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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美了,他有種想一手掐死他的衝動。往日裡和別人玩這個,一般到了半截就會泣淚求饒,或者乾脆昏掉了,讓人寡味的很。沒想到卓卡丁這麼一個看似柔弱的小傢伙,竟然這麼經得起折騰。
卓卡丁大口大口吞嚥著空氣,意識開始漸漸恢復。
張佑棋輕輕撫著卓卡丁的臉頰,幽幽的說道:『還要不要再玩一次?你若是不吭聲,我就當你答應了。』
卓卡丁對剛才那種痛苦到了一種極致的恐懼狀態,只要一看到那條毛巾,他就感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可他只有這麼一種選擇,如若他這會兒投降了,就意味著張佑棋會選擇另一種方式虐待自己,那種方式可能是侮辱性的,可能將自己徹徹底底毀掉。
卓陸是潔癖,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髒東西,所以卓卡丁不停地對自己進行心理暗示,你一定要堅持,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讓他永遠陪你玩這個遊戲,哪怕痛苦一千次一萬次,也不能給他玷汙你的機會。
張佑棋又開始了第二輪的折磨過程,這一次,他在水裡放進了辣椒粉末,短短五六分鐘的時間,卓卡丁體驗了什麼叫做人間極刑,此時此刻有人在他身上捅幾刀他都不會有任何感覺,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方式太難熬了,他的意志力正在一寸一寸被剝奪。
也許,這是上天給我的報復,畢竟這十幾年,我活的太幸福了。
張佑棋看到卓卡丁的四肢開始劇烈地抽搐,面孔已經幾近扭曲,嘴唇開始慢慢變得青紫……他知道這樣下去卓卡丁一定會死掉,可是他還是想再延續一秒,再多一秒,卓卡丁的瞳孔已經開始外凸,張佑棋終於在一聲悶吼中釋放了。
毛巾再一次被取下來,卓卡丁已經昏迷了,張佑棋命人為他做人工呼吸,很快又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卓卡丁開始劇烈地咳嗽,好一陣才緩過來,肺裡侵入辣椒粉末,疼的讓他不敢去呼吸。
張佑棋剛體驗過無與倫比的快感,見卓卡丁恢復過來,馬上又開始第三輪的折磨,卓卡丁的身體開始瘋狂地抗拒,完全是無意識的條件反射。這一次折磨的時間更為長久,到最後卓卡丁徹底喪失了知覺,身下開始有液體緩緩地流出。
『張總,他小便失禁了。』
張佑棋朝卓卡丁那個部位看過去,立刻激動得不能自拔,旁人相當配合地用酒杯接住了那些液體,遞給了張佑棋。
張佑棋又一次命人將卓卡丁救醒了。
卓卡丁全身虛脫,目光呆滯地看著張佑棋。
張佑棋將拿被尿液晃了晃,邪惡的目光在卓卡丁的嘴邊打量著。
『想不想嚐嚐,我辛苦釀造出來的玉液?』
卓卡丁的指甲縫裡面全是血,卻仍舊在死死往裡摳,這將是他這輩子最屈辱的一刻。一個躲在暗處的面孔,冷冷地看著自己被灌入尿液,而後猖狂地大笑。
……
『這是我從部隊取來的屍檢結果,上面顯示,負責丁丁那個排的徐教官不是被雷劈死的,而是被人暗殺的。當初我們誤以為是穆涯的屍體,其實是徐教官的。而且屍檢報告上面還顯示,徐教官很早就死了,而且死的時候臉上是沒有面板的。』
聽了餘崇陽的稱述,卓陸靜靜地回道:『也就是說,這幾天襲擊丁丁的人,和當初將丁丁綁架的人是同一個?』
『嗯,有這種可能,畢竟他們的作案手法很相似。』
『照此說來,這兩次襲擊丁丁的人,也是徐鷹的手下?』
餘崇陽頓了頓,從身後拿出一張光碟,『這張光碟是我從臨時燒錄的,影片資料是從沉沒的那艘大船上獲取的,剛才我簡單的看了一下,發現了徐鷹和一名手下的對話場景。雖然聲音雜亂,無法判斷他們說了什麼,但是從影片上的人物外形上來看,這個人應該就是我們一直在追查的那個殺手。』
『影片開啟讓我看看。』
餘崇陽開啟播放器,挑出自己事先標註好的那一段放給卓陸看。
『就是這個人,這應該是他易容之前的樣子,影片資料很雜,但是他出現的畫面只有這麼一段。因為我懷疑作案的人士阻止這場野外訓練活動的體育老師,我便去丁丁的學校調取了這名教師的所有資料,結果發現,果然是同一個人。』
卓陸結果餘崇陽調來的檔案,仔細看了一下魏飛的照片,又與影片上的人臉核對了一下,的確是一個人沒有錯。看來這一切都是徐鷹早就謀劃好的,當初他安排這個人進入學校,就是想方設法地要接近卓卡丁。
但是這兩次刺殺卓卡丁是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