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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饋來的極少的資訊裡瞭解到癸仲隨他出來後心情不錯。
只有今天,死士的心理活動已經強烈到讓他都覺得心痛。難過如此,你還要硬撐著騙我說沒事?
說不出是怨恨還算心疼,少年眼中的痛苦幾乎凝成了實質。悄悄點了死士睡穴,一邊感慨他的警覺性真是低得可以,一邊抓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下。
金黃色的蟲子順著流血的傷口處爬出,被許駿捧在手裡,愜意地扭動著。許駿沒理會撒歡的小蟲子,而是輕輕抬起癸仲流著血的胳膊,貪婪地將血跡舔盡。直到傷口止了血,才指揮著被冷落了的蟲子縮成米粒大小,叫蟲子爬進他在自己胳膊同樣的位置割開的傷口。
“阿仲,蟲子再不會碰你,別怕。”
他想起來了,那個湖……他曾在夢中見到過,那個讓他發現自己成為男人的夢。
***
太陽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懶洋洋爬下山。沒了太陽,山洞裡很快就被黑暗侵襲。受了傷又經歷了一番精神折磨的癸仲仍睡著,他的主人仍睜著眼睛坐在對面。
清楚這種無人居住的地方天黑後少不了各樣蛇蟲,許駿想按原來那樣掏出燻蟲子的藥,忽然想到身邊的人恐怕不喜歡見到橫屍遍地的蟲子,又悶悶將藥瓶收回懷裡。操控陌生的小蟲是個體力活,此情此景,他不能將力氣浪費在這方面。許駿想了想,輕手輕腳地湊到癸仲身邊——有自己的氣息作為威懾,沒什麼蟲子敢來挑釁吧?
他動作再輕,還是吵到了睡眠中的死士。癸仲睜開眼,見到他的主人幾乎將他攬在懷裡,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叫了聲主人。
“吵醒你了?”聽見死士因為受傷而變得沙啞的聲音,先前想好的那些注意全從許駿腦袋裡飛了出去,他憑著本能將直挺著的死士攬到懷裡,湊到癸仲耳邊問。
“不——沒!”癸仲還記著睡著前主子陰狠的眼神,熱氣吹入耳孔的感覺讓他一個激靈,卻在下一刻用胳膊撐住了身體。
胳膊?刺痛傳來,癸仲調整姿勢好讓自己的重量落在完好的左腿和腰臀處。雖然股間怪異的痛隨著他的動作變得明顯,可還是沒有被死士列入考慮之中。他皺著眉挽起衣袖,小臂上果然有傷,可為什麼是——齒痕?
覺察到癸仲的疑惑,抱著他卻幾乎感受不到重量的少年哼了聲,陰陽怪氣道:“我咬的,給你把蠱弄出來。”
“主人!”癸仲大驚,又想要跪下請罪,奈何他此刻被許駿雙手圈住了,能做到的只是盡力扭頭對上面帶懊惱之色的小主人。
主人取了蠱——是終於要放棄他了?
許駿本沒想說後半句,可那話莫名其妙地就從嘴裡溜了出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也只好故作淡定的鄙視瞪大了眼的精壯男人,道:“瞎想什麼!我控制你,還要靠蠱來幫忙?”
不知怎的,聽見“控制”二字,癸仲就想到白天在自己身上馳騁的人,紅了臉,轉過頭,“屬下是主人的。”
沙啞的聲音夾雜著隱隱的彆扭,讓說氣話的許少爺愣了片刻才隱約猜到死士指的是什麼,他騰出隻手拍拍死士的臀,道:“趴下,讓我看看還流血不?”
“沒……沒流血,屬下的錯……”
“廢話!我可沒把你弄傷~”許駿聲調上揚,帶著幾分得意,可剛說完便想起他做著做著死士就睡著了的事實,頓時苦了臉,“快脫掉,還得趕路,你那兒萬一惡化了怎麼辦。”
洞裡雖黑,可他倆都不是常人,因而都能看見對方臉頰染了緋紅。癸仲默默翻身,任由少年解開腰帶,褪下布褲,分開臀|瓣,探入手指。被沾了藥膏的手指侵入,火辣辣的那裡感受到清涼,不由自主地一縮。
“哦~”艱難地把手指伸進去,許駿正屏息為他塗藥,手指忽然被吸進去的感覺令他舒服地哼出聲來。下意識彎起食指,指甲劃到傷了的內壁,引來身下人一個輕顫。許駿趕忙抽出手,自然而然地拍了拍眼前的屁|股,“別鬧!”
“屬下知錯。”
“呸!誰要你認錯了,若不是我偷懶用那東西潤滑,你怎會——”
許駿絮絮叨叨說著,忽然發現這具身體又僵住,才醒悟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
你這張嘴怎麼就……他氣得想抽自己。害怕再說出什麼話刺激到死士,許少爺咬住嘴巴加快傷藥的動作,等一切弄好後示意死士繫好褲子,便不聲不響轉個身蹲在了死士前面。
整個過程,死士都一言不發。他知道少年是無意之舉,可身體被塞進黏膩的蟲屍,隨著人為的擠壓而滲出汁液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