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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大帥哥,讓他自己脫成光屁股捱打是真不好意思;看林奕遲遲疑疑拿著繩子過來,心說捆就捆吧——打又打不過,說理又不佔理,捆上隨你們怎麼處置;讓我自己上去那麼卑躬屈膝我反正不幹。
林奕從沒綁過人,拿著繩子低聲勸他:“二哥教訓咱們,你躲又躲不過,乖乖上去挨完了不就完了?”林健道:“又不是不讓你捆,廢什麼話?”林正看他繞著林健走了一圈不知如何下手,斥道:“把他兩個手腕綁到背後。”
林奕見他果然毫不反抗,到他身後把他雙腕拉過來捆上。林正一指客廳和陽臺交界處的橫杆——那上面垂著幾個鉤環,是陳原為了練功吊沙袋用的;林奕心說真要吊起來打?只能將繩子往上一扯,另一頭穿過鉤環,便將林健拉過去吊了起來。
林健雙手給綁在背後,繩子往上扯手臂擰著勁,只能彎著腰雙腳盡力往上才能緩解肩頭的痠疼。林正接過繩子用力一扯,肩臂的反絞疼得林健“哎喲”一聲,叫道:“別拉了,我的胳膊!”
林正道:“放著陽關大道不走,你自找的。”將他手臂又緩緩往上扯高了尺許,林健為了緩解肩背疼痛只能拼命踮起腳尖夠著地面,疼得大叫道:“放開我,我脫,我自己脫。”林正手上不停,冷冷地道:“晚了。”
林健想到自己七十多公斤的身子要是離了地全壓在翻轉的肩膀手臂上,那關節非脫臼不可,急道:“二哥,二哥,我知錯了——我胳膊要廢了,您饒了我吧。”
林正自然不想真傷了他,將他拉到腳尖虛點地面也就不再往上拉,將繩子固定好便吩咐林奕:“五十皮帶,給他脫了衣服。”
林健雙手高高扯在背後,為了緩解肩背關節壓力只能儘量彎著腰,整個人給扯得彎成個半圓才能保持平衡,屁股恰好撅在半空。他疼得冷汗直流中覺出林奕替他慢慢把內褲褪到大腿根,後面火辣辣的漲痛似乎要燒起來一般,也不知是腫得還是羞得。
林健活了二十多年,從沒想過自己會遭遇如此痛楚狼狽之境,今天晚上的境遇簡直跟做夢一般。他心中羞窘之極,閉上雙眼淚水流了滿臉,真盼著這確實是一場夢——夢到如此不堪,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啊?
陳原這屋子做過特殊處理,加厚的防彈玻璃和外牆自然隔音效果好,關上窗戶屋裡動靜再大也傳不出去——這一點林正卻不知道,看林健滿臉是淚,生怕他再吃疼不過喊起來驚動鄰居去報警——當即到洗手間拿個毛巾扔給林奕,“嘴給他堵上”。
林奕嚇了一跳,心說他已經吊著不能動了,再堵著嘴不能說話,萬一打壞了怎麼辦?便低聲問林健:“還有五十皮帶,你忍得住嗎?要不要堵住嘴?”林健也害怕,問道:“是你打,還是二哥動手?”
林奕算著他捱了自己三十下,二哥這兩回又打了他近二十下,再打五十怕屁股要打爛了——二哥手重,最好還是自己打。於是跪在地下求道:“二哥,要不您歇歇,我替您打行不行?”
林正明白他迴護林健的心思,兄弟友愛總比勾心鬥角強,當即點了點頭,林奕道:“多謝二哥。”林健聽說是他動手倒還放心些,他生怕二哥再挑刺,想想細節上還是別違揹他的話,張口道:“毛巾給我叼著吧,這回可全靠你了。”
林奕知道他疼不過叫罵起來還要加罰,當初父親在祠堂責打自己時也讓自己堵住嘴——這毛巾遠比那手帕大,便把毛巾折成長條塞進他嘴裡,嘴外還露出長長一截也不至於像自己那般嚥下去堵住氣管,最後又囑咐他:“你說不出話,要真受不住了就使勁搖頭。”
林健點了點頭,林奕退後兩步,捧著皮帶向二哥行了禮,這才向他翹起的臀峰上抽去——林健已經捱了四五十下,就是最初林奕均勻打過的地方也腫起薄薄一層,更別說林正教訓的那重重幾下——那幾道縱橫交錯的腫痕交叉處已經滲出紫砂;林奕就是再想躲著那傷處,也只能儘量少碰到那交叉之處,二哥打過的地方腫得比別處高,每一下都要無法避免地抽到。
林健如今可體會到林奕當時的苦楚,每挨一下就跟蠍子蟄了一樣,疼得他哆嗦半天——屁股上能有多大地方?打了不到二十下他整個屁股已經來回打了三遍,整個都腫了起來,讓林奕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了——往下去打大腿,打了兩下林健就開始拼命搖頭,雖然站在他後邊看不到表情,卻能看到冷汗給他甩得四處亂飛。
林奕自己捱過打,知道大腿後側肉嫩打起來更疼;只能又往回往臀上打去——再打十來下,林健又開始拼命搖頭,林奕看他整個屁股已經腫大了一圈,中間二哥打得幾道紫紅的檁子已經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