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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撓的想要在對方臉上狠揉幾下;忽然想起對方下面那副大傢伙,何殿英嘴角一翹,忍著不笑。
一口氣吸了小半根香菸,他噴雲吐霧的繼續說道:“聽說現在商會已然無人參選,那我現在就給你們一點時間,擬個候選人的名單出來。”說到這裡,他抬手一指前方眾人:“一分鐘擬出來,一分鐘散會;一天擬出來,一天散會;一個月擬出來,你們可以通知家人過來送鋪蓋了!”
說完這話,他站起身來走向房門。將要出門之時,他回頭說了一句:“餘二爺,你跟我來!”
餘至瑤一言不發,起身跟上。
何殿英把餘至瑤帶到了主席辦公室。
辦公室內一片整潔,餘至瑤當年就不大來,靜老大概更是連門都不曾進。何殿英鎖了房門,然後轉身笑問:“二爺,想沒想我?”
餘至瑤方才那幾步走得快了,抻得腿上筋疼。在靠牆的長沙發上坐了下來,他抬頭看向何殿英,笑著低聲答道:“想。”
何殿英聽了他這悶聲悶氣的回答,一顆心便是軟了一下,感覺他憨頭憨腦,是個英俊的傻大個。幾大步走過去,他直接跨坐上了對方的大腿。餘至瑤也自動自覺的抬起雙手,習慣成自然的摟住了他的腰。
雙方近距離的目光相對,何殿英果然抬手捧住了餘至瑤的面孔,由著性子擠出鬼臉。餘至瑤靜靜的忍著等著,待他消遣玩鬧夠了,這才探過頭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這個吻來的溫柔悠長。舌尖挑動舌尖,氣息衝撞氣息。餘至瑤把何殿英當成了一顆糖果,舔著吮著,回味無窮。而何殿英向下摸索著解開他的褲釦,把那一根直挺挺的棒槌放了出來。
一把將其滿手攥住,何殿英輕聲笑道:“你留著也不大用,乾脆送給我吧!”
餘至瑤凝視著他,神情茫然而又認真:“嗯?”
何殿英手上用力,開始上下擼動:“這玩意歸我了,不許別人再碰,好不好?”
餘至瑤眩暈似的向後仰靠過去,一張臉漸漸漲成通紅。閉上眼睛蹙起眉頭,他的表情介於歡愉與痛苦之間。呼吸開始變得滾燙,他用氣流送出聲音,弱不可聞:“好……好……”
何殿英手勁很大,事畢之後,幾乎擼下了餘至瑤的一層皮。
然而餘至瑤很喜歡這絲絲縷縷的痛意。他從小在無休止的毒打中長大,回憶往昔,只有疼痛。他既害怕疼痛,又能忍受疼痛;任何感覺只要混雜了疼痛,都會立刻變得無比清晰。清晰的快樂,清晰的疼痛。
何殿英抽出手帕擦淨了手,又低下頭去細瞧:“是不是腫了?”
餘至瑤依舊閉著眼睛,脫力一樣靠向後方:“沒事。”
何殿英向前一撲,趴到了餘至瑤胸前:“你沒事了,我還有事呢!”
餘至瑤不接這個話茬,單是將一條手臂搭上他的後背。搭了片刻,另一條手臂也抬起來了,他還是想把小薄荷抱個滿懷。
何殿英側臉枕上他的肩膀,低低的問道:“我這個新差事怎麼樣?”
餘至瑤扭頭在他的頭髮上嗅了嗅:“好。”
何殿英笑了一下:“還不就是為了找機會和你多見幾面?看見我跟你好,下面兄弟都氣死了。我怎麼說都是不佔理,只好偷偷摸摸的想辦法。我容易嗎?”
餘至瑤聽到這裡,忽然睜開眼睛正色說道:“王連山在外面車裡,今天你從後門出去!”
何殿英知道王連山的本事,論功夫那是津門第一,而且正憋著要給師父報仇。方才他和日本軍官一起下車進來,倒是平安無事——不過萬一出去的時候迎頭碰上,除非直接開槍,否則十個好保鏢也打不過一個王連山。
“這他媽的!”他無奈的苦笑:“咱們兩個倒讓手下人給束縛住了!”
說完這話他坐起身來,低頭揪著餘至瑤的命根子扯了扯,然後將其塞了回去,又為對方重新系好褲釦。最後隔著褲子對它彈了一指頭,何殿英笑道:“把我的東西看管好了,敢不老實,當心我把它剁下來帶走!”
餘至瑤下意識的點頭答了一聲,答過之後忽然感覺不大對勁。抬頭看了何殿英一眼,他沒說出什麼來,自己笑了。
餘至瑤少言寡語,於是何殿英自得其樂的滔滔扯淡。等到他說夠了,餘至瑤才開口問道:“小薄荷,下次我們怎麼見面?”
何殿英被他問住了:“下次……我明天要動身去趟文縣,商會選舉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事情,等我回來了,咱們還是在這裡見面吧!”
餘至瑤莫名其妙:“去文縣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