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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去,我以後再也不去了。”
林奕見他手一動,生怕他再打,手捂住屁股道:“哥,明兒我還得上學呢。”陳原道:“你還知道你要上學啊?還上著學你就吃喝嫖賭,無所不為?手拿開。”林奕道:“哥,我知道該罰,你回家再打行不行?打腫了車都開不回去了。”原本他並不想這事給斌哥知道,可是捱了一下子就快疼瘋了,回了家好歹有大哥攔著些,要不給原哥這麼打下去,只怕疼也疼死了。
陳原略一遲疑,這事他也不想驚動旁人,於是點了點頭,兩人上車回家——看見林奕跟一個男孩上床雖然吃驚,但陳原這幾年亡命天涯,三教九流什麼事沒見過?越是有錢人越是什麼都玩,他就是氣林奕小小年紀就敢出來鬼混——他本就把林奕當親弟弟看,林老爺子一家又命他鄭重拜師,親口託付,無論如何不能由著他這麼胡鬧下去。
兩人悄悄進了家門,林奕也不用吩咐,跟著進了他房間就屈膝跪下——他一路上打算好了,原哥今天肯定要打他,在自己房間他打完了說不定撒手回房,那索性就在他房間裡,自己捱了打動不了,他就是不管也是在他眼前跪著——他就是想知道,原哥知道了他喜歡男孩子,還會不會碰他抱他。
陳原給他撒嬌撒賴慣了的,這次看他這麼自覺倒是一愣,看著他道:“你是大學生,論學問你比我高;可林老爺子讓你跟我學功夫,你又住在這裡,我這當哥的就不能由著你胡鬧——那種地方不是你小孩子該去的,以後不許再去——好在大哥說你開學以來並沒有超過十二點不回來,既然去了五次,今天小懲大誡,我只抽你五下皮帶——大哥已經睡了,你自己堵住嘴。”
林奕道聲“是”,心說比起老爺子的家法,原哥這兒罰得倒真不算重——可是他那皮帶,剛才捱了一下屁股上就腫了老高,這一路簡直不知怎麼開車回來的;挨完這五下,怕是一星期都開不了車了。
陳原出去拿了個毛巾給他,進來見林奕已經把牛仔褲褪到了膝彎,奇道:“你幹嗎?”林奕一驚——幸虧自己還在猶豫,要不要像在家裡挨家法一樣脫了內褲撅起來,心說我真是傻了,他那手那麼重,有牛仔褲擋著還好些,我可不能把家裡捱打的規矩跟他說,忙把褲子拉起來道:“沒事。”
陳原揍人素來是拖過來就打,見他解了褲子,想到他適才在紅燈區嫖妓尋歡,莫非被自己打斷意猶未足——這孩子看著乖覺,其實膽子大得很,悄沒聲的跟銀行借貸上千萬去炒樓,這回還趕新潮玩起男妓來,還有什麼他不敢做的?
陳原本來就生氣,看他又眼神閃爍試圖遮掩——他見過有人把毒品藏在□走私,看他手忙腳亂地繫褲子,心說這孩子還瞞著我藏了什麼不成?更是禁不住火大,怒道:“你膽大包天啊?”
家法裡欺瞞撒謊也是翻倍的責罰,林奕聽到他真動了怒嚇得一哆嗦,忙道:“不是——哥,我” 陳原不善言辭,也不多問,過來直接道:“起來把衣服脫了。”
林奕只當他作師父的也要脫了褲子重責,不敢再說什麼,站起身把牛仔褲脫下來;陳原伸手接過,用手捏捏沒什麼東西,沉著臉道:“接著脫!”林奕臉一紅,轉過身一咬牙把內褲也脫了,陳原接過來,看了看他屁股上給皮帶抽出來那道紅腫的檁子,接著道:“上衣!”
林奕一驚,回頭看了他一眼;陳原道:“上邊也都脫了。”林奕跟他沖澡時赤條條裸裎相見多少回,倒不怕別的,就是胸口跟阿文胡天胡帝時留下幾處吻痕,很不願意讓他看見,禁不住道:“不是打下邊嗎?怎麼還脫上衣?”
他越拖延陳原越起疑,一皮帶照著屁股抽下來,喝道:“讓你脫你就脫,哪那麼多廢話?”林奕疼得一聲慘叫剛要出口,陳原已環過左臂拿毛巾堵住他的嘴。林奕屁股上疼得火燒火燎,歪在他懷裡又怕又委屈,眼淚就湧了出來。
陳原道:“跟你說大哥睡了!你再出一聲就加一下。”林奕點著頭“嗯”了一聲,陳原放開了他,接著道:“衣服都脫了。”林奕不敢惹他,默默把上衣、羊毛衫、小背心都脫了下來——看原哥掃到自己身上幾處吻痕,一張臉登時漲得通紅。
陳原看了看他身上的風流痕跡,伸手在他小腹摁了摁,林奕那裡極其敏感,給他手指撫過登時一股熱流直衝下去,□就有些昂揚;虧得此刻陳原已繞到他身後,手搭在他後腰將他摁得彎下了身子——林奕跟阿文玩自然是攻方,陳原看他後面毫無異樣,看來自己是多慮了,遂把毛巾遞到他手裡:“撐住了,自己堵住嘴。”
林奕點點頭,伸臂撐在床上,他跟阿文一起做的時候阿文有時就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