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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羅了……”
“是薪金不滿意?還是你有其他顧慮?”袁宇非常直白。
“當然不是薪金……”老歐連忙擺手,肚子裡的酒精已經開始反應,他滿臉通紅。歐嫂被他輕斥了一聲沒再說話,卻焦急的在底下悄悄拽了一下他的衣襬。
“我實在是……怎麼說呢!”老歐伸手抹了一把臉,雖然覺得機會難得,可能今天袁宇走出他家這個門,他這輩子都不能找打袁宇給他介紹的好工作。可是他老歐雖然喜歡好車,喜歡錢,也想給老婆孩子過上好生活。但是,他也絕對不是利用朋友的人,勢利眼得看到個有錢的就撲上去。他不想讓曾如初誤會什麼……
“我連初中都沒畢業,也沒個手藝,還有案底。是個公司單位都不願意用我這樣的,你非把我弄進去讓別人不好做。而且我現在工作真挺好,時間也自由,我……閒散慣了,去大公司還不得渾身不舒服!”歐紀宇笑得甚是不好意思,一直推辭道:“來,咱哥兒幾個幹一個!”
袁宇聽他這樣說,倒是真不好強求。歐嫂坐在一旁著急的給曾如初使眼色。
曾如初一直都沒有說話,他也知道,只要他不說話,老歐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接受的,哪怕是袁宇給他開出再好的條件。
曾如初被歐嫂看得不忍,終於開口說道:“也沒說去幹什麼呢,你怎麼知道不舒服啊!要不去試試唄,實在不行再說唄。”
“是啊。”袁宇搭腔,低沉沉穩的嗓音真的很有說服力:“先去試試吧,等會兒我給助理打電話讓他安排一下,袁氏也行,我的公司也行。這個幹著不開心還可以換別的。著一切全憑你的心意。”
袁宇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歐紀宇當然不好再拿喬。他是真的需要一份穩定的工作。
歐嫂吃了一會兒就帶著甜甜回屋裡寫作業睡覺了。三個大男人圍著桌子喝著酒,大多數時候是老歐在說,袁宇跟曾如初在聽。
可能是他實在挺欣賞袁宇,可能是因為今晚把困擾他這麼久的工作的事兒搞定了,也有可能是想到曾如初以後也可以有個人陪,有個人疼……老歐一直興高采烈的說著,四平半斤裝的本地白酒眼看見了底,他從工地的工友扯到當年他為了當堂主替老大定罪……說著說著,老歐突然伏在桌子上痛哭起來……
“袁宇啊袁宇,你不知道如初他受了多少的苦啊!”歐紀宇從桌子上抬起頭,眼睛通紅的看著袁宇,嘶啞的嗓音裡還帶著哭腔:“裡面那些都不是人,是畜生!他們看到長得好的就糟踐,如初被他們逼得十年裡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沒過過一天放心的日子。他為了躲開那幫畜生,讓我幫他弄生肉,上吐下瀉,瘦得哪像個活人啊?就為躲到醫院去……”
“你別說了,老歐!”曾如初打斷他,一雙眸子黑亮黑亮的瞪著歐紀宇道:“你喝多了。”
“你讓他說。”袁宇按住要站起來的曾如初,一雙虎目黑沉黑沉的,握著曾如初的手勁兒很大。
“對,你讓我說吧。你不能不讓我說啊如初……”歐紀宇確實喝多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只知道隔著桌上的菜拽著袁宇的胳膊,打著舌頭:“哥哥得告訴袁宇,你這十幾年到底是怎麼過的,你進了不下百次醫院吧,你自殺過幾次?光是割腕,我就記得你手上現在還有三道疤瘌呢,你連自己的手指頭都剁了……嗚嗚嗚……”
歐紀宇說到這裡,臉上已經佈滿淚水,他不能自抑的抽噎起來,僅有一絲的理智讓他把拳頭塞進嘴裡,狠狠的咬著,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
袁宇使勁兒閉了一下眼睛,把眼眶裡的溼潤眨掉,扯過一瓶白酒,用牙咬開蓋子,對著瓶嘴兒就直接往肚子裡灌。刀子一樣的辛辣感覺割著他的喉嚨,腸子,胃,可是他的心還是那麼痛,痛得他怎麼都醉不了……他多想像歐紀宇一樣,趴在桌子上可勁兒的痛哭啊……
把這些年的委屈都哭出來,把他對曾如初的心疼都哭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謝謝年年的地雷,八月十五亮晶晶的地雷,抹茶白玉的地雷~麼麼噠~
大家這幾章的花花號踴躍哦~~~~挨個親親,都是好樣的,所以我也很給力對不對,這幾章都很粗長。
有人等不及想要知道真相,其實我也是呢,可是得按路子走哦,雖然這文的資料很糟糕,是我寫得最糟糕的的一本吧,但是我也沒打算隨便快點兒結束,小林子因為你們的鼓勵,仍然寫得很有動力,寫得很開心~
這幾天我就要開新文了,新文一定是主打更新,但是我保證這篇不吭不爛尾,有可能會慢些,也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