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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以後,他又想到打電話去酒店的服務檯詢問。
「喂,我想問一下有個叫奚言的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他有沒有留下聯絡方式?」洛釧說話稍微有些激動,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服務檯那邊簡單調去了一下記錄後將一份家庭住址和一個住宅電話給了洛釧,記下這些後洛釧的心裡再次升起了希望,嘴邊露出邪邪的笑,「小樣兒的,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量你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跟老子玩欲擒故縱你他媽的還嫩點兒——」
先試著撥通了那個住宅電話,那邊接通的人自然是百無聊賴的黎汾,洛釧跟他說找一個叫奚言的人他自然說不認識,從來沒有聽說過。
「不可能,他明明就是在這裡留下的地址,你幹什麼說不認識他?」
「我說這位,不知道怎麼稱呼啊,我確實不認識你要找的人,而且你說的這個名字我也真的沒有聽說過——」
不管黎汾怎麼樣解釋,洛釧就是不相信,最後只能帶著錢和紙條去黎汾家對質,但就算見了面結果同樣不會變,黎汾依舊說不認識那個人,而因為之前沈汐月搬走,沈麟君跟哥哥賭氣將他所有的照片也丟了,所以這邊也已經沒有了他的任何相關的東西。
而黎汾也沒有必要像洛釧這個陌生人多說自己這邊的情況。
在兩人爭執了許久,洛釧也發覺他真的不認識奚言之後,也只能是失望的再次離去;再次坐回自己的車上,他沒有馬上發動車子,然後仔細回想沈汐月留下的線索還有什麼……但是越想就月覺得他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線索,手機卡失效,地址是假的,付給自己的是現金自然也不會有銀行的提款記錄,留下的字條是提前用電腦列印出來的,自然也不會從筆記中尋人,而這樣想來也許他連告訴自己的名字都是假的也說不定。
越想下去,洛釧就不禁自嘲,過去他一直自信著自己天生的俊美外表,吸引多少人的愛慕和垂青,而他完全視而不見,要不然就是反覆玩弄別人,最後不是躲避客人的糾纏,就是被追債的人要強行將女兒嫁給他之類……這這一次卻是他被一個起初自己完全不放在眼中的男人牽著鼻子走了。
但就算是這樣,洛釧也不願意放棄。
「說什麼也要找到你,這遊戲不是你想開始就開始,想結束就結束的,規則我說了算——」
作家的話:
所謂“若非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
面對愛情也是一樣,洛釧現在還是小孩子心性,自然要經受一點考驗才行嘍吼吼。
☆、(8鮮幣)20'人間蒸發……a'
20'人間蒸發……a'
華樂部——
3個月之後。
距離營業的時間還有一段,大家自然就原地待命互相聊天,兩個之前跟洛釧打過賭的人原本在閒聊正歡,其中一個不經意瞄了一眼門口,發現他們的大眾情人灰頭土臉的又很沒有精神的出現在大家眼前。
「洛釧?這還是你嗎?」那人走過去用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但洛釧的雙眼發擰毫無光感,「你這幾個月到哪兒去了?咱們都以為打算轉行了呢!」
「是不是那次接的客人纏著你不放,你到處東躲西藏才把自己弄的這樣狼狽啊?哈哈——」
其實周圍的人基本上全知道他們三個之前的賭約,所以紛紛在打趣。
「他要是真纏著我就好啦——」洛釧這才開口,話語中充滿了怨恨和些許傷感,「就連名字都是假的,什麼都是假的,老子動用了各種辦法,三個月了就他媽的找不到他——」
脫下已經好幾天沒離身的上衣隨手一丟,服氣一般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就是說那人真的走了?」那人才不會跟洛釧想法一樣,他只關心是不是贏得了那筆錢,「就是說我贏了賭注?那好啊,你趕緊把錢給我——」
「給你個頭——」洛釧又猛的站起來,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大力將他按在酒櫃邊,「誰敢都那些錢,老子就跟誰拼命——」
人去樓空,連名字都是假的,除了那些鈔票外,任何東西都沒有留下;洛釧唯一睹物思人的方法就是每天乾瞪眼瞅著那些錢。
「九爺消消氣,別動怒,開玩笑的嘛,誰哪裡跟您追債啊!」見洛釧真的動怒了,大家自然都過來勸說,同時還給他出主意,「實在找不著人,您何不回去求龍老爺子,動用九龍會的勢力想找個人還困難嗎?就算跑到了國外也沒問題啊!」
想起這個事洛釧就無奈,「哪裡有那麼容易啊!老爺子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