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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起,逐漸高過了山峰樹叢,打落下刺眼的光芒。癸仲的眼被這陽光刺得生疼,有心將少年帶到別處休息,可他找的那個山洞小得根本不能容納兩個人。也許,主人曬曬太陽會暖和些?這麼想著,他打消了另覓休息處的打算,而是閉上眼安靜守護著懷裡的主子。
跪了七天七夜,身心俱疲的許少爺一覺睡到日薄西山,終於磨磨蹭蹭睜開了睡得朦朧的大眼睛。
“阿仲,怎麼是你?”
少年完全不設防的問話令癸仲坐麻了的身體內部湧出一股暖流,連帶著雙眼的痛也減輕了不少。見少年沒有爬起來的意思,他就沒有起身行禮,只維持著先前的動作柔聲道:“主人,安全了。”
“安——”剛準備細問,許駿忽然想起來被打暈前所見到的一切:道貌岸然的乾爹,安靜受死的替身,還有那一箱密密麻麻的大螞蟻。剋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許駿明白自己在害怕,只是分不清怕的是養大他的許正豪,還是那些噬人的蟲子。
見少年臉一下子變得慘白,癸仲連忙握住他攥起的拳頭,手腕相疊、十指相扣。完全沒有半分旖|旎氣息,一切都只是用來宣洩恐懼。少年嘴裡仍不住叫著乾爹,手上卻毫不留情地將癸仲推到在地,俯身壓下。依靠本能驅使著,少年又一次撕開了癸仲殘破的單衣,一下子分開結實有力的的雙腿,長驅直入。
儘管癸仲已經努力放鬆,可未被潤滑且久未承歡的密處還是緊得過分。許駿只進入了一半,便吃痛抽出了玉|莖,不滿地瞪著躺在地上的成年男人。癸仲愣了一下,苦笑著自己舔溼了右手手指探入身後,粗略捅了三兩下,收回手垂下眼請示道:“屬下準備好了,主人請進。”
得了應允,許駿重新把死士壓倒,握住自己的小東西一挺身送了進去。他心緒激盪,原先學得的技巧又被忘了個乾淨,只憑感覺抽|插運動,不一會兒就射出了精華。體內的邪火消去了,他毫不留戀地退出癸仲身體,低頭時卻意外發現身下人的長柄也精神了起來,挺立完全沒有得到舒緩。似乎在好奇這裡為什麼會立起來,許駿愣了片刻,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瞭然。
隱約記著曾經的做法,他先用雙手捋了幾下,果然見那裡又粗了幾分,便滑下去啟口將它含住。熟悉的味道讓少年心裡多了幾分焦急,自然而然的,和吃眾多肉食相同的,他上下牙齒同時向中間靠攏,準備咬下這根令他愉悅的肉|棒。
“啊!主人——不、不要!”
要緊之處受到傷害,從一開始就面無表情咬牙承受少年粗暴動作的人終於沒忍住,出聲就是淒厲的慘哼。這哼聲不大,卻聽的人心臟顫動。許駿試了一次見沒咬下來,似乎是嫌丟人,張嘴吐出它後就轉過身子開始思考什麼。
癸仲好不容易撐過了劇痛,分出心神抬頭時才發覺少年已經變成背對著他,似乎在生氣。勉強坐起來從背後抱住少年,感到懷中人彆扭的動了下卻未掙開,摸到少年冰涼依舊的手心,他一下子想起了什麼,因為忍痛而勉強憋成平板的聲音裡也帶出幾分笑意,“主人可是想要屬下?”
許駿意識還未恢復完全,只嗯了聲就再沒有旁的反應。癸仲鬆開他,用力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裡已是一片清明。死士朝後挪了挪,伸手握住自己蠶蛹般縮成一團的器物,三兩下就重新讓那裡精神起來,道:“主人,可、可以了。”
少年大眼睛忽然一亮,趕忙埋下頭用嘴巴將粘稠的液體一滴不漏地接住嚥下,然後意猶未盡地舔著帶著那東西味道的肉|棒。不知是不想再讓少年勞累還是害怕少年心血來潮再咬他一口,癸仲輕輕帶著少年轉了個身變成背對他的姿勢,恭敬地提醒:“主人您現在運功試試?會……舒服很多。”
他練的功夫與許駿路數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只是想著以往每次少年運功完畢後都會對他甜甜地笑,便猜想那樣做會讓他舒服了。迷迷糊糊的少年此時格外好說話,點點頭,什麼也沒說就調整成盤膝而坐的姿勢,按照身體的引導帶著腹中那股熱氣遊走全身。見少年笑得愜意,癸仲鬆了口氣,收起雙腿想穿好衣服後伺候主人清洗。一陣涼風吹過,癸仲低下頭漠然地看著自己胸前立起的兩個紅點兒,才發現他現在哪還有衣服可穿。
當然不會埋怨主人,癸仲只是又一次後悔當初沒扒下流音衣裳,可也是隻後悔了一下就說服了自己。死士此生已經吃夠了苦頭,哪能光著身子進地府,受小鬼欺凌糟蹋。一步步挪著撿起被扯爛的碎布,見它們幾乎已經無法縫補拼湊成一件,只得挑了幾塊大些的纏起來圍在腰間。見少年面色逐漸變得紅潤,癸仲摸著疊好的黑色死士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