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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楚,寒冷的寒。人如其名,就是個霸道、面癱的冷血動物。”
美女主持“哈哈”兩聲,對著鏡頭說:“N大的學生真幽默,一上來就和我們開了個玩笑。各位,這兩位同學的位置坐反了。在節目開始之前,我們先請兩位同學先把位置換回來!”
美女主持說這句話的時候死死盯著我和楚寒。
我自覺的站了起來,和楚寒換了位置。坐下!
美女主持鬆了一口氣!
我和楚寒同時伸手,拿過對方桌上放著的姓名牌。然後一臉自如的盯著美女主持。
美女主持的笑僵了一下,然後笑道:“看來兩位都很喜歡對方的名字,我們這一期要聊的就大學校園裡的友情。兩位想必私底下感情就不錯吧!能說說嗎?”
我抓著話筒,冷靜的說道:“對不起,我和他不熟!”
楚寒冷笑了一聲:“是不熟!也不知道是誰長到了七歲,還以為卡通人物真實存在,背了個包離家出走,說要去卡通王國當國王。”
我也冷笑了一下:“總好過某人剛學英語,明明不會非要賣弄。說什麼彼此彼此是you me you me,你有兩下子是you have two down son。”記得那時候楚寒剛學英語課,每天回來就拿著一堆英文字典拼命背,我看不懂那些豆芽子,又好奇,就纏著楚寒教,結果盡學了些不三不四的中式英語。
“我只是隨便說說,偏偏就是有傻瓜相信,認認真真的跟著背!天天握著拳頭說give you some color to see see。”楚寒冷笑。
“你說我是傻瓜!”我拍著桌子站起來,瞪著楚寒,“那又是誰停電了點著蠟燭說要看電視!”
楚寒也拍著桌子站起來:“你記反了吧!那個人是你不是我!”
是這樣嗎?啊!對了!那時候楚叔和我家母老虎事業剛起步,每天晚上忙得沒空回家,我只能和楚寒作伴,一停電就覺得害怕的抱著楚寒不撒手,楚寒找了蠟燭,點了燈。我說楚寒,這麼亮,我們看電視吧!楚寒說,笨蛋,沒電怎麼看電視。然後就著燈光照出的手影,做出小鳥、小狗的形狀哄我。
“那個……”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兩位,這裡是……”
火氣和一時的窘迫,讓我直接瞪向那個在一旁插話的人,吼了一聲。
“閉嘴!”“閉嘴!”
同樣喊閉嘴的人還有楚寒。
我不滿的瞪他:“你幹嘛學我說話?”
“你說誰學誰說話?”楚寒冷笑,“也不想想是誰小時候口齒不清,還要人一個字一個字的教發音。”
那是剛見到楚寒的時候,凌女士帶著我一路奔逃,根本沒什麼時間教我,我比同齡人更晚學會說話,楚寒就耐心的教我發音,常常一教就是一整天。
“你發音就準了?把‘飛機’說成‘肥雞’,有一陣子還動不動就說,害楚叔以為你想吃,連買了半個月。”去你的回憶!先想想這人這幾天的可惡行徑吧!
“明明是你自己想吃,故意曲解我的發音找我爸討雞吃,還好意思讓我背黑鍋!”楚寒繼續冷笑。
我也想起來了,那陣子饞KFC的大雞腿,凌女士和楚叔一致認為那是垃圾食品,不准我吃。於是指著天空問楚寒,那是什麼,楚寒說飛機,於是我跑去抱楚叔大腿,說楚寒一直看著天空喊“肥雞”“肥雞”,一定是饞了,想吃雞。
“曲解又怎樣!”我不服氣的冷笑回去,“你自己還不是纏著杜叔每天變著花樣的煮!”燉的、烤的、炸的,直接貫徹了雞肉的十八種煮法。
“你……”
“……”
往事一件件的翻倒出來,一件件的細細數來,才發現這十幾年來,在彼此生命中竟然佔了這麼重的分量。重到共享了生活的分分秒秒,重到每一處細小的回憶都帶著“楚寒”兩個字。怎麼會以為離開了他就可以,怎麼會!
吵到最後,楚寒猛的站起身來,踢開了椅子,抿著唇看我,好一會兒,吐出了三個字:“老地方!”說著轉身就走。
“誰怕誰!”我也踢開了椅子,跟著往外走。
似乎有什麼人在後面喊我和楚寒的名字,但是現在,我選擇當做沒聽見,眼裡能看到的,只有楚寒一步步往前走的背影。
☆、就是揍你怎樣
後巷的河邊,我和楚寒一前一後的走在河堤的雜草叢中。
楚寒停下了腳步,回過身來,扔掉了外套,拉開襯衫的領子,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