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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殿英的腦筋轉了一圈,領會了這句詩詞:“都給你送上門了,你還有什麼難消受的?”
餘至瑤一皺眉頭,歪著腦袋笑道:“你算哪一路美人?還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何殿英氣的笑了,恨不能咬他一口:“你他媽的——老子長的多俏皮啊!”
餘至瑤深以為然的點頭:“是俏皮,太俏皮了,俏皮的直掉毛。”
何殿英對他恨的牙癢,然而心裡的確是歡喜。胸前忽然一暖,他低頭望去,就見餘至瑤彎腰把臉埋到了自己懷中,正在一口接一口的深深吸氣。
若有所感的摟住了對方的脖子,何殿英開口說道:“我們都親熱成這樣了,怎麼一提起正事,你就說‘不合適’呢?這有什麼不合適的?”
餘至瑤閉上眼睛,享受著何殿英的氣味:“你懂個屁!”
何殿英把他用力推開:“你懂,你給我講一講。”
餘至瑤抬頭看了他的眼睛,一張臉沉了下來:“我講什麼講!好好的兄弟,怎麼就非得談情說愛?去年你逼得我在這裡跳了樓,今年是不是打算讓我再跳一次?”
何殿英把眼一瞪:“什麼去年今年的,提那陳穀子爛芝麻都沒有用!我就問你一句——行,還是不行?”
餘至瑤向後一靠,直接答道:“不行!”
何殿英再無二話,向前抱住餘至瑤就是一頓胡親。而餘至瑤嚇了一跳,當即開始掙扎。
兩人在沙發上鬧作一團,手腳纏在一起不得分開;喘息和嗚咽混雜在一起,隨著呼吸時輕時重。動作激烈到了頂峰,雙方彷彿快要開始互毆,然而身體不分你我的貼在一起,無法分出兩邊陣地。
末了,戰爭被扼殺在了萌芽之中。餘至瑤雙手託抱了何殿英的後背,緩緩側身倒了下去。
何殿英被壓在了下方,身體陷在柔軟沙發裡,似乎是失去了優勢勝算。餘至瑤抬起頭來凝視了他的面孔,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迷亂。
抬起一隻手摸上他的頭頂,餘至瑤看到自己的手指穿過了對方濃密凌亂的黑髮。忽然主動低下頭去,他在何殿英的嘴唇上吮出一聲輕輕的“啵”。
何殿英沒有動,單是向上注視著他。
餘至瑤的氣息有一點亂,本意是要起身離開何殿英,然而身體緊挨著對方,卻又戀戀不捨。身不由己的歪過頭去,他結結實實的又親了何殿英一口。
從這一吻開始,動作突然就順利起來。何殿英留戀著他的嘴唇,可他親的短暫而熱烈,一口接著一口,有力而乾脆,只可接受不可挽留。親到最後猛然坐起了身,他發現自己已經有了反應。
何殿英還仰臥在沙發上,一條腿搭上靠背,另一條橫撂在餘至瑤的大腿上。睡袍前襟徹底大開了,褲衩前方緊繃繃的支起多高。
餘至瑤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然後轉身為何殿英拉起睡袍繫好衣帶,遮住了他的鼓脹下身。何殿英彷彿有些失神,任他所為,一動不動。
何殿英沉浸在情動的餘韻中,一時不能自拔。
餘至瑤方才親的沉悶、笨拙、沒輕沒重,不過何殿英就喜歡他是個莽撞的樣子貨。餘至瑤實在是徒有其表,大概在風月場中還是個學童,所以是個人就能籠絡住他,唯獨自己不行,因為他“下不了手”。
搭在沙發靠背上的赤腳晃來晃去,輕輕磕打了餘至瑤的後腦勺。何殿英滿足而又不足,但是總而言之,還算愜意。
餘至瑤在何公館坐下不走,一直捱到了晚飯時刻。
吃過晚飯之後,照理就該告辭。可是想到家中那幾個活物,他又覺得很是膩煩。何家廚房熬了又甜又爛的蓮子羹,他端著一碗慢慢的吃,吃完一碗,又要一碗。
何殿英在他面前踱來踱去,興致盎然:“晚上別走了,我們一起睡!”
餘至瑤垂下眼簾,面無表情的吹了吹碗中滾熱的蓮子羹:“不了,怕你非禮我。”
何殿英想要罵他,可是腦筋轉的太快,還未等他罵出口去,新的主意就又出來了:“那……出去逛逛?”
餘至瑤和何殿英“出去逛逛”,一逛就逛到了午夜。吃過夜宵之後,他帶著一點酒意回了家。
杜芳卿上午不慎把他氣走,雖然捱了個大嘴巴,然而心裡依舊惴惴,總覺得自己是得罪了二爺。點燈熬夜的把他等了回來,可餘至瑤醉醺醺的,並不理人。
他不敢多說,很有眼色的走去樓上浴室,擰開熱水龍頭嘩嘩放水,同時把浴巾睡衣都預備出來。
“二爺,洗個澡再睡吧。”他很柔婉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