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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喝多了吧?
“已經處理完了,現在搜也搜不到。”衛海說道。這點他倒是不太清楚,不過肯定是上面的人做的,大抵就是單飛背後那人。
“解決了就好了,要不還得給你們添麻煩。”單飛給兩人添了茶,自己也倒了一杯喝著。因為都要開車,所以誰也沒喝酒,不過聊得還是挺痛快的。
誰也沒去關心今兒駕校會不會因為他們沒去而產生什麼變化,只有駕校的人知道,今天有一位年約四十多歲的大叔坐在一輛京牌的車上等一上午,就為找個叫單飛的人。
秦教練也試著和那人接觸,並告知單飛的電話,不過都被對方婉言拒絕了。那人好像就是想幹等等到單飛出現一樣,不說什麼,也不走。
單飛是全然不知駕校的事情,練車練得差不多了就直接領了證,一心等著劉鎮東回來的時候去接人。四號樓的房主已經收拾完東西也擇完搬家日子了,單飛和二叔就小超市的事情也開始忙活起來。
衛海同志已經不來接單飛練車了,現在變成了糧票和凌叢雲每天來接單飛,帶他出去溜去。單飛的車技是越來越好,心情也越來越亮。唔,要說哪點不好,就是腰還是酸,其它都還行。
“我說你們其實一直沒走遠吧?”單飛也不是突發奇想,這個問題他想了好幾次了。怎麼那麼巧,他一有事情糧票和凌叢雲就能很快出現呢?而且他一直都以為錢豐的事肯定不能善了的,但錢豐壓根兒就沒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現過。
“哎呀,被嫂子發現了。”糧票做痛心狀,拍拍胸口,然後很快又變得非常嚴肅的樣子,“報告首長夫人!首長臨行前有令,要護你周全,有一點閃失就跟我們秋後算賬。”
“得,說不過你們。”單飛無語了。反正他們也不聽,說了白說。
糧票兩手一攤也不再多說了。他們知道劉鎮東這樣的安排是有原因的,並且他們也知道這原因是什麼,可卻不能對單飛說。好在單飛是很講理的那種人,也很會為別人著想,不然他們護著也鬧心。特別是凌叢雲,別看平時惜字如金,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但真要讓他真心去保護一個人那真是很費勁的。難得單飛也得他眼緣。
“你是說他知道了?”劉鎮東正在評估各種尖子兵們第一輪的訓練成績,糧票就來電話了。
“是,而且頭兒,我覺得嫂子的車練得正經挺好了,考慮買輛車否?本來我們幾個想送一輛表示表示,可是不能奪了您示愛的機會啊,所以默默忍住了。”
“你們送他他也不能要,車的事等我回去再說。至於他知道你們在暗處,只要沒有強烈反對該怎麼樣還怎麼樣。昨天你哥給我來電話了,現在錢平坤已經被扣下。我就是想讓錢豐也過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所以才不主張現在抓他。你們可得把單飛給我看好了,千萬不能給錢豐機會。”要不本來這個時候應該他在單飛身邊的,誰知道會被戰友拉去幫忙。
“還機會呢,我看錢豐哪天想不開去跳河都有可能。他好像快崩潰了。”糧票嘖嘖兩聲,乍一聽好像是很同情,實則興災樂禍佔百分百,“頭兒,要不依我說還不如直接把他送進瘋人院呢,丫個死變態,放外邊兒簡直影響市容。”打從家裡開始被查之後,這貨幾乎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到處碰壁,比過街老鼠還不如。
“目前還不到時候,再過兩天你讓跟著錢豐的人把他送到龍田監獄去,那兒有人接應。之後的事等我回去再安排。切記這些不要讓單飛知道。”
“頭兒,還有個事……”
“痛快說,信不信你再敢跟我賣關子,我直接把你賣進窯子裡?”劉鎮東冷哼道。
“頭兒你忒黑,我這不是怕你承受不了打擊麼!”
“說不說?”
“說說說,就是有人這兩天極度關注我嫂子你媳婦兒。人是京裡來的,他每天都過來遠遠看一會兒,但是不接近,也沒造成什麼威脅。我和凌子還沒采取行動,這不是打算先請示你麼。”
劉鎮東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可能是誰。但是張豐月的話又適時的跳出來了——你媳婦兒行情好得不得了,我們公司的客戶裡有不少喜歡他的呢!
張豐月,你個欠踹的!劉鎮東恨得牙根兒癢癢。
單飛壓根兒就不知道這幾天有人關注他,他和二叔已經開始忙起小超市的事情了。房東大爺和大娘都搬走了,那裡頭已經是裝修過的,不用再重新裝。現在要做的就是辦理營業資格,還有弄貨架、進貨、買冰櫃等等。
因為貨架是量尺訂做,所以需要些時間。單飛就趁這機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