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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正當合理的事情,現在卻讓慕容很怨念。
他就是在這樣的怨念裡一邊想著怎麼辦,一邊推開了家門。
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勁。也許是過了太久安穩的日子,剛到北京時驚弓之鳥般對危險的敏銳感覺逐漸鈍化了。他推開門還沒有看清屋裡的情況就已經被左右兩個人扭住胳膊,捂住嘴巴,拖進了屋裡。燈光下,慕容本能地尋找,終於看見董彥被五花大綁地丟在牆角,嘴裡塞了不知道什麼東西。他看見慕容便努力的掙扎著要站起來,卻被旁邊的人一腳踢在肋下,哼了幾聲又倒下去。
慕容奮力掙扎,卻換來一記重拳打在肚子上,劇痛讓他幾乎站立不住。
而此時,一直在桌子前用董彥的電腦玩遊戲的人終於回過頭來,“想不到你們也玩《失樂園》,小日子過得很滋潤嘛?慕容,你還記得我嗎?”
沙啞輕佻的聲音像一盆冷水當頭澆下,一下子換起了慕容許久未動的記憶,記憶中這聲音就妖魔腳上的鈴鐺,只要這個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便是屈辱和傷害。
鄭向東!
慕容驚慌地抬頭,正對上對方閃著狠厲光芒的眼睛。
“其實,這兩年,我一直很想你們,知道為什麼嗎?”鄭向東問道,慕容的嘴巴被堵著沒法回答。當然,他也沒指望慕容回答。
他慢慢踱到慕容面前,猛地扳起慕容的下巴,慕容覺得自己的脖子幾乎被拗斷,他被迫仰頭看著鄭向東一手撩起長長的額髮。一條猙獰的疤斜臥在額頭,從眼角開始,劃斷眉毛,延伸進頭髮裡。
“看看,你那一酒瓶子給我留下的,讓我一看見這條疤,就忍不住想念你……”
在慕容覺得自己的下巴快要被捏碎了的時候,鄭向東鬆開了手,“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是怎麼找到你的?我不得不說你們真地躲得很好,我找了兩年都沒找到。不過,這是天意吧,其實這次我真不是來找你們,我不過是來北京辦點事兒,居然在後海看到你家董彥。”他抬頭問扭著慕容胳膊的小嘍囉,“後海有一百家酒吧吧?怎麼就那麼巧呢,讓我看見他,你說這不是天意是什麼?”
小嘍囉回答道:“是天意!”
鄭向東滿意地拍拍他的肩膀。他扭頭看向牆角的董彥,董彥本能的往後縮了一下。鄭向東嘆了口氣,“別害怕,其實我也不想怎麼樣。當初的事兒,要說我也不是完全沒有責任的,我大哥說的對,不能把人逼絕了,不然兔子也會咬人。不過,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這次,我主要是來跟你們道歉的,順便,討個公道。”
他居然很嚴肅地嚮慕容和董彥各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說道:“對不起!”
看著鄭向東唱大戲般地表演,董彥和慕容都從心底生出一陣寒意。
“好了,我已經道過歉了,該你們還我公道了。”鄭向東慢慢走到桌子旁邊,用手指輕輕敲了敲並排放在桌子上的三瓶還沒開蓋兒啤酒,“我是這麼想的,當初你砸我一酒瓶,我怎麼也得砸回來,不然我沒法在我兄弟面前立足……是不是?”那個“是不是”是朝著剛才的小嘍囉問的,小嘍囉猶豫了一下,說道:“是!”
鄭向東點頭,接著說:“你們躲了我兩年,我想每年加一瓶,算是利息,你……沒意見吧?”
這句他是問慕容,慕容掙了兩下,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鄭向東指著董彥說道:“我可以讓你說話,但是,如果你喊的話,我就先把一瓶砸到他頭上。”
慕容的嘴被放開,他第一句話便是問董彥,“你沒事吧!”董彥搖搖頭。
鄭向東嘖嘖讚歎:“真恩愛!阿水,去給我拿個盆讓我吐一下!”
阿水就是剛才的那個小嘍囉,他扭著慕容的胳膊,聽了鄭向東的吩咐也沒動,說道:“東哥,我這忙著呢,你能忍一下麼,等收拾完了他們再吐……”
鄭向東點頭,“我儘量吧!”
慕容懶得看他們惺惺作態,迎著鄭向東的目光問道:“是不是你砸我三酒瓶,以後我們就兩清了,你再也不找我們麻煩?”
“對!我鄭向東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是我說話算話,而且,就現在的情況,我把你們殺了棄屍荒野估計也沒人管,最多也就是個懸案,我有必要騙你嗎?”
慕容看了眼董彥,董彥正拼命的衝他搖頭,都快哭出來了。
兩年了,他們逃了兩年了。在這兩年裡,他們無論是租房子、去醫院、找工作,用的全是假證,不敢跟別人說自己是誰,不敢交朋友,不敢找好單位,日子在走,卻走丟了原來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