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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聽了,哈哈大笑道:“你說乾隆和和坤是不是有一腿啊?”
“聽說乾隆曾喜歡過一個宮女,後來那個宮女被他母親處死了。多年以後和坤出現,和那個宮女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野史就愛瞎編。”
“捕風捉影,無風不起浪,誰知道呢?”
嘉木忍不住慨嘆道:“不是說他的後宮都比皇帝的還豐富麼?還有金髮碧眼的洋妞呢!這麼說來和坤其實是個0。5。”
“不就是撅起屁股給人上嘛,想想他得到的,反正咬咬牙就挺過去了。”
嘉木聽了,瞪大眼睛看著千暮,說:“原來你這麼想得開啊!”
千暮好笑地看著他,“不要自動代入。”
嘉木轉過頭,臉剎那間不爭氣地紅了。光天化日之下,他腦子裡閃現出無數綺麗的畫面。他偷偷瞥了千暮一眼,那人也正嘴角含笑地看著他。
“你又想到哪裡去了?”千暮溫柔且無奈地摸了摸他的頭。
在他的撫摸下,嘉木的一張臉漲得通紅。難怪人家都說美色禍國殃民。如果他不幸生在古代帝王家,那一定是個連江山都能雙手捧給美人的昏君!
在恭親王府的一處角落裡有一座玲瓏而僻靜的小院,門口種著碧綠的竹子,不禁令人聯想到《紅樓夢》裡林黛玉住的瀟湘館 。
“不知道這裡曾經住過什麼樣的美人呢?”嘉木心裡突然湧起了一陣傷感,情不自禁地撫摸著竹子說。
“大概跟我們一樣,也曾在這裡傷春悲秋過。”千暮語氣淡淡的,又說,“‘只要談起死亡,從來就不會讓人失望。’”
說著這話的時候千暮安靜地站在對面望著嘉木,眼睛裡靜水流深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
“我突然想跟你一起發個誓。”嘉木說。
“什麼?”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千暮無奈地看著他:“那是拜把子。”
嘉木不依不饒地說:“來嘛!來發誓嘛!”
“……”
後來的幾天裡他們又將北京大大小小的景點玩了個遍,長城的好漢坡自不用說,就連不出名的紀曉嵐紀念館他們也進去轉了一圈。
“和坤的宅子那麼大,紀曉嵐的紀念館才這麼點!”嘉木誇張地比劃著,突然想到什麼,好奇地問,“你上次說的那句話真是紀曉嵐說的嘛?”
“哪句?”
“‘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淫。其餘無可無不可。’”
千暮笑笑,說:“那你得去問張學良了。”見嘉木露出疑惑的表情,他解釋道,“我在張學良自述裡看到這句話的。”
“噢!那個大淫賊!”
眼看北京之行臨近尾聲的時候,千暮又帶著他去了地處市郊的茶莊。並不十分黃金的地段,再加上現代人愛喝茶的不如愛喝咖啡的多,因而這裡門庭冷落,生意不怎麼好。千暮熟門熟路地帶他在角落的位子上坐下,接著點了兩杯西湖碧螺春。
“來這裡喝碧螺春?”嘉木驚訝地說。
千暮露出個隱約透著害羞的微笑:“我在北京的時候常來這裡坐坐,所以想帶你來一趟。”
嘉木領悟過來,環顧四周,借著昏暗的燈光終於看到牆上掛著一塊精緻的木板。他將木板摘了下來,只見正面刻著幾個端莊大氣的楷體字:“南方有嘉木。”翻過木板來,後面雕刻著繁複的花紋,下方還有幾行小字:“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一尺二尺,乃至數十尺。其巴山峽川有兩人合抱者,伐而掇之,其樹如瓜蘆,葉如梔子,花如白薔薇,實如栟櫚,蒂如丁香,根如胡桃。”
嘉木仔細地看了幾遍,說:“好像和我沒什麼關係嘛。”
“但是裡面有你的名字。”千暮接過木板,摩挲著上面的字,“我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好喜歡。”
說話間水已燒開,服務員替他們取了適量的茶葉,開水衝入杯中的時候鮮嫩的碧螺春好看地在水中盪漾開來,放至鼻下一股清新撲鼻,品一口令人彷彿置身於萬物復甦的春天。
“好喝。”嘉木讚揚道。
“是嗎?”千暮展顏微笑 :“等到了春天我帶你去喝新茶,鮮嫩得就像,”千暮想了想,說,“像處女一樣。”
嘉木無語地看著他:“什麼爛比喻!你上過處女啊?”
千暮聳聳肩,“沒有。不過我想不出更好的比喻了。”
“那到時一起回去喝新茶!”
千暮有瞬間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