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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他這種刻意維持的卑微,許駿篤定地說著,卻見男人又連連叩起頭來,每一下都撞得結結實實。
“屬下沒有,主人您責罰屬下吧,屬下真的錯了。”
“哪兒錯了?你沒勾引男人,身上的傷是我弄的,為什麼不說?”含笑湊過去挑起癸仲下巴,少年想當然地認為誤會解除了,就想好好安慰心情不好的死士,而死士也溫馴地張開嘴配合著他入侵的舌頭。
男人嘴裡的感覺依舊美好,只是許駿無法忽略自己貼上去時癸仲一瞬間的僵硬——那種他倆剛開始接觸時才會有的、被陌生人近身所帶來的僵硬。
“起來,去房裡。”
心中悵然,卻不忍心再追問下去。鬆開他下了命令,本以為男人仍會無視自己,許駿還沒想好“休息”二字怎麼說才能讓死士聽話,就見他的癸仲順從的站起來,毫不猶豫地走出廚房推開另一扇門,然後恭敬地站在臥房邊等待著。
雖然死士看上去對一切都不在乎,許駿卻知道跟著爹爹學習四書五經長大的死士在很多方面都很是害羞,只是現在……男人竟光著身子走出門,且從頭到尾都沒看扔在地上的褲子一眼。
許駿不知道的是,死士的目光依舊坦誠,但眼裡曾讓許駿深深著迷的隱藏的掙扎情感已不復存在。
沉默著塗完藥膏,然後順理成章地做了。主子刻意撩撥,僕人悉數接納。
完全沉溺於欲|望中的癸仲令少年痴狂,等原本顧忌男人受傷而不準備做到最後的少年主子清醒過來時,他們的身體早已連成一體。因為受傷,包裹住自己的部位比往常更熱、更舒服。觀察發現身下人沒有特別不適後,許駿就徹底放|縱自己,盡情享用攤開雙手臣服於他的這個強壯的男人。
為男人隱忍的樣子而陶醉,許駿滿意地咬住他的脖頸,加快了動作。情|事酣暢,相擁而眠,只是許駿不再試圖親|吻死士的薄唇,而死士從頭到尾,也沒有過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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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活不過五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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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好冷……
身體內部仍源源不斷地釋放著寒意,連血液都要被凍結。少年掙扎著蜷縮成一個球,好像這樣就能抵擋住徹骨的嚴寒。似乎很吵,又好像很安靜,聽不見寒風的呼嘯,卻能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響。少年努力掙扎良久,終於可悲地發現除了顫抖,他做不了別的動作。
冷意逐漸減弱,他發現自己抖得沒有原先那麼劇烈,麻麻的感覺很奇怪,又挺舒服。少年意識一點點變得昏沉,眼前的景物也模糊起來。恍惚中,依稀看見只胖乎乎的蟲子爬來爬去,小蟲子和大它許多的爬蟲扭打廝殺,險勝後一口一口把大蟲子吃掉,然後繼續爬、遇到新的敵手。
這是?猶豫片刻,少年準備接著看時,卻發現眼前已漆黑一片,沒有了光,也沒有了那些大大小小打鬥不停的蟲子。疲憊從骨縫間流出,緩慢聚集在胸口。好累……少年試圖用膝蓋頂住胸口來緩解不適,努力許久,他做到了,卻已耗盡僅存的那點力氣。
雖然明知道看不見,少年還是睜大了眼睛——如果這裡不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人們一定能從美少年的眼裡讀出一種名為解脫的情緒。
身體越來越重,眼皮也不受控制地耷拉下來,少年屏住呼吸,等待生命終結。忽然,一根管子塞進了嘴巴,流入有點腥卻熱乎乎的東西。他無意識地吸了兩口,液體滑過喉管進入腹中,不燙,暖洋洋的感覺很舒服。僅過片刻,他就恢復了部分力氣。知道這個可以救命,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嘴裡的管子,用力吸|吮。
要吸出液體並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容易,少年覺得兩腮已痠痛難忍,也不過才弄出一點。直覺告訴他還能得到更多,捨不得鬆開,少年用舌頭抵住管口,想休息片刻再繼續努力——歷盡艱難才活下來,不能就這麼死了。
終於,腹中充滿了這種熱乎乎的東西,散入血液骨髓的寒冷逐漸退去。隨著麻木感消失,四肢又回到了疼痛難忍的感覺。少年再也含不住管子,頭一歪重重倒下。
“砰——”
“哎呦……”捂住疼痛的身子,少年眉頭皺在一起,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了片刻,大大的眼睛睜開了,只是眼裡水汪汪的仍寫滿了矇矓。若仔細觀察,這雙眼尾部稍稍上翹,眼睛四周還帶著紅暈,惹人憐惜。勾人的眼睛被主人好不客氣地揉了半天,長長的睫毛襯得眼睛更紅,但好在終於多了幾分清明——這雙眼的主人,正是壓著死士做得盡興的許駿許少爺!
許駿揉完眼睛,困惑地歪頭打量著四周,又愣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