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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夜風吹開曾如初散亂的髮絲,吹在臉頰上特別舒服,整個人都感覺清醒了不少。
筆直的馬路上已經看不到人影了,只有道路兩旁高柱上的路燈發出孤寂的,昏黃的光亮。
袁宇從後面追上來,拉住曾如初的手臂。曾如初沒有停下,別他拉著還固執的往前走。
“如初……我有話跟你說……”袁宇大步跨到他前面,擋住他的去路。
曾如初酒醉後迷濛的雙眼在夜空下像是璀璨的寶石,亮得袁宇心裡一揪一揪的疼。
“我們不是談好了嗎?還有三個月零二十二天哦……”曾如初笑了,笑得很好看,露出左邊一顆潔白的小虎牙,彷彿帶著一絲男孩兒的調皮。
如果不是喝醉了,袁宇知道,曾如初現在不會這樣笑給自己看。
他著迷的伸出手,去摸曾如初臉頰上細嫩的皮肉,想到歐紀宇跟他說的話,心裡裝得慢慢的幸福彷彿都要溢位來了。
他愛眼前這個男人愛得心都疼了。雖然他有時候喜歡專挑自己不願意聽得話說,雖然他總是故意激動自己,雖然他……袁宇在心中虧喟嘆一聲,告訴自己,他再也不要放開曾如初的手了……
“你跟我說實話……”袁宇看著他,滿眼的幸福,蔓延的期待,就連語氣,都是不常見的低姿態:“我們當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曾如初怔忪的看著夜色中袁宇寫滿認真的俊臉,像是沒聽懂他在說的話。
“老歐都告訴我了。”袁宇焦急的握上他的肩膀:“你親口跟他說我是你最愛的人,你一直愛得都是我,根本沒有別人。你告訴是怎麼一回事兒,你告訴我……”
曾如初漆黑的眼眸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過了好幾秒鐘,他才緩慢的開口,好像很艱難的問道:“他怎麼跟你說的?”
“他說,你心裡一直都有一個人,你一直忘不了當年的男朋友,即使我們分開後我出國了……”袁宇激動的說道,好像是事已成定局,他只需要曾如初的一個肯定。
沁涼的夜色中,曾如初突然笑了,嘴角柔和的線條輕輕勾起,笑得甚是好看。不過袁宇卻從他的笑容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曾如初輕啟薄唇,笑得很是諷刺的問道:“袁宇你怎麼就知道我說的那個人就是你啊……”
袁宇震驚的看著,感覺身體裡剛才還沸騰的血液在曾如初的笑意中漸漸冷卻,就要凝結成冰。他聽到曾如初清涼的嗓音殘忍的說道。
“我以前的男朋友又不止你一個,出國的也不止你一個……”曾如初突然覺得,心裡越痛,他就能把殘忍的話說得越暢快,他笑得甚是憐憫的說道:“我說的那個人不是你啊袁宇,是孫長輝啊……他才是我最愛的人……”
當那個名字鑽進袁宇的耳朵的時候,袁宇有一種被體內藏著的炸彈炸得血肉橫飛的撕裂的感覺……原來還可以這麼痛……原來這個人還可以把他傷得更深……
袁宇緩緩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淒涼絕望的笑容,彷彿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低得彷彿被風一吹就散。他說:“曾如初,我再也不會在你身上放任何希望……”
袁宇走了。
曾如初站在原地,看著路燈光影下他好像瞬時蒼老了幾十歲的背影,目光冷冷的。
直到袁宇的身影消失在路口,曾如初才緩緩露出一個淒涼的笑容來。
不要再對我有任何希望,也不要對我們之間的未來有任何希望,否則,我們誰也解脫不了……
從那天晚上開始,袁宇沒有再對他好好說過話。
不,這麼說不對。袁宇的態度現在跟剛開始時候相比還好多多。至少他再也沒有凶神惡煞的大聲罵他,也沒有沒事兒找事兒的讓曾如初不舒服。袁宇現在,就像個冰冷的雕塑,他的聲音冷,看著曾如初的眼神更冷,甚至有的時候,曾如初在他的眼中看不到自己的倒影。
從那天開始,袁宇就早出晚歸,就連去接他,也都是司機去接,他再沒去一次。
曾如初本來就話不多,陳靜的時候像塊兒冰。現在袁宇比他還冰。
但是兩個冰塊兒還是上床,袁宇還是要他。
只不過,他再也不會故意說下/流的話語讓曾如初不好意思,通常是簡簡單單的命令的兩個字“脫了”或者“去床上”,然後連衣服都不脫,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根本不會在顧忌曾如初的感受,好幾次,曾如初都被他弄傷了,而且再也不會得到快感。
袁宇讓曾如初體會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沒有愛的發洩,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