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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想到了何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
呵！聖安？修恩？戴維斯，他遲早要弄清楚對方究竟是什麼身份。
羅德正打算出去就聽到有人輕輕敲了敲辦公室的門，似乎格外小心翼翼。
“進來。”
門被推開，來人正是秘書小姐，手中還拿著聖安留給顧凱斯的‘情書’。
“什麼事？”
“老，老闆。”又走近幾步，秘書小姐將手中的東西送到辦公桌上，“這個是戴維斯先生讓我轉交給您的。”
顧凱斯面無表情瞟了眼桌上的便條，然後看向秘書，“我請你來，就是幫人傳遞這些和工作無關的事？那麼以後，是不是每個人想見我，或者想傳話都隨時可以透過這樣的方式？我似乎可以取消行程安排，更不需要有預約這種事的存在了。”
秘書小姐在他的打量下手心冒著冷汗，聽他這樣一說甚至起了寒顫，“對不起，老闆，只是……如果不答應……”
無論是什麼理由，都始終違反了老闆的原則。之前戴維斯先生親自闖進，她能力有限拉不住，更何況老闆既然沒有通知保全攔住他，說明是預設。但如今這種情況，她分明可以拒絕，也應該拒絕，甚至可以不去做，卻……
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爭取，可抬頭看了眼顧凱斯後她就不敢再看第二眼。閉上眼，她任命了。
“自己去人事部。”
“老闆！”
“我不想說第二次。”
顧凱斯閉上眼不再看她，桌上還放著他剛品過的咖啡。
“是，老闆。”
秘書小姐低著頭然後失落的退出辦公室。
羅德盯著留下的便條又看了看自己的老闆，“老闆，那麼戴維斯先生留下的這個……”
顧凱斯也看著那個東西，良久問道，“羅德，若是按照我的規矩，這東西我會怎麼處置？”
“老闆，垃圾桶在左邊。”
顧凱斯似乎笑了笑，但變換速度太快以至於羅德沒看清，過了會他才聽自己老闆說道，“你都知道我會怎麼做，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但是……”
羅德先是錯愕了一瞬，後又瞭然。
“老闆對戴維斯先生已經超出常態縱容範圍。”從第一次在惹惑被戴維斯先生有意挑釁，如果說那個時候老闆是為了進一步看清他耍什麼把戲，那麼後來他衝進辦公室質問取消名額一事呢？那種做法明顯違背了老闆的原則。直到他三番五次進入辦公室，老闆竟然預設他的不合理做法，儘管弄傷他卻不是讓保全丟出去而讓自己將他帶出去。再到現在，原本應該毫不猶豫揉掉便條扔入垃圾桶老闆卻不想那樣做。
靠在椅子上，顧凱斯揉著發疼的太陽穴皺著眉頭，“你出去吧，我休息會，半小時後叫我。”
“是。”
羅德出去後，顧凱斯又看向那個便條。
羅德說的對，他對那個叫聖安？修恩？戴維斯的人的確足夠仁慈，甚至容許對方在他面前偶爾放縱，就像預設對方頻繁闖入他辦公室一樣。
他不否認，他明明對聖安還有很多疑惑，也明顯知道有些東西必須扼殺在搖籃，但他仍是忍不住受對方吸引，強烈的難以剋制甚至不想剋制的吸引。否則，不必要弄清對方是什麼身份，或有什麼目的，他早就謹慎的以防後患。
半小時後，羅德再次進入辦公室，顧凱斯似乎沒睡，下一刻就睜開了眼。
羅德看了看桌上的便條，依舊沒動的放在那。
將一份資料放在顧凱斯面前，羅德道，“這是安秘書讓我交給您的，紅色劃線的標記是急需等您處理的事務。”
顧凱斯點頭，看著標記明確，條理清晰的內容思考片刻後最終還是沒說話。
羅德見他打算步入工作狀態，悄無聲息的走出辦公室。
一直到十點，顧凱斯放下手中的筆，感覺喉嚨有些幹這才想起這幾個小時連一口水都沒喝。
羅德在外敲了敲門後推門而入，看見他似乎暫時忙完，於是上前道，“老闆，接下來的明天處理吧。”
“嗯。”顧凱斯‘嗯’了一聲，隨後又看向在桌上放了一下午的便條。
羅德看到後，便道，“老闆，也許戴維斯先生真的有事，自從上次你把他革職，他竟然沒來……沒來詢問你。”
想了想，羅德還是把即將脫口而出的質問改為了詢問。
顧凱斯並未回應羅德的話，但是片刻後卻拿過便條開啟。
便條上如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