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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耀起的光芒就能看出,這刀槍不入的自私鬼開竅了,在那兒竊喜呢。
“吃飯吃飯,我今晚夜班,”陳菁很自覺的揭開碗蓋兒,陳陽西沒回來那會兒她和謝風都喝三碗湯了,就等著他呢。
謝風飛快搶過菜盤,一手捧一個又竄回廚房,“先熱熱,都涼了,”陳菁在桌旁舉著筷子想殺了他的心都有。
不過一碼歸一碼,謝風可以不計較陳陽西去見徐海,還險些又掉進屎坑裡,卻不代表他能容忍陳陽西事前不報備的做法,結果那晚陳陽西就捱了罰。
趁他上廁所的空謝風把被子扔到客臥,“今晚你一個人睡,想清楚了明天再跟我解釋,”
陳陽西叼著牙刷衝出來,門已經重重關上,氣得他拿拖鞋往門上砸,“謝風!!我不都老實交代了麼,”
謝風戴上耳麥看電影,把聒噪的聲音擋在門外。要說一點兒不生氣那是假的,可他清楚照陳陽西那性格能完好無缺的回來已經大大超出預期了。若是從前,這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徐海在陳陽西心裡的地位謝風看得明明白白。他輸給徐海的是時間,贏的也是時間,七年苦心愛戀被折騰得千瘡百孔,謝風能用自己的方式給補上,好在現在和陳陽西在一塊兒的人是他。
後半夜大毛忽然一通狂吠,愣是把謝風從夢裡弄醒,睜眼一看陽臺烏突突的站著一人,要不是知道那傢伙的事蹟謝風準讓他嚇死了。
“你下回口頭批評還不行麼,”陳陽西光著腳丫走過去,往謝風身上擠,“我長記性了,知錯了,有抵抗力了,你得信我,”
謝風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擼了擼他的頭,應了一聲,又說,“你是不是猴子變的,就那麼愛翻陽臺,小心哪次踩空了摔死,”
“你給我接著,不怕,”
“要接不住呢,”
“必須接住!”
那天以後徐海就沒了影,謝風找過他兩次,工作室的人都說他不在,可能又去哪兒考察了。又過了一段時間,徐海的工作室乾脆關了,謝風路過那兒的時候看見有人正從裡邊搬東西,要騰出來重新裝修。
打他手機始終不在服務區,謝風放心不下,回家翻出徐海家裡的座機號,還是剛進大學那會兒記在筆記本上的,這麼些年能讓謝風搗騰出來也不容易。
是徐海媽接的電話,老太太居然記得謝風,聽筒裡激動了好半天,說徐海二十歲生日那年在外邊兒喝醉了多虧你和陳陽西把他送回來,要不那孩子還不定把人揍成什麼樣呢。
謝風笑著說阿姨您記性真好。那年徐海生日,他們仨喝個半死,也不知徐海發哪門子瘋,走在路上見人就揮拳頭,最後跟一小混混火拼了起來。陳陽西嚇得不行,倒不是怕徐海被人揍,他那狠勁眼看都快把人揍死了,陳陽西趕緊上前擋著,混亂中捱了一下,鼻血淌了一臉。徐海這才清醒,脫下白襯衣給陳陽西止血,謝風記得那會兒狗東西還在笑呢,半點看不出傷殘人士該有的痛苦。
“徐海正在辦出國手續你不知道麼?”徐海媽提高了聲,她這兒子狐朋狗友不少,可在家人面前提過的就三個。
“他沒跟我說啊,”謝風疑惑,好好的出什麼國,“徐海有沒說他要去哪兒,”
“好像荷蘭還是瑞典,我都忘了,他就隨口一說,”徐海媽嘆了口氣,“這孩子好多天沒回來了,也不知道他整天在外邊瞎混什麼,”
“談戀愛吧,要不就忙著工作,”謝風趕緊胡謅,笑了笑,
“真戀愛就好嘍,也不見他往家裡領人,早幾年還盼著抱孫子,看他那樣倒不急了,要再生個小霸王這家還不得鬧翻天,”徐海媽邊說邊笑,“謝風啊你有空就來家裡玩,”
“好,”謝風沒再多問,又跟老太太聊了幾句才結束通話電話。
徐海做事向來隨心所欲,忽然興起要出國也沒太出乎謝風意料,不過好歹兄弟一場,說走就走也不提前打聲招呼還是讓他很不舒服。
晚上趁陳陽西忙著店裡事脫不開身的時間,謝風又到平日經常出入的娛樂場所找了一圈。果不其然,穿過不斷飛舞的燈光,徐海跟幾個人窩在角落裡醉生夢死呢。
謝風過去推開徐海身邊的人,挨著他坐下,兩人淡淡看了眼對方,徐海開了瓶啤酒給他,互相碰了一下,仰頭就喝。
“要走了也不說一聲,你能耐啊,”謝風大聲說,
“我走了你不挺開心麼,”徐海也扯開嗓子回他,
“至於麼,為了一個陳陽西咱倆現在都成什麼樣了,”
“我可不是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