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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上籃。我暗吹了聲口哨,這球技不管正是比賽時實用不實用,看著倒是夠華麗的。
真心來講,如果秦揚不是姓秦的話,這人還是蠻對我胃口的。就像一塊白白淨淨的豆腐一樣,一戳就一個坑,被欺負了也不會反彈回來,看著一副性情溫柔無害的樣兒。可惜了……他姓秦!姓秦的人和“單純無害”這個詞向來沒有任何聯絡。
我站起身來,秦揚手舉著籃球,站在我旁邊,笑著道:“這麼不待見我?怎麼我一來,你就要走了?”
“渴了,去買水!你自己玩,回頭把籃球送我寢室去。”也不用問秦揚知不知道我寢室在哪。既然是別有居心,自然是早就摸熟了路的。
“我和你一起去?”秦揚保持著笑容提議。
“不必了!”我輕笑了一聲,直白著道,“你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我看著難受。”
秦揚微蹙了眉,帶著探究的眼神看著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的揚了揚下巴:那邊聚著幾個女孩子,正嘰嘰喳喳的說話,時不時的朝我和秦揚拋過來一眼,又賊兮兮的笑作一團。我認識楚顏那丫頭太久了,自然也知道那麼些喜歡講看順眼的男男湊成對兒的姑娘們叫“腐女”,而且這種叫腐女的生物幾乎無處不在。
自從我和秦揚參演了戲劇之夜的那部戲之後,這種生物出現的頻率就高了。我還和宋思穎談著小戀愛的時候,那些落在我們倆身上的目光,幾乎是帶著譴責的,好似我拋棄了秦揚罪不可赦似的。
我嘆了口氣,說道:“秦揚,你最近最好離我遠點兒,我可不想被八卦淹死。”說著,無視背後灼熱的目光,徑自往食堂的小賣部走去。
這話,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藉口而已。我喜歡把生活當作遊戲,樂意扮演各種角色,包括和秦揚假裝“我不知道你是帶著目的接近我的”。但是最近,少了那個陪我胡鬧的夥伴,偽裝似乎沒了樂趣,甚至覺得累和厭煩。
在小賣部買了瓶礦泉水,開了瓶蓋,仰頭灌了一口,剛轉身,就“碰”的一聲,和一個女孩撞上了,水從瓶子裡濺了出來。
我退了半步,看著那女孩跳著腳企圖拍去身上的水。那眉眼,看著格外的眼熟。想了想,一個片段從腦中閃過……
☆、隨便小姐和烏有先生
“隨便小姐?”
這女孩不就是讓楚寒給我安排相親的時候,那個要喝什麼都說隨便,偏偏什麼都不樂意喝的姑娘嗎?
女孩抬眼看著我,眼中也閃過幾分詫異:“烏有先生?”
我一聽,額上頓時多了三條黑線。
我叫凌子虛……據說這個名字是老孃懷著我的實話,到寺廟測名時,有個和尚給取的,說什麼“世間紅塵浮華,皆是過眼雲煙,這孩子是個重感情的,情深不壽,唯有靈臺清明,方能避禍。”玄乎其神之下,不過是為了騙錢而已,還成了我心中永遠的痛。子虛、子虛,不是有個成語叫“子虛烏有”,那是我心中永遠的痛,特別是每次自我介紹之後,順口問一句:“你是不是有個弟弟叫烏有?”
靠!正常人誰取這麼個古代化的名字。
“你幹嘛叫我隨便姑娘!”女孩先行發難的瞪著我。
我嗤笑了一聲:“是誰那天說什麼都是隨便的?”
女孩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為趙飛宇……”話語頓住了,眼神黯了一下,沒有接著說下去。
聽楚寒說過的,這女孩一直都喜歡趙飛宇的,就算趙飛宇和小小結婚了,她也依舊喜歡著趙飛宇,所以趙飛宇一聽說我要相親,就把人塞過來了。
難怪那天一口一個隨便,原來我是在遊戲,這女孩一樣也是在應付。
“趙飛宇渣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喜歡他是你的損失。”我聳聳肩,不甚在意的說。
女孩微詫異的抬眼:“我以為,你們是朋友!”
“是損友!”我看了眼她衣角上的水漬,笑了一下:“喂,請你喝咖啡吧!算是賠罪!”
女孩挑了下眉,爽朗著道:“好呀!”
每個人都有一段自己的故事,或悲或喜。我難得有這樣的心情,吹著空調,聽著對面還不知道姓名的女孩,說著她和趙飛宇的故事。
她說,她和趙飛宇是同個鄉里的發小,幼兒園、小學、中學都在同一所學校。對於趙飛宇來說,她只是個親切的鄰家女孩,對她來說,趙飛宇卻是她一直執著的追求。
她說自己很傻,喜歡得毫無理由。趙飛宇這人雖然講義氣、樂於助人,但是大大咧咧的個性難免有點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