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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卓卡丁一臉納悶地走了過去,瞧見徐燃趴在一張桌子上,面頰緋紅。一隻腳放在地上,另一隻腳塞到了抽屜裡,模樣十分怪異。
瞧見卓卡丁,徐燃立刻露出璀璨的笑容,搖搖晃晃地朝卓卡丁走過來。卓陸將卓卡丁護到身後,徐燃這一個撲過來的動作直接撞到了卓陸的胸口。
『嘿嘿……我是猴子,我是猴子,我撞一次,我轉個彎走過來,又撞一次。』說罷轉了個身,又朝卓陸撞過來。
旁邊的警衛見勢趕忙攔了下來,將徐燃扶到一旁坐好。
卓卡丁瞪著徐燃,『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今天我高興啊!』徐燃笑得比哭還難看,『爺除去了一個大心病,也自由了,爺翻身農奴把歌唱,爺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卓卡丁一臉無奈地看著卓陸,『燃燃醉了,怎麼辦?』
卓陸態度很明確,『把他送回家,香港那麼大的地盤都是他家的,送到哪裡都是安全的。』
卓陸的話還沒說完,徐燃忽然開始用頭撞牆,撞完之後用拳頭砸腦袋,『滾,你給我滾,我會殺了你的。』
卓卡丁的心一下揪了起來,徐燃怎麼了?怎麼喝成這幅樣子?因為自己麼?卓卡丁忽然發現,他對近段時間徐燃的情況知之甚少,總覺得他反常,卻從未關心地問一問。
想到徐燃為了自己不惜合謀卓陸來對付他的叔叔,心甘情願被扔到海里當誘餌,卓卡丁心裡有些不忍,他對徐燃的關心太少了。雖然徐燃沒少給自己惹麻煩,可他對自己的好卓卡丁是時時看在眼裡的。
『算了,咱們家那麼大地方,就給他一個屋子睡下吧。已經這麼晚了,他還喝了那麼多酒,就收留他一個晚上吧。』卓卡丁小心翼翼地徵求卓陸的意見。
卓陸依舊沉著臉,『我既然說了要送他走,就會保證他的安全的。』
卓卡丁拉起卓陸的手,啞著嗓子說道,『算了,就一個晚上而已,等他酒醒了我還有話要和他說呢。』
卓陸知道,自己若是不答應卓卡丁,他必會再浪費一番口舌。看他連吞嚥口水都如此痛苦,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之後,警衛將徐燃送進了別墅,卓卡丁本想幫個忙,但是卓陸不肯,說是卓卡丁自己的身體還沒好利索,就別顧著別人了,卓卡丁只好作罷。
卓陸把徐燃安排在一樓的一間臥室裡,卓卡丁給徐燃找了很多醒酒的藥,硬是逼著徐燃服下。徐燃吃了藥之後,亢奮的精神終於懈怠下來,卓卡丁臨走的時候,徐燃還拉著卓卡丁的手嘟噥道:『他死了。』
『誰死了?』卓卡丁擦掉了徐燃頭上的汗珠。
徐燃搖了搖頭,似是夢囈一般地說了一堆模糊不清的話,卓卡丁是在聽不懂,便由著卓陸領著自己上了樓,留下一名保姆照顧徐燃。
半夜,徐燃醒了,酒也醒了大半。他從床上坐起,愣愣地環視四周,怎麼都想不起來這是在哪。睡前的記憶很清晰,他被侯廷綁架了,談後一時衝動把侯廷殺了,最後高興地去喝酒,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跑到了這裡。
大概是在酒店的總統套房吧……徐燃情不自禁地想,應該是認識的人把自己送來的。
聽到門口有動靜,徐燃扭頭看了過去。
一名看起來忠厚老實的婦女走了進來,看到徐燃坐在床上,笑呵呵地說道:『你醒了。』
徐燃點點頭,『嗯,醒了。』
保姆本來還怕自己會吵醒徐燃,看到他醒著,也就放心了。把毛巾浸在醒酒的藥水裡,反覆浸泡之後擰乾,朝徐燃走了過來。
徐燃還沒明白這名保姆要做什麼,臉上就被溫熱的毛巾覆蓋了,而後緩慢地擦拭,感覺頭疼一下就緩解了許多。
徐燃笑呵呵的,『你們酒店的服務還挺周到,半夜裡都可以進顧客的房間給予特殊照顧,不錯不錯,下次還來你們這。』
保姆一臉的莫名其妙,『酒店?』
『難道不是麼?』
保姆笑了,『可能是你真的喝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這是卓總的家裡,你昨天晚上跑到這裡,小少爺把你留下了。』
徐燃沉思了片刻,猛地瞪大眼睛,『我在卓卡丁的家裡?』
保姆點點頭,『是的。』
『那丁丁在哪個房間?』徐燃立刻迫不及待地問。
保姆有些為難地說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是備用服務人員,昨晚臨時被叫來的,根本不清楚這裡的情況。』
還沒等保姆說完,徐燃就著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