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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管你叫爸,這不是詛咒你嗎?”
秦遠澤臉色頓時僵了一下:“誰告訴你,你爸死了二十多年了?”
“我出生不久時候就死了。”我聳聳肩笑道,“不過有爸沒爸也沒什麼區別,據說我爸以前花心,染了不太好的病。沒傳染給我們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子虛!”凌女士警告著道。
“好吧!不說就不說。”我心情很好的看著秦遠澤黑了一半的臉,乖乖的退回到凌女士身旁。
“周老,小虛從小口無遮攔的,連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也不明白,讓您見笑了。”凌女士對周老頭禮貌的說。
哼哼,家醜不可外揚什麼的……不就表示凌女士認同了我的說辭嗎?
“不會,不會,我就喜歡你家子虛這種性子。”周老頭笑呵呵的說道。
“周老似乎說得客氣了點。”秦遠澤的臉色很快的恢復了過來,用一種帶著笑的,懶洋洋的語調說話,“無知確實讓人羨慕,卻很難在社會上立足。”
“秦先生說這話似乎過了點。”楚叔笑著說道,“你看子虛是無知無畏,我們看子虛是坦然、活得自在。這或許就是親疏之間的分別吧,在親人眼裡,自己的孩子永遠是最好的。”
“哎,楚叔,你誇我呢!”我得意的笑著,“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看你好意思得很!”凌女士笑了一下,“周老,我帶子虛去見見人,子虛也不常來,怕是都不認識。”
我挽著凌女士的手,走出了那個聊天的圈子。卻不是跟著她去認識誰誰誰,而是帶著她往窗簾後的陽臺走去。
“媽,那個人……”
秦遠澤不知道和周老說了什麼,竟然從後面追了上來:“若姚!”
他要來拉凌女士的手,就被我巧妙隔開了。
秦遠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凌女士,說道:“我想,我們是不是需要談談?”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凌女士冷淡地說著,只有我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也不是全然不在意的吧,關於那段我一無所知的情感。
“若姚……”
“你想追我媽?”我笑著攬著凌女士的肩膀,看著面前的男人。
“若姚本來就是我妻子,還需要追嗎?”秦遠澤挑釁的看著我。
“哎,別亂喊,你應該喊我凌先生才對。”我接著說道,“順便告訴你,追我媽的人可多了,我媽只愛楚叔一個,你是沒有機會的。”
“楚叔?”秦遠澤危險的眯起了眼,“你說若姚和楚天……”
“麻煩別叫得那麼親切,我媽的名字不是誰都可以喊的。”我警告道。
“我慶幸你長到了這麼大,只是沒想到是這種性子。”秦遠澤帶著笑意看我,好像在看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我和你媽還沒離婚呢,喊名字又如何?”
“一張白紙,兩個名字,一個紅戳?”我笑著看著他,“秦先生也活了這麼久了,難道不知道,那張紙一點用處都沒有嗎?何況我也不信這個,我家凌女士眼光沒那麼差,不會看上一個渣。”
“話別說得太過了。”秦遠澤竟然還揚起了微笑來,“若姚是怎麼告訴你的,說我拋棄了你們母子?說我有了外遇?還是說……我在娶她之前已經有私生子?”
“秦遠澤,你到底想幹什麼?”凌女士握著我的手,冷靜的說,“都過去這麼久了,子虛也都這麼大了,你再提這些事情還有意義嗎?你不能帶走子虛,他是我的兒子。”
“我找了你們二十幾年,你竟然問我有沒有意義?”秦遠澤一聲冷笑,“子虛總歸也是我的兒子,不應該為我們的錯誤承擔責任。”
“不要隨便決定別人是不是你兒子這種事。”覺得凌女士還是太激動了,我攬著凌女士的肩膀,“就算你真的是我的精子提供者,那也僅僅是如此。我和你,沒有多少關係。我對你想做的事情,也完全沒有興趣。也許你應該注意一下,我叫凌子虛,姓凌,不姓秦。”
“如果你要改姓楚,我也不介意。”一個微笑的聲音,從窗簾後傳來,楚寒走了進來,“姚姨,子虛,我們該回去了。”
“親愛的凌女士,我們回家?”我笑著看向凌女士。
“走吧!”凌女士點點頭。
我看了楚寒一眼,他默契的挽過了凌女士的手,笑著道:“哎,姚姨,考慮一下吧,下次別穿高跟鞋了……”
我看著楚寒帶著凌女士出去,才轉過頭來,對秦遠澤說道:“秦先生,我衷心希望,以後沒有機會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