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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來得及。”我在一旁咕噥了一聲,“然後呢?你叛變了?不當乖乖女了?”
凌女士搖了搖頭:“我就在那時和秦遠澤分手了。”
分手是最無奈的選擇,小鴛鴦被拆開了,秦遠澤表現得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傷心,他總是在離凌女士不遠的地方看著她,讀書時、回家時、甚至上課時守在窗外,就像是著了魔一樣。
後來,凌女士上了大學,秦遠澤也出現在了同一批新生的隊伍裡,忍受相思煎熬的兩人,終於沒有忍住,又走到了一起,偷嚐了禁果。
對於性事完全陌生的兩人,根本不知道怎麼做好防護措施,也或許秦遠澤知道,但他不願意。於是沒過多久,我就出現在了凌女士的肚子裡。
孕育新生,對於一個剛上大學的女孩來說,更多的是覺得恐慌,兩人約好了不告訴雙方家長,要等我安穩了,再提婚事。為了能照顧凌女士,兩人在學校外面租了房子,正式同居了。那一段日子,過得既幸福又焦慮,每天想著爸媽見到了孩子會不會覺得高興,他們偷偷著拿著戶口本做了結婚登記,他們還給孩子取好了名字,如果是女孩就叫秦書悅,男孩就叫秦宮羽。
“秦宮羽?”我膛目,“取自‘宮商角徵羽’嗎?”
“對!”凌女士點點頭。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的名字要這麼古代化了,因為凌女士許多年前竟然還是個才女!不過……
“雖然這個名字不怎麼樣……不過為什麼我現在叫子虛呢?”忍不住要問。
“那是因為我帶著你離開的時候,終於發現了,所有的情感,到頭來都是子虛烏有。”凌女士輕輕的說。
腦子不由的浮現一個畫面:一個穿著素衣,挽著髮髻的古代女子手中抱著一個嬰兒,一個人站在掛著紅燈籠的門口,門裡,新郎新娘正在拜天地,喜結連理。女子含著淚,看著懷中的孩子,幽幽地說:“所有的情感,到頭來,終究是子虛烏有……子虛……以後,你就叫凌子虛吧!”
雖然這個畫面似曾相識又有點雷人……不過,說不定凌女士真的做得出這種事情……默默的為自己的腦補汗了一把,繼續聽凌女士往下說。
懷孕這種事情,不是你想瞞就真的能瞞得住的,特別是當肚子凸顯出來,再也不能用胖了來掩飾的時候。很快的,就驚動了雙方的家長。那是凌女士第一次見到秦遠澤的父母,穿著時尚,表情冷漠,像是每一個成功人士應有的態度。聽說了凌女士的父母是大學教授,更是對凌女士嗤之以鼻,認為凌女士沒有教養、不知檢點……
各種不堪忍受的詞彙砸在凌女士的身上,那時候,秦遠澤被叫回了家,面對他父母的,只有自己。從小到大知書達理的凌女士,何曾被這樣羞辱過,然而她必須忍下來,咬著牙,眼淚往肚子裡咽!
外公外婆很快的也知道了這件事,那是外公第一次打她,狠狠的一巴掌,氣得說不出話來,把凌女士關了起來。外婆苦口婆心的勸凌女士應該去把孩子拿掉,凌女士捂耳不聽。
同樣被禁足的秦遠澤終於逮到了機會,從家裡逃了出來,爬到了凌女士的窗戶旁,秦遠澤告訴凌女士,不管怎樣,自己都會想辦法娶她的。
年輕的時候總會做一些衝動又不知輕重的決定,兩人協商好了私奔,凌女士半夜要離家出走的時候,被外公外婆撞見了,凌女士和他們大吵了一架。
最後外公甚至威脅她要斷絕父女關係,從來都是乖乖女的凌女士在那一刻卻沒有選擇服從,她咬著牙,從家裡跑了出去,一直跑到了約定好的地方。
凌女士在那裡等了一天一夜,卻沒有等到秦遠澤。她那時候身無分文,餓了整整一天,走到了秦家樓下,秦家的那一棟別墅那麼的高大,就好像永遠踏不進去的坎一樣。凌女士想方設法的想見秦遠澤,卻從旁人口中得知,秦遠澤就要結婚了,新娘還帶著一個三歲的小孩……新娘不是她!
這太荒謬了,再狗血的書也只能寫成這樣了。凌女士根本就不相信,直到她看到了秦遠澤,秦遠澤對她說:“你回去吧,我要結婚了。孩子,我已經有了!你的……拿掉吧!”
山崩地裂也不過如此!凌女士說到這裡,已經泣不成聲。
從小就倔強的凌女士怎麼可能去逼問秦遠澤,或是跪下來苦苦哀求他,不要離開。凌女士做不來那種匍匐地姿態,她高傲的仰起自己的頭,把秦遠澤用自己打工賺來的錢,為她買的戒指,狠狠地摔在了他的面前微笑著說:“你結婚去吧!我不會去辦離婚手續的!”
是的,他們已經有結婚證了,秦遠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