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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各位,”冷月正色說,“不能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誰露了破綻,即使活著回來,我也會解決他。”
“是,義父!”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養好精神。”
眾人紛紛告辭離去,只剩下冷月依然站在燈下。他抽出一支香菸,慢條斯理地點上了,深深吸了一口。把煙噙在齒間,他開啟抽屜,拿出兩把手槍和一盒純銅子彈。他就在那雪白的燈光下,把子彈一顆一顆壓進彈夾。明天這每一顆子彈都會飛入一個人的身體,終結他們的生命。他拿下嘴裡的香菸,長長嘆了口氣——其實這種感覺,很不好。灰暗、滯重,每一顆子彈射出去,心上都會多一個窟窿。久而久之,那顆心就千瘡百孔了。然而命運選擇了他,而他沒有選擇。
房門開了,倪潔安拄著柺杖,滿臉不高興地走進來。其實他的傷完全不必主柺杖,他只是在冷月面前矯情。
冷月收起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倪潔安露出點笑的意思,一瘸一拐地走過去,坐在冷月腿上,摟緊他的脖子,撒著嬌說:“哥,你能不能別再做那殺人買賣了,多危險啊!咱們又不是沒錢!”
冷月隱隱笑了一下,把臉埋在他頸窩裡,嗅著清淡的香皂味,感到一陣舒適。
“你要是缺錢跟我說啊,我家裡有錢!”倪潔安天真地說。
“就你這個坐吃山空的德行,早晚把家業敗光!”冷月說,“到時候別跟我哭窮就行了!”
倪潔安不懷好意地冷笑:“冷月,我要是窮了,你怎麼辦?”
“你窮了關我什麼事?”冷月故意茫然。
倪潔安真火兒上了,雙手揪住他的頭髮用力擼了幾下:“你個王八蛋,本大爺就是窮死也比你這個臭流氓強!”
冷月的頭髮在他手裡,只能隨著他的動作偏著頭:“我是殺手,不是流氓。”
“殺手就是流氓。”倪潔安說,“你給我說我是流氓,說!”
冷月掙脫了他的手,把他抱起來踢開房門,往臥室走去:“那就為你做一回流氓吧!”
冷月把他扔在床上,脫了衣服,就纏了上去。
倪潔安笑罵著,並不真的反抗:“你小心點,別碰著我的腿!”
冷月身子一倒:“坐上來!”
倪潔安還有點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冷月一把把他扯過來,對準關竅,長驅直入。倪潔安仰頭嗯了一聲,像騎在馬背上一樣顛簸開了。不大一會兒,他就坐不住了,整個上身伏在冷月胸前。冷月抱緊他,電閃雷鳴般地抽、送著。倪潔安咬住嘴唇:“你慢點兒……慢點兒……”
冷月汗水淋漓地看著他的臉,仍是不慢。
倪潔安什麼也不顧了,放肆地呻吟起來。
戲月端著兩杯百合茶站在門外,他還沒經人事兒,聽著這聲音不尋常,戰戰兢兢問了句:“小倪公子,您肚子疼嗎?”
問完之後,忽然恍悟過來,罵自己一句蠢貨,端著茶一溜煙兒跑了。
一個小時以後,他再來,房間裡已經沒動靜兒了。他敲了敲門,得到應許之後,端著茶走了進來。
“義父,您的百合八寶茶,我熬了好幾個鐘頭了。”戲月把茶放進冷月手裡,又端起一杯遞給倪潔安。
倪潔安和冷月半躺在被子裡,上身赤、裸、裸的,一看就知道沒穿衣服。但戲月目不斜視地遞完了茶就去盥洗室放洗澡水,放完洗澡水就利利落落地出去了。
冷月喝完了茶,在浴缸裡泡了一陣兒。倪潔安腿上有傷,不方便泡澡,只擦了擦。
冷月香噴噴地爬上床,那薰衣草的清香被浴室的熱氣一蒸更濃郁了,讓人燻然欲醉。倪潔安又忍不住了,湊上去糾糾纏纏,不依不饒的。
“你不是不行了嗎?”冷月嘲謔地看了他一眼。
“我現在又想了。”
“算了吧,我明天還有正事兒。”冷月伸手關了燈。
倪潔安拱進被子裡,一口叼住了冷月的命根子,幾番套、弄,他終於又如願以償了。這次冷月壓著他打持久戰,任他示弱求饒也不停手。
大戰正酣,外面又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義父……義父……”新月的聲音。
冷月暫停了一下,從倪潔安身上抬起頭,不耐煩地:“幹嘛?”
“義父,我做噩夢了,我害怕……求求您了,義父……”新月帶著哭腔。
“快回去睡覺!”冷月呵斥。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義父……”
冷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