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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忍不住多瞧幾眼。餘光掃到老闆綠了的臉,趕緊上來替擁抱的人解釋:“老闆,君子稅沒有回來,進去的只有他倆。”
誰知老闆更怒,一拍大腿:“混蛋君子稅,滾哪裡去逍遙了,居然兩天沒上班,看我不罰的你傾家蕩產!!”
總算是平息暴風雨,目的達到,我抬腿要走,米星的殺人目光已經砸過來:“你的意思是,誤會?”
我被他盯得腦後勺發涼:“呵呵,呵呵。”
“你他媽的敢害盧錚難過,我決不饒你!”
“來就來,誰怕誰?!”
兩個人擼起袖子,眨眼工夫打作一團。客廳裡頓時雞飛狗跳,一片狼藉。
六六六也顧不得擦口水了,扔了手機給我:“快,通知君子稅,飛著來。”
我手忙腳亂的撥電話,今天中午夏會計刷碗,摔了一打,因此整個下午都耗在超市裡面了,畢竟是用自己的工資補償公家,當然得一角錢一角錢,貨比三家的計較。他不在,以我和六六六的能力勸架應該是沒有問題,可是拉架,似乎就差那麼點。我又瞄了一眼那個大眼睛的漂亮男孩,說不清為什麼,我非常不願他眼圈紅紅心驚肉跳的看暴力場景。依著本能,我不動聲色的蹭過去,抬頭看,那兩個人還在狗咬狗。高個子佔優勢,老闆俊美的臉正被他毫不憐惜的摁在冷硬地板上:“我今天不打的你滿地找牙,我的姓就倒過來寫。”
米字倒過來寫??看來米星沒打算下死手,可是那怎麼行呢?如果老闆不完蛋,我就得打長工,不知曉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自由身。微微一笑,他打他的,我聊我的,蹭到男孩身邊,溫柔的遞上一張紙巾:“你叫盧錚?哪裡人呢?”
盧錚水潤的眼望著我,幾乎把我陷在裡面:“我,我不知道。”
我很奇怪:“那你爸爸媽媽現在在哪裡?”
男孩垂下頭,輕輕搖。
我的心一揪,他的脖領敞開,我可以清晰看到上面的勒痕,一道一道,絳紅的刺目:“你,做什麼工作?”
男孩徹底紮了腦袋,一言不發。手指來回擰著衣角。
我看見有水滴滴在上面,盛開暗色的印花。
忽然不忍心走進他的世界,雖然我異常的渴望。
沒等我理清思緒,已經有人飛身上來,大力把我推倒一邊:“你幹什麼?!”
內力深厚的獅子吼,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他是誰。
“幹什麼為難盧錚?!”某人大力,一把就把男孩扯到身後,捏捏臉,摸摸鼻,看見那雙紅眼圈便抑不住怒火,暴跳如雷,揮起拳頭就衝我來。
我懶得理他,想扭過頭去,可是看見那雙拳。。。。。。如果我理睬他,肯定是因為我文化素質好,知書達禮:“兄弟,有話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呵呵。。。。。。哎呀,舉手不打笑臉人,難道你們家鄉不是這樣規矩?”
事實證明,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對於莽撞人,就是雞同鴨講,狗屁不通。枉費我唾沫飛濺,好話說盡,左躲右閃,仍是實實在在捱了一拳,變成了半隻熊貓。
六六六還在一旁,哪壺不開提哪壺:“喂,小慕你是不是不會打呀?”
我恨恨的瞪她一眼,等著,等著我有空去撕爛你的嘴,不過現在,還是逃命要緊。可房間就這麼丁點大,連個邊邊角角都沒有,害我竄來竄去,活像只完全暴露鷹爪下的大白兔。除了三十六計走為上外,完全的手足無措。瞥見那巨拳又要捶來,我索性把眼一閉,我不認命,但我真的跑不動了。。。。。。。
意料之外,咚的一聲,拳頭沒有砸到我頭上,而是砸到另一人胸膛:“小子,有本事你朝我來,砸我的員工算什麼好漢!”
我睜開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老闆與高個子再次扭打在一起,兇狠潑辣,招招斃命,我呆在原地,怎麼剛才沒看出來,我親愛的老闆居然帥的一塌糊塗!不止驚天地,不止泣鬼神,我的遲鈍腦袋構思良久,終於放棄——實在是,地球現存的語言太貧乏,不足以形容真男人的老闆。
哎呦——怎麼誰又偷襲我?側頭一瞧,六六六正跳腳:“小慕,你沒義氣,你居然學人家看帥哥流口水!”
我趕緊摸嘴角,哎呀呀,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不等我想出個彌補形象的辦法,大門忽然開了,走進來一個悠閒傢伙,懷裡抱著一摞白瓷碗:“咦?我什麼時候可以享受列隊歡迎的禮待了?”不知道誰的一隻鞋滑到腳邊,夏會計沒看見,一腳踏了上去,效果請參照馬路上的香蕉皮效應。
唏哩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