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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這死士還誘惑了我?
癸仲還未從蟲子進入身體的異樣中恢復,聽見這條命令震驚不已。不敢想起他,動作利落地解開腰帶,褪下外褲。
“全脫了”
癸仲覺得自己應了聲是,卻不知道聲音是否足夠大。不過他不願再補充了,為這怪異的、屈辱的命令。雖然彼此同是男人,但主子卻一直用對玩物的態度對待自己。
我的小主人,你又想怎麼樣?
憤怒?屈辱?不甘?怪異的情緒同樣在許駿心中升起,雖然依舊淡淡,但他明白這死士心裡定然已經起了驚濤駭浪。
“不願?”
褲子滑下,癸仲抬頭平視前方,“屬下不敢。”
他不願看見自己的私密處赤|裸裸對上衣衫齊整的、視他如玩物的主人,主命難違,只好欺騙自己,當作看不見。
腳上堆著褪下的衣物,小腿沒有想象中壯觀的毛髮,顯得十分乾淨。雙膝散佈著細碎的傷疤,似乎是被什麼的碎片深深刺入過。大腿結實筆挺,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腿間……那裡蟄伏在森林中,同樣比想象中的好看不少。
許駿靜靜看著,房間裡一時安靜的詭異。目光停在腿間,許駿冷笑著遞出血跡未乾的匕首,喚道:“癸仲——”
作者有話要說:嗚,明天要去玩,後天再更下章= =
這下兩隻有實質突破了,哦呵呵呵【握拳!】
10
10、折磨 。。。
10。折磨
目光停在腿間,許駿冷笑著遞出血跡未乾的匕首,喚道:“癸仲——”
匕首周身黑色,刃部還染著癸仲腕間的血液。染血的匕首於死士來說十分平常,癸仲見了卻只覺得不寒而慄。
“……主人?”
伸出的手僵硬的可怕,拿不準主人的意思,於是出聲詢問。癸仲只希望這是一場夢,哪怕夢醒時他還在刑室中受盡折磨,也好過對上這把冰冷的匕首。
但主人的目光,就那麼平淡而冰冷地盯住自己腿間。
終於握住匕首,癸仲砰地雙膝落地,“屬下不明白!”
“冒犯?”
眼前人不動如山,許駿聽不出死士語氣中是否帶著恐懼,只聽出了濃濃的憤慨和質問。被羞辱的憤怒,和不該屬於死士的質疑,都被癸仲不加粉飾地表露出來。
許駿眼睛一亮,猜到這人會錯了意,不禁露出招牌的壞笑。輕咳兩聲壓下笑意,少年努力維持住冰冷的聲線,漫不經心地回應。
“屬下不敢,但請主人明示屬下所犯何罪。”
“欺瞞主人,不聽命令?”
許駿說著,挑釁般盯著和他對視的那雙眼,然而那雙眼睛平靜的猶如一潭死水,彷彿剛剛的質疑與憤怒只是幻覺。
“罪無可恕,當鞭刑暴曬至死,求主人賜刑。”
“你!”
許駿感到一股壓力,源頭便是跪伏在地的男人,哪怕他身著僕役的粗布短衣,哪怕他下半身未著一縷,哪怕自己一個年頭這人就能死無葬身之地。辛辛苦苦修得人身,他從未想過有人會如此平靜地求他賜死,而原因只是個小小的誤會——雖然這個誤會牽扯到男人所謂的尊嚴。
尊嚴?呵!我又沒想真把那兒割了!
癸仲一拜後抬頭,安靜地望著面前的紅衣少年。
記得初見時,自己就是卑微的伏在地上等待他發落。雖然淪為死士,就不配再享有光明,但不能失去身為男兒的尊嚴!抗命?早就抗命了,如果那時候死去,就不會嚐到這些痛。
爹爹,孃親,孩兒不孝,但到了地府原諒孩兒好嗎?擎蒼盡力了,盡力了。
“你胡說些什麼。快把下面的毛剃了,看著噁心。”震驚有,怒意卻無。許駿忽然懶得再逗他,轉身離開,“弄乾淨,洗澡,然後去我房間。懂?”
許是開門時帶起了風,癸仲下面一陣涼颼颼的感覺。抬腿,起立,茫茫然垂頭盯著自己那裡,覺得自己真夠愚鈍。
“……屬下遵命”
主子這是……想要他?
要他這被判入地府的男人,還是想用這個來懲罰自己對他不敬?
視線轉向烏黑的匕首,癸仲又一個冷顫,再不覺得烈日難耐。
如果只是要雌伏……比割去男人的象徵……要好上不少……吧?
想到爹孃要他效忠的諄諄教導,癸仲決定奉命行事。雌伏還是羞辱,雷霆雨露皆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