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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二子當時是生勞部的部長,所以衛生檢查對1122室來說從來不存在突擊的問題,拿了幾個文明宿舍,到學年末一加全是分。
後來楊二子成了副主席,對付七歲來說就更方便了,學生會有人確實是能省不少事,比如說,讓楊二子幫著新學期報道註冊,以免楊溢又在辦公室等他。
算好一切,付七歲才下樓打算回去,白謙說今天中午一起吃飯的。
在樓下看到楊溢時,楊二子朝他攤了攤手,意思是愛莫能助,然後拿著學生證走了,付七歲抓狂了,現在心理學大行其道嗎?白謙就算了,連楊溢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知道你不敢見我,不過,你要是不想每天被我打幾個電話騷擾的話就等我說完。”楊溢靠在牆上,臉色很臭。
“你說。”
“我覺得這麼追你太累了,平時你又不在學校,打電話你完全可以不接,我太被動了,總不至於上門找你吧,退幾步說,就是我上門找你了,你也能不開門。”
“不會不開門。”他還不至於這麼絕。
“你說說寒假我打的電話你接了幾次?”
“有幾次。”付七歲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其實不是故意不接,只是沒看到,過後也不會打回去,畢竟楊溢不是白謙,而且,他有個陰暗的心思,避免跟楊溢多接觸,興許楊溢也就放棄了,誰叫楊溢是個說不聽的。
“哼!”
“你找我就為了哼我來的?”
“誰有空哼你,我是想說,我不追你了。”楊溢瞅瞅付七歲的臉,那張明顯很高興又憋的有點內傷的臉,“我決定等你好了,反正白謙那種人靠不住。”
付七歲不高興了,“他不是那種人。”
“我也不是,你怎麼不選我。”楊溢的聲音提高了點,要不是顧及周圍的同學,他肯定會吼出來,沒有人能做到對情敵大方。
“哦。”付七歲總算體諒了一下他的心情。
“我猜你也不想看見我,我走了。”
“再見。”
楊溢又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付七歲看著他的背影,很是感慨,其實他並不是不想看見楊溢,他很想像以前一樣和楊溢相處,他也自信能做到,但是楊溢做不到,直到現在楊溢在他眼裡都是大一那個熱情的小幹事,可是再也不會像過去一樣和他打鬧了。
已經走遠的楊溢突然回頭又看了他一眼,付七歲來不及躲開,目光就那麼撞上去,楊溢的表情他其實已經看不清楚了,可還是能深切的感到楊溢身上的沉重,他有一點內疚,給了楊溢一個笑臉,也不管對方能不能看見。
楊溢好像頓了頓,又走了。
付七歲的心情也有點沉重,客觀的說,楊溢喜歡他不代表他要答應,可是楊溢表現的這麼難過,他難免就內疚了,內疚是一種很沉重的情緒,於是他沉重了一路,回家見到白謙才恢復過來。
……
新學期默默的開始了,楊溢再沒有刻意出現過,好像真的安安靜靜在等他,楊二子偶爾說起他來,也還是誇的時候比較多,說幾個主席都有意在培養他,付七歲便有種老懷安慰的感覺。
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個多月,上次考的迷迷糊糊的六級居然過了,不只他過了,宿舍另外三個人也都過了,人力資源管理的分數也出來了,宿舍四人全數透過,只剩下老大需要準備六級,吳味要考研。
楊二子每月一次例會,其他時間如果輔導員不召喚就待命,付七歲也不去肯德基了,於是只有楊二子和付七歲清閒下來了,二人每天結伴玩耍,有點狐朋狗友的感覺。
到了四月份,某一天付七歲正在家裡練習廚藝,他想給白謙做一頓好吃的飯菜,手機突然響了。
“小四。”
“小三,你怎麼哭了?”付七歲有點懵,他好像只聽小三哭過兩次,一次是廁所那次,另一次就是現在。
“哇……”
聽說半哭不哭的人最聽不得的就是這句,“你怎麼哭了。”付七歲算是領教了,可是小三聽起來是哭的很傷心,他想起上次看到程擎示親白謙的時候自己的樣子,同情心發作,很有耐心的聽小三哭完,不哭完沒法說話。
小三隻是乾嚎,把心裡的煩躁發洩了幾分鐘,正要說話,那邊小二的聲音傳來,“三兒,別鬧。”電話就這麼結束通話了,付七歲聽人哭了幾分鐘,連什麼事都沒問出來,就被掛了電話,不甚唏噓。
到了晚上,他把做的不太滿意的菜端上桌,還沒來得及處理,電話又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