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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
心裡一驚手也跟著鬆開,男人僵硬的伏在地上,就好像一具屍體。驚詫於心裡說不出的酸|脹,許駿把筷子抽|出來扔到一邊,從男人身上跨過去,慌張地走出廚房。
作者有話要說:摸每個千辛萬苦登上JJ的童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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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屬下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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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暴對待了的木門開合著,冷風灌入,穿過皮肉直接吹到人心頭,讓極善忍耐的強壯男人也忍不住瑟縮了身子。跪伏著的男人緩緩撐起身子,扭頭望向晃動中的木門,臉上的僵硬逐漸瓦解,露出了個不成形的苦笑。
癸仲痴望著,似乎那扇門裡藏著個絕美的人兒。終於,久跪的身體已經麻木,死士方迴歸現實收起笑容。顫抖著伸手摸到身後麻癢脹痛的地方,用了極大的毅力,才逼自己將視線轉向從私密處收回的手。見手指沒沾上血絲,癸仲多少鬆了口氣。方才,真以為主人會廢了他。不敢亂動,更不敢站起來,只好將視線移到那根進入過自己身體的細長木棍上。不久之前,主人還用它給自己餵飯,轉眼間就……
早忘了小時候背過的拗口的文言,卻努力回憶著,試圖從古人那裡找回幾分信念追求。
癸仲低頭看看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曾經的疤痕塗了主子賜的藥後已逐漸變淡,而新的傷……膽敢同主人鬧脾氣,果然是被慣壞了。他不過待你親切些隨意些,日日同床共枕,你就妄想主子喜歡你了?
被恃寵而驕四個字壓得呼吸困難,是自己錯了,不該救人,不該試圖隱瞞,不該在主子質疑時頂嘴,不該……喜歡他。主子發現了這具身體的淫|蕩才會懷疑自己勾引男人,癸仲你的確太不知檢點了。主人始終是主人,對自己好是恩寵,無論如何都不該同主人置氣。伺候主子滿意是為人奴僕的職責,不能忘、不該忘。
死士默默反省著,隨著信念重新被堅定,他身體也止住了顫抖。早已習慣於身上的傷痛,只是一想到主子不屑的表情,仍感到萬念俱灰。分明是想殺了他的,癸仲不清楚主子為何在最後關頭停了手,只猜想如果當時就這麼死了也不錯。隱約記得父親說過,既然看不到希望,與其卑微下賤的苟活著,不如死了乾脆。
如果對主子不再抱有那種禁忌的情感,就還能像以前那樣和主子相處了吧?他跪直身子,愣愣看著撐地時沾滿塵土的手心:這雙手上早已罪孽磊磊,死後又怎可能得到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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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中被煩躁填滿,許駿快步走回房間坐到床上,默唸功法試圖平息體內暴走的真氣。今晨從地上爬起來時他就發現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對,好像忽然對什麼都有了興趣,又忍不住想把一切都毀滅。經脈一夜間被拓寬了許多,但原先的真氣卻橫衝直撞一直都未消停,時刻被疼痛和興奮刺激著,只想找什麼發|洩乾淨。
從來沒弄明白過自己這怪異的功法,許駿只好安慰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卻不料這種情緒在見到男人時終於達到了爆發邊緣。
他身上屬於別的男人的味道濃烈得簡直讓人噁心!想到自己在房裡受苦,癸仲卻趁機去外面風流快活,古怪的情緒就洶湧澎湃,叫囂著慫恿他撲上去毀滅這個觸怒自己的男人。
可……那是他的阿仲啊。就算沒有滿足,按阿仲的性子又怎麼可能出去找男人偷情?難道那些服從都是偽裝?可自己現在無權無勢,連控制死士的手段都沒用,癸仲又何必費神裝給他看!
許少爺苦惱地抓著頭髮,眼前晃來晃去的一會兒是男人光著身子趴著要他檢查的畫面,一會兒又變成癸仲那張死灰的臉,反覆交替,攪得頭快要炸開。
仔細想想,陌生男人的味道雖濃烈,不過都集中在阿仲褲子上——嗯,手上也有點——但胸前臀後分明是沒有的,難道那些痕跡真是自己乾的?那也太禽獸了吧?
關於昨日,僅餘下斑駁混亂的記憶。許駿用力搖搖頭,隱約想起有一段時間,自己的確是把癸仲壓在身|下了。
如果真是自己冤枉阿仲,他那麼較真的人……耍脾氣犯倔死撐著要自己檢查證明清白也情有可原了。想到把筷子塞進去的惡毒行為,許駿吞吞口水,幻想自己下面插根筷子的感覺——頓時菊花一緊。
再顧不上胡思亂想,許少爺一蹦子竄起來就跑向廚房,連鞋都沒顧上穿。
“阿仲……”許駿衝進來,發現死士面朝門口跪著,卻完全忽視了自己的到來,不由放輕了腳步。
男人腰桿挺得筆直,腹下的東西無精打采地垂在腿間,肆意散發著成年男性無與倫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