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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提議。”邊城臉上是溫煦的笑容,下手卻一招比一招歹毒。
清月漸漸處了下風,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凝重:“我記得你當年是弱不禁風的……”
“人不能總活在當年,是吧?”邊城連出三腳,一氣呵成,清月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廊柱上。
他剛想再爬起來。邊城腳尖往地上一挑,從地上帶了起了衝鋒槍,他飛起一腳踢上槍身,衝鋒槍挾風帶電地衝向清月,哐噹一聲砸在他腦門上,頓時血湧如泉。
清月抱著頭,蹲了下去。邊城估摸他一時半會兒起不來,一閃身便不見了蹤影兒。
凌晨六點半,老爺子的人在地道出口點火,逼出了地道里的孩子們,戰鬥宣告結束。月神堂的殺手除了死去的,剩下的全部被俘,頭破血流的清月也在其中。
他們站在場地中央,四周是密密麻麻的槍手,無數的槍支對著他們,讓這些素日要人命的死神使者,也嚐到了被人索命的滋味。
老爺子高高地站在臺階上,滿意地注視著臺下的俘虜,這些人裡面有很多都曾經是他的舊部,他倒也並不恨他們的背叛。這是個強者為王的世界,誰稱了王,他們就膜拜誰。沒什麼大不了的,正常。
邊城從一旁走上臺階,走到老爺子身邊。難得經過了一夜混戰,他的西裝竟然還是筆挺的,連個血點子都看不見。也是,黑衣服縱然沾了血,也是不容易看出來的。
“人都在這兒了嗎?”老爺子問。
邊城點了下頭。他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居高臨下地看著月神堂的倖存者們,面無表情地說:“你要的已經得到了,解藥呢?”
老爺子呵呵笑了兩聲:“急什麼?你還怕我賴你的不成?”
邊城微微淺笑,沒再說什麼。
此時,奔月從隊伍裡往前踏出一步,朗聲說:“請問你們是什麼人?月神堂對各位有得罪之處嗎,為什麼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老爺子的目光往奔月臉上一掃:“久違了,奔月。我的臉已經是面目全非,就是給你看你也認不出我是誰;但是,你總該認得出我的聲音吧?”
奔月,清月,以及所有成年的殺手都是心膽俱裂,難以置信。
“弄……弄月堂主?”伴月張口結舌,“您,您……”
“沒錯,我沒死!活得好好的,就為了再次和你們相聚啊!哈哈……”弄月堂主笑得得意又陰險,讓人聽了心裡發冷。
人群裡一陣不安地騷動,奔月和清月出言制止大家。現在的情形對他們來說已經是窮途末路,唯一的希望就是冷月沒有成為落網之魚。弄月堂主刻薄殘忍,視人命如草芥,他們對他是又恨又怕。而冷月至少還把他們當人,他們的心自然是向著冷月的。
弄月堂主見大家安靜下來,又接著說:“我本來就是月神,而冷月不過是個陰謀篡位的叛徒。現在本堂主清理門戶,重掌月神堂,你們可有不服?”
場地上鴉雀無聲。
半響過後,忽然從孩子堆裡傳出一個稚嫩的聲音:“你不是月神,義父才是月神。”
此言一出,不但是弄月堂主為之一震,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悚然。
弄月堂主向臺下走了兩步,臉上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這是……誰在說話?”他的目光在孩子堆裡逡巡著。
奔月和清月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裡,邊城在一旁也是捏了一把汗。
只見身量嬌小的新月從隊伍裡站了出來,活潑可愛的臉上是天真未泯的神氣。他昂起嫩芽般的小臉蛋看著弄月:“是我說的。”
“你很愛戴你的義父嘛。”弄月不陰不陽地說。
“義父很疼我,我很想他。”新月毫不忌諱地說。
“他都怎麼疼你的啊?”弄月目光向下看著他,手慢慢攥成了拳頭。
“他抱我,哄我睡覺。”
“呵呵,是嗎?真不錯……”弄月慢慢抬起了手掌,眼看就要落到新月頭頂上了。清月一個箭步衝過來,將新月抱在懷裡,單膝跪下,朗聲說:“新月年幼無知,請義父息怒!”
弄月一聽清月叫他義父了,心情大好:“好!哈哈……很久沒聽到義父這個稱呼了,真想多聽兩聲啊!”
場地上沉寂了幾秒鐘,殺手們全體跪下,聲若洪鐘地說:“恭迎義父歸位!”
弄月仰天大笑。笑完了,抬手拍了拍新月的頭:“小傢伙,聽到了嗎,我才是義父!”
新月瞪著眼睛看他,一副懵懂的神情。弄月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