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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好像超負荷了,這TM怎麼回事,還來真的了?楚見你是不是把酒喝腦袋裡去了?你什麼意思?你幹嘛親我,你TM怎麼能親我呢?你你你……?
“靠……”,沈長樂腹誹到最後只是罵了一句。他抬手摸摸自己的嘴角,似乎還留存著微涼的、柔軟的觸感。他忽然想起楚見喝水被燙那次,自己的手指曾撫過的花瓣般柔軟的唇,那樣的誘惑,閃著櫻桃般的光澤。他的一隻手還在楚見的頸窩裡,下意識地劃過羊絨衫領口觸及楚見脖子下光滑的面板,細緻的鎖骨,他輕聲地叫他的名字:“楚見?”
“我生日。”楚見悶悶地說。
沈同學聽出來了,這是解釋。可這算什麼理由呢?楚見真想不出什麼好理由可以給自己解釋一下為什麼要親樂樂同學,所以,我生日,我開心,我最大,我想幹嘛就幹嘛。
“生日了不起啊?生日就可以殺人放火調戲良家婦男啊?”沈長樂說的很兇狠,手卻緩緩滑過楚見的側臉。
楚見其實後悔得要死。難以控制的情緒讓他驚慌,他發現自己對沈長樂已經不再只是朋友那麼簡單,他是從心裡喜歡著這個人,這種喜歡,很深很重,就像——愛情。愛情,這兩個字更令他茫然。他還怕這樣的衝動嚇跑了沈長樂,沒辦法繼續當朋友。所以,他決定先找個藉口把這事給敷衍過去,以後再細細地想這個問題。
“我喝多了。”楚見繼續為自己的行為開脫。
但是沈長樂沒有給他機會,沈同學堅定地扳過楚見的臉,衝他齜牙一笑,無數溫柔綻放在他秋夜天幕般的眼底,他說:“我也喝多了。”然後低頭吻上楚見的唇。
他的唇角帶著奶油的甜蜜和酒精的辛辣,嘴唇的肌膚有著難以言說的柔軟質感,沈長樂在衝動中確認自己的行為,他茫然卻毫不遲疑地肯定了自己的決策。輕輕地摩擦,輾轉碾過,這樣的接觸讓沈長樂著迷卻讓楚見身體僵硬得像木頭一般。
楚見本來就混亂的大腦就像被暴風掃過,一時間天昏地暗了。他有些遲疑,有些害怕,可是他又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彷彿要把心臟撐破一般的巨大的喜悅。他不敢睜開眼,所有的感官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一個點上。他感覺沈長樂細緻而溫柔的貼著自己的唇移動,小心翼翼地彷彿怕它會融化掉,淡淡的鼻息撲在他的側臉,帶著沈長樂特有的樹木般清爽的味道。
他覺得自己彷彿是陷入一個夢境,因為太過美麗而不願醒來。
直到一個溼滑的物體舔過楚見的嘴角,他猛地睜開眼,這是?他使勁把自己從夢境的沼澤裡拖出來,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不能繼續了,他隱約感到這樣的瘋狂背後隱藏著他們都負擔不了的東西。他突然地掙扎,似是打擾了正親得上勁的沈長樂,他痴迷般地吻著楚見,舌頭舔過殘留著蛋糕甜味的唇角,陣陣戰慄般的感覺讓他想要更多。
楚見掙扎著想推開沈長樂,而沈長樂則是完全進入狀態,他稍微用力固定楚見的頭,楚見想說話,才張開嘴,就覺得某人的舌頭掃過了自己的牙齒,楚見一下就竄了,他的位置和姿勢都處於劣勢,沈長樂的力氣又大得驚人,他只好在慌亂裡一口咬在沈長樂嘴唇上,而且是用了不小的力氣。
二十八
沈長樂覺得唇上一痛,本能地退開。而楚見幾乎是滾下沙發的,他踉蹌著退後幾步,開始清明的眼睛謹慎地看著對方。沈長樂盯著楚見水色灩瀲的唇,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幹了什麼,腦袋“嗡”的一聲。這世界亂了,亂了。他前所未有的慌張無措起來,這是神馬情況啊現在?他親了楚見,他想說其實這是個惡作劇,但他無法忽略自己內心叫囂的聲音,也許在很早之前,他就想象過,那是潛意識中渴望太久的滋味,退一萬步說即便開始真的只是個玩笑,那這玩笑後來也不再是玩笑。
不是玩笑,靠,不是玩笑更TM沒譜兒了,沈長樂想撤自己倆嘴巴。楚見正臉色冰冷的看著自己,那眼神讓沈長樂心裡哇涼哇涼的。這是很嚴重的冒犯,楚見肯定是氣壞了,所以,當務之急是先道歉,“對不起,楚見!”沈長樂小聲的說。
楚見沒有說話,其實他臉色不善不是因為氣憤,他只是緊張。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能處理的範圍,他很緊張,就算是離交卷時間不到五分鐘而他還有一道大題沒有動筆他都不會這麼緊張。這事有點詭異,得想辦法把它變得合理一點,哪怕日後再去想明白呢。
楚見打定主意,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他抬腳踢了沈長樂一下,正色道:“靠,有TM你這麼玩兒的嘛?”說著還狠狠地用羊絨衫袖子去擦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