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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斷:“要不要收拾熊易謙,畢竟也有他的份。”
熊易謙倒是高明,統統推給典榮之,自己撇的一乾二淨。但是但凡要算賬,總不會只有一種辦法。
韓嫣嘆了口氣:“不了。我累了。”
一句話脫口而出:“你還愛他?”
韓嫣回答的很乾脆:“不愛了,經過這麼多的事,我怎麼還能愛他。”
怎麼還能愛,怎麼還敢愛。
不愛最好,我心裡開心的想,幹嘛要愛那種人渣,我看那個保鏢就不錯,改天介紹給韓嫣,忽的腦海中又想起陳釗,恩恩,陳釗也不錯。
出院後,韓嫣去法國之前的一段時間,在我的堅持下,無處去的他搬來了柳宅。我甚至聯合家寶動員他不如干脆別去法國了,買下旁邊的別墅,和我們做鄰居多好。每當我發表這樣的見解的時候,韓嫣就似笑非笑,斜著眼看柳先生。
我也就拼命朝柳先生眨眼,柳先生終於不負眾望:“你可以考慮下。”他看著韓嫣,淡淡的說。
於是韓嫣大大的驚訝了。我想,對於我們一家的熱情,他肯定很感動。
熊易謙不知從哪裡得到韓嫣在柳宅的訊息,每天都要送一束花。我以為韓嫣定然看也不看的扔掉,正在心疼,他卻讓羅思找來了花瓶。
扔了可惜。他這樣解釋著。
眼看離他啟程去法國的日子越來越近,我對說服他留下越來越沒信心。那一天我們一起坐在花園裡曬太陽。暖暖的陽光下,我終於體會到了蛋蛋的離別的憂傷。
“韓嫣。”我輕聲叫他。
“恩?”他懶洋洋的答應。
我突然發現,在我和他之間,一切的語言都是多餘的。
我看著他,他看著遠處,但是又好似透過遠處看向更遠的,永遠觸不到的地方。
我終於明白,這個囂張又騷包的韓三少爺,誠心誠意的愛了一個人,又不能愛這個人,他不會再愛別的什麼人,這一輩子,我最好的朋友就只能孤孤單單的了。
“你哭什麼?”韓嫣看著我,認認真真的問。
原來我哭了。我替你哭吶。我沒法回答他。
韓嫣伸手給我抹把臉,我看到他燦然的笑臉。
暖暖的陽光,醉人的微風,往事歷歷在目,前途晦暗叵測,他嫣然一笑,我終於抑制不住,哭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