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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會兒那扇窗,不知不覺中,心裡就靜了下來。
可是當大軍正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個胖子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大軍眯了一下眼睛,近視的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鏡,是胖胡?不是自己眼花吧?
又在車裡等了一會兒,直到小程的房間燈亮了,窗戶上出現了一個胖胖的影子,大軍才願意承認,那是胖胡,而且是來
找小程的。
本來是要安心離開的,可是這樣一來,大軍的心裡更亂了。
小程還和那個胖子在一起!大軍下的結論。
和小程一起開心遊玩的他竟忘了,小程是有情人的,而且關係還算穩固,就算那個胖子結婚了,也仍然不放棄。
大軍想到:那我算什麼?午夜裡排遣寂寞的工具?假日裡出行旅遊的玩伴?
不,小程不是那種人。一個時不時就臉紅,對待任何人都以禮相向的人決不是那種人。
而且就算他那晚有些記不清發生過什麼,但他還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小程對他並不排斥,也絕非只是逢場作戲。
大軍也知道一起出去遊玩的過程中,彼此都過得很開心,幾乎可以肯定兩個人是可以正常交往下去的。
但是胖胡的出現又算什麼呢?
大軍很想上樓問個究竟,這是怎麼一回事?很想知道是不是那個胖子在糾纏小程?
可是,他又想到自己對小程說過會給他時間考慮的,並不急於一時。
就算他上樓去了,他要以怎樣的身份去面對那兩個人?小程的下一人情人?共度一夜的姦夫?或者要把小程救出火海的
正義使者?
既然已經說了要讓小程自己考慮,就沒有理由去幹擾他的生活,讓小程自己來處理,真正地給他時間選擇。
想到這裡,大軍靜靜地離開了。
而樓上的人呢?
“你這麼晚來幹什麼?”小程剛睡醒就被胖胡吵起來。
“我來寄住的,我要離家出走。”胖胡一臉委屈的樣子。
“又寄住?你老婆不是回來了?”小程真是不知道說胖胡什麼好了。
“她打我!她對我實行家庭暴力!我要反抗!”這個胖子很激動。
“我困了,我要睡了。”小程說著就要往自己的臥室走。
胖胡在一邊怒了,很氣憤:“你夠兄弟嗎你?兄弟被人欺負了,你也不力挺,我也沒說讓你在胸前掛個白絲帶一起憤慨
吧,起碼你得安慰安慰我啊?”
小程半閉著眼轉過來,說:“好,好,安慰你,你怎麼樣了?哪裡受傷了?”
胖胡這下子情緒平復了許多,開始陳述:“她先用棒子捅我,又用長條的硬物抽打我,後來還大聲地辱罵我,我實在受
不了了,就逃了出來。”
小程法官還要擔當法醫的責任,說:“捅你哪了?打你哪了?怎麼罵你的?”
胖胡指了指自己的腰:“她先使勁地戳我的腰,”又指了指自己的腿,“然後,又抽打我的腿,”很悲傷的轉過臉去,
“她還罵我……唉,這是我最不能原諒她的。”
小程掀開他的衣服,看到他的肚皮上掛著幾層游泳圈,又挽起他的褲腿,看那腿,白嫩嫩的,下鍋做紅燒豬蹄準錯不了
。
受不了胖胡的小程白了他一眼,手放在嘴上打了個哈氣,轉身又要回臥室。
胖胡看小程又不理他了,識趣地說:“那我還睡書房了啊。”
小程已經到了臥室,答應著:“明早就給我走人。”
第二天早上,邦邦邦,有人敲門。
“一大清早的,誰啊?”胖胡在書房的小床上埋怨著。
小程還好,他保持著每天早起的好習慣,去開門。
是胖胡的老婆。
一個非常美豔的女人,精明能幹的女強人。
她直接問:“胖胡在嗎?”
“在。”小程回答,看了看這個女人,家庭暴力的施加者?
“那我進去找他。”女人不是很客氣。
“等一下,”小程攔住了她,“本來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不該管的,但是,胖胡說你用棍子捅他,打他,還出口罵他,
這些我很不理解。”
“我哪打他了?我看他把沙發弄得那麼亂,就收拾一下,他躺在那裡不動,我就用掃帚戳了戳他,後來他坐起來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