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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心理學、意象對話、犯罪心理學、心裡畫外音、教育與心理測量學、弗洛伊德生平……幾乎全帶著心理二字,不帶心理兩個字的,付七歲興沖沖的開啟,結果內容還是心理學,一些不在心理學範圍內的書也灌著付七歲一看就不想讀的名字。
付七歲繞著書架猴子一樣抓耳撓腮,這都什麼呀,書架上的書難道不應該種類齊全點嗎?但是顯然白謙跟他的想法不一樣!
他在書架前折騰,白謙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折騰的付七歲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挑了本順眼的《邪惡心理學》翻看。
是個外國人寫的,付七歲對外國人的名字不感冒,只能記住諸如湯姆、約翰這種最簡單的名字,翻了幾頁,他看明白了,是一個諮詢師總結的案例資料。
他認真看了一個案例,剩下的都草草翻了翻,努力的從中找到邪惡事件,可是沒找到,付七歲是倔脾氣,找不到就越要找,就這樣,一下午的時間竟然安安靜靜的度過了,翻到最後,付七歲得出總結,他理解的邪惡和作者說的邪惡不是一回事。
白謙在整理諮詢記錄,他記性好,做完諮詢總是先吃飯,然後下午整理記錄,吃飯時間就是消化時間,他用錄音筆,不用擔心腦補錯誤的情況出現,有時候來訪者不願意被錄音,他就得快速記錄,為了防止記錯,諮詢一結束就整理,然後存檔鎖好!
付七歲來他辦公室的時間一般都是他整理記錄的時間,他記的細緻,有時候寫上兩三個小時也是常事,付七歲性格灑脫也不生氣,自己找東西玩,看書看圖,有時候還乘著沒人去隔壁玩沙盤,像個小孩。
這個小孩很有分寸,不該動的從來不動,白謙鎖著滿滿一櫃子的檔案,付七歲也知道是什麼,但是從來不問,他這種心性說不好奇是假的,但是知道分寸這一點白謙很滿意。
他整理完筆記,又看了會兒書。
下午五點鐘,他把筆記裝好鎖進櫃子。
付七歲還在翻書,動作有點不耐,表情卻很安靜,斜陽晚照,少年眉目清晰,靈動的光線照在他漂亮的臉上,整張臉都活泛起來,從額頭到靈活顫動的睫毛,最後在少年的鼻尖打上一層流光,帶著學生特有的乾淨爽利。
白謙走出校門也不過幾年,身上的大學氣息早就被薰陶沒了,即便是像白覓那樣的大學生也沒有這種氣質。
眼前的少年總是牛哄哄的,執拗又單純,偏就長著張一見難忘的臉,白謙開啟窗戶,點著一根菸,深吸一口,慢慢吐出去,淡薄的白煙漸漸消散在外面的空氣中,他抽菸不多不少,屬於正常範圍,但是他不喜歡房間裡有煙味。
付七歲草草翻到最後,一臉莫名的抬起頭,他和作者的觀念怎麼差那麼大,仔細想想作者的觀點好像沒錯,但是他自己的觀點也沒錯啊,付七歲迷糊了一會兒,決定不去想,把書插回原位。
“看完了?”
白謙聽到動靜,又吸了幾口煙,隨手掐滅在窗臺的菸灰缸裡。
“看完了。”付七歲已經把那本書拋到九霄雲外,“幾點了?”
“五點多,去吃飯?”白謙關上窗戶插好,他對來訪者的資料儲存很看重,出門的時候,鎖好門又確認了一次。
付七歲把自己摔進車裡,他很惜命,馬上繫好安全帶,白謙笑著看他動作,付七歲就有點羞惱,“看什麼,去哪吃?”他已經跟著白謙蹭了好幾頓飯,白謙付五次帳,他才付一次,沒辦法,誰叫他只是個窮大學生,反正白謙請得起。
“牛扒!”
“不行,”付七歲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牛仔褲白短袖,表示不同意,哪有穿成這樣去西餐廳的,白謙穿的也是休閒服,竟然就提出個這麼不靠譜的主意來。
白謙發動車,付七歲被猛地摔到椅背上,不滿的瞪白謙,白謙只當沒看見,看著前方,連餘光都沒掃他,全施捨給了左後鏡。
“不是所有西餐廳都要西裝革履才能吃飯!”
付七歲重新把自己挪正,咀嚼白謙話裡的意思,最後還是沒弄明白,他是個普通的年輕人,喜歡普通年輕人喜歡的一切,大排檔,肉串和啤酒,西餐廳讓他不大自在,放不開,不過既然白謙說不用西裝革履,那就可能是個能讓人稍微放鬆的西餐廳。
餐廳離白謙的諮詢室不遠,不到十分鐘車程,白謙應該來過,熟絡的找到停車位停好車,叫付七歲下車。
付七歲在車上探頭探腦半天,什麼都沒看出來,西餐廳在二樓,一樓只是個普通門。
服務員在二樓引路,白謙微笑著拒絕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