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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你,如果他永遠不原諒你,你會不會還想著他?不是愧疚的那種想。”
客人已經半眯了眼,我知道,他背上的傷口一直在冒血,再強壯的人也經不起這樣消耗:“我早就不是那種想。。。。。。。”
“是哪種想?”
“是他對我那一種。”
這是客人最後的一句,他自此再沒有睜開眼或者張開嘴,我猜他走的沒有遺憾,因為他要救的人已經得救,雖然沒有說原諒。
步履艱難的把客人的屍體背進十米開外的那個房間,以最輕的力度放在另一人身邊。怎麼看都那麼溫馨,儘管另外一個只剩下乾癟的屍身,我也覺得溫馨和諧。
一年前,想必被他們綁來的那人早在一年前便被撕票了吧,原因或許有很多種,我猜不到,但肯定與客人有關。看著乾屍身上不少於客人的傷痕數目,我猜得出,那必定也是個烈性的人。
闔上雙眼,掌心相對,我這個局外人能做的,也只是微不足道的祈禱,祈禱他們在那個名叫極樂的世界裡相識一笑,恩仇俱散。
回來,把磁片鄭重交給君子稅,他低頭看了看我微紅的眼圈,沒說什麼,只是送來一杯白開水。我很開心,想起多年前有朋友說過,白開水是世界上最好的飲料。當時以為他在說養生,現在卻明白,他在說感覺。
愜意的感覺,縈繞心頭,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就有一張冷冰冰的臉貼上來:“我車鑰匙呢?”
哎呀!!我拍頭,之前被那黑幫頭頭扔在命案現場了。血淋淋的命案現場啊,就算現在誰再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回去撿,同樣,再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對夏會計說找不到了。無可奈何,認命的扛著腳踏車往拐角修車老大爺處換鎖,配新鑰匙,結果被老大爺鄙視的看了好多眼:“這麼破的車子都偷?我看你小子真是墮落了。”
我無言以對。
轉回來還給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