩條腿顫顫巍巍開啟——那戒尺便向他大腿內側擊下。
林奕一聲慘呼,兩條腿下意識就合在了一起——老爺子跟著兩戒尺都打在他大腿上,喝道:“你再敢動?”
林奕實在疼得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老爺子的戒尺卻毫不容情,連著在他大腿後打了十來下,問他:“分不分開?”
林奕只當這十來下打完便完了,哪知竟是罰他擅自合住腿不作數的——他知道大伯冷酷無情,只能哭著把兩條腿大大分開,老爺子又是一戒尺抽在他另一邊大腿內側,冷冷道:“你不報數,打了可不算。”
林奕實在給老爺子整的沒一點脾氣,只能咬著牙報了一個“二十九”,老爺子剩下的十來戒尺一下一下全都打在他大腿內側,林奕每一次報數都懷著極大的恐懼,卻又不敢不咬牙堅持,一動不敢動地捱著。
好容易數到四十打完了,林奕就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了。老爺子看他哭得涕淚縱橫,冷冷道:“男人大丈夫,眼淚倒不少,用不用叫潘瑜過來揹你回去呀?”林奕聽到這個,趕緊抹一把淚直起身子道:“不用,我自己能走。”
老爺子道:“潘瑜身子不好,人家分內的事可從來不用別人操心——我跟他說可以供他去國外讀大學,他報的卻是臺大,說讀兩年再爭取國外大學的交換生,考上獎學金就不用自己花太多錢——他叫你一聲少爺,可憑他這份心志,這家裡上上下下誰敢小看他?你明年也要大學聯考了,就不好好打算打算?”
林奕原本學習不好,自知考大學無望才要當兵學武,如今既然給大伯逼著要進前十名,自己又喜歡電腦,遂道:“那我也報臺大,我報計算機專業”——心說PHONE哥不知在哪裡,自己要能有傑森那樣的本事,在網路上自由穿梭,也好早日找到他的蹤跡;當然學武也很重要,他的所在肯定不是什麼太平地方,沒點自保的本事也沒法子跟他在一起。
老爺子點點頭,“臺大的分不低,你好好用功,潘瑜對考大學的事最瞭解,你跟他多商量商量。嗯,你們吳校長對你修電腦的本事很讚賞,特地跟我打電話誇你來著。”
林奕心說校長誇我有什麼用,四十戒尺你一下都不肯饒,還非得那麼沒臉地打我,腳抽筋了站不住你就打更吃疼的地方?疼得我死去活來!心中雖腹誹不斷,畢竟還是有些自得——心說老子的本事還不止這一樣呢!隨即想到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