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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比倪潔安稍高,一米八左右,但是體力卻強了這嬌生慣養的花花公子無數倍。幾個回合下來,就把他幹得稀軟如泥,不成形地癱在水裡。
冷月把他從浴缸裡抱出來,就那麼橫抱著他站在多方位噴頭下面,痛快淋漓地衝洗了一番,然後走出浴室,甩手把他丟到床上,倪潔安的身體在席夢思上重重地彈了一下。
他欠起身子罵了句:“你就不能輕拿輕放嗎?”
“你以為你是定時炸彈啊?”冷月拿起毛巾擦著頭髮上的水珠,同時把另一條毛巾扔向倪潔安,正罩在他頭上。
倪潔安扯下毛巾,惡狠狠地說:“我要是定時炸彈,早晚炸得你粉身碎骨!”
“那離你的炮灰之路也就不遠了。”冷月輕飄飄地笑了一下,撿起地上的褲子,套在腿上,繫緊腰帶。
“你穿衣服幹嗎?”倪潔安慍怒地看著他,他是不希望每次見面就是做、愛,做夠了就分道揚鑣,他更希望和他說說話兒,調調情,但冷月幾乎從不給他機會。
“我要回去了。”冷月揪起他的頭髮,在他頰邊親了一口。
“陪我躺一會兒吧?”倪潔安明知不可能,還是試著哀求。
冷月笑了一下,拿起襯衫,套在胳膊上。倪潔安的目光落在他的肩窩裡,那裡有一個豔麗的櫻花紋身。就像真的櫻花那麼大,黑色的輪廓,血色的花瓣,花蕊的部分有點凹陷,他曾用手摸過,感覺那裡好像是一個小小的傷疤。
黑紅相間的櫻花,印在潔白勝雪的面板上,美得妖邪豔異,讓人忍不住想把這男人撕碎了,一口一口吃進肚子裡。
倪潔安跳過去,扳過冷月的頭,就要吻上他的嘴唇。
冷月條件反射似地甩出一巴掌,直接把倪潔安扣在了席夢思上。
“你打我?”倪潔安撫住臉,回頭看他。
倪潔安的嘴唇根本沒有碰到他嘴上,但是他還是狠狠地擦了下嘴唇,臉上的神情有點意外,也有點煩惱,他踏過去,拿下他的手,輕輕摩挲著他腫起來的臉:“不是告訴過你,別親我的嘴嗎?”
倪潔安發瘋似地拍打著床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冷月站起來,繼續穿好了他的襯衣,一粒一粒繫上紐扣,對著鏡子拂了拂額前的亂髮。忽然,他微微一笑,轉過身,半靠半坐在梳妝檯邊上,對倪潔安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倪潔安氣得呼吸都紊亂了:“你他媽的真是優中敗類,幹了老子,還想跟老子要錢?”
冷月再次點上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雖然你是老客戶,但幹我們這行的,都是現金交易。廢話少說,快拿錢來。”
“老子沒錢!”
“那行,我給你錢!”冷月說著去掏錢包。
“我幹嘛要你的錢!”倪潔安拖過一個枕頭,雙手舉著,瘋狂地拍打冷月。
冷月也不躲:“你給我也行,我給你也行,總之我們之間必須有錢存在!有錢才能證明我們的關係!”
“什麼關係?”
“男、妓和嫖客!”冷月冷冰冰地說,“你是想當男、妓還是想當嫖客?”
“操你媽——”倪潔安把枕頭重重地摔在冷月身上,轉身撿起地上的西裝,哆哆嗦嗦地掏出錢包,抽出一把現金,砰地一聲拍在冷月臉上,天女散花。
冷月聳了下肩膀,蹲□,一張一張地撿起鈔票,衝氣得打戰地倪潔安迎面一抖:“謝了!”說完,便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留下倪潔安一個人在房間裡發瘋。
走出賓館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街上的空氣有點涼。
他縮了縮肩膀,雙手插、進褲兜裡,嘴裡哼著南腔北調的,大步往前走。經過一個縮在牆角的乞丐面前時,他手往外一抽,一疊錢不偏不倚地落在乞丐面前的搪瓷缸裡。正是他剛才從倪潔安那裡賺來的那一疊。
他腳下並沒有停,依然是大步走著。
黑色捷豹從後面跟上來,開到他身邊的時候,穩穩地停下了。
他毫不猶豫地拉開車門坐進了後排。
司機回頭,衝著這位實際年齡二十七歲,看起來不過二十三四歲的年輕男人畢恭畢敬地叫了聲:“義父!”
冷月點了下頭:“回總部,我累了。”
說完,便窩進座椅裡,昏昏欲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慢熱,求花求摸,三鞠躬……日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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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射月 。。。
黑色捷豹繞過環山路,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