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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的沉默中,癸仲先是懊悔逾矩冒犯,接著又擔心主子氣壞身體,在許駿開口時一腳打定主意無論主人說什麼他都順著主人,任打罵羞辱,絕不再惹主人生氣。可聽了完全處於意料之外的問話,隱約發覺自己岔了主子發火的原因,癸仲連忙抬頭,卻忘了將眼中的傷痛藏起來。
“主人您……妖怪?怎麼、怎麼……”
“我……阿仲你放心,我許駿再不濟也不會靠索取你的生氣活命。那些採補的法子,我不管你從哪兒聽來,總之莫要在我耳邊提起。”
“不是採、補……屬下也、也能……也能獲益。只是屬□份卑微,若用這法子,恐怕折辱主人。”
“什麼?你要我在下面!”
聽見折辱二字,許少爺嚇得一蹦子跳起來抓緊癸仲肩膀,瞪大了眼喝問。
麥色的面板唰一下變得通紅,癸仲無措地看向近在咫尺的人,喃喃道:“不、不,自然是屬下……在下面。主人唔……”
心中邪火噴湧而出,許駿不管不顧地將人撲倒在地,舌頭分開癸仲嘴唇擠進去急切地尋找著同伴。勾住,糾纏,不合身的袍子眨眼間就被撕碎,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傷痕累累的精實身子。
傷?
許駿忽的驚醒,趕忙收回按在青紫色胸腹間的手掌。手縮回去,又顫顫巍巍地放下來撫摸觸目驚心的傷疤,許駿幾乎忘了自己正抵在癸仲胯~間的昂揚。
從用他試藥到現在,癸仲身上的疤又多了不少,而胸腹處的青紫……應是先前掙扎時傷到了肋骨。許駿輕輕碰了碰那片青紫色面板,換來對方一陣輕喘。
傷口被觸碰,癸仲這才後知後覺地睜開眼,沾了水的眸子竟有幾分迷離。
“疼麼?我……”
癸仲眼珠左右搖動幾下,方才明白主子指得是什麼。這時候停下來,癸仲有些窘迫。但想到接下來的任務,他只是故作鎮定地搖搖頭,澀聲道:“屬下無礙,主人請、請隨屬下動作……”
毫不躲閃地對上少年美目,癸仲低聲背出一段口訣。不愧是雲翔山莊頂尖的死士,男人記憶力果然超乎尋常。近十年沒用的東西,癸仲背了幾句很快就順暢起來。叫人想入非非的詞句用清朗聲音說出,倒顯出幾分仙氣來。
癸仲邊說,邊引導著少年主人進入,彎腿勾住許駿的腰,隨著口訣動作不時收緊後~穴。
……
眼前景物早就變得虛幻,許駿眼睛只看得到對方黑亮的眼,耳朵只能分辨出他低緩清朗的聲音,就連身體都不再由自己掌控。腹下升起的熱流傳遍全身,舒爽得好似不在人間。
然而此時,竟還能思考。溫熱的感覺與煉化元陽時很相像,卻又比那個多了幾分清涼。依照癸仲的指示調動體內真氣,只執行一次後真氣就彷彿有了意識,一遍遍按照初次的道路迴圈流淌。
許駿忽然明白笨蛋死士會記住雙~修法門的原因,因為只消一次,這東西就能自動讓身體產生記憶……
一次?
撞擊的動作忽的一僵,下意識想抽出的東西立刻又被癸仲吞下。許駿停了停,又重新動作起來。這傢伙前面早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了,後面的第一次既然留給自己……就勉強湊合了!犯不著為這個發脾氣!
胡思亂想了一陣,許駿終於記起正在幹什麼,再不敢分神。
不知何時,他倆從地面挪到床上,又從床上滾回地面。待到一切結束許駿清醒過來時,才發現自己正四肢大張著躺在地上,而死士正分腿坐在他腰間。
“唔……”
愜意地哼哼兩聲,許駿抬頭,無意中從死士眼裡捕捉到幾分驚慌。
第一次這麼主動,他害羞了?
毫無形象地賊笑著,許駿挺了挺腰,果然又聽見一聲悶哼。雖然已抱過對方許多次,可這種契合的感覺此前從未體會過。就好像……要死掉似的。忽然想到這句話,許駿窘迫得俊臉通紅。還好就算面紅耳赤全身發軟,他也記得這麼丟人的話不能亂說。
“屬下冒犯,請主人恕罪。”
完事只片刻,癸仲眼睛又變回一片清明。慢慢吐出主子的長柄,癸仲側移一步俯身跪趴下來,他動作拘謹恭敬得一如往常,好像之前的抵死纏~綿只是許駿一個人的錯覺。
分不清心底的怪異情緒,許駿只知道他不高興也不生氣,仔細研究……應該是哭笑不得?攤開的手就挨著男人抵地的前額,許駿勾住他一縷頭髮,嬉笑道:“用完就跑,你倒真會冒犯。咳,好好地請什麼罪?”
從這裡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