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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轅老闆,感情若是摻了名利這些髒東西那就不是感情了,只是一種利用罷了。那姑娘也並非下賤,而是她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這人啊!皮不重要,重要的還是心。”
軒轅螓藏不以為然的笑笑,道“我什麼樣的人?你說我大老遠的給他買菜買飯吃,還給他療傷;我身性怕冷可我卻天天待在冰窖裡陪他;我安慰他,我給他將故事逗他開心,可他一個屁都不放。我把鳳尾螺給他,這東西非常寶貴,可他,可他,你知道嗎?他做了什麼?”
玉清風看他雙眼血紅,右手都快捏碎酒壺的樣子,真為他擔心,本要安撫,那知他又憤怒的開口了“我把鳳尾螺送給他,讓他保護自己,可他還未等我走遠就將鳳尾螺送給他師兄,他把我當什麼?”那一刻,只見軒轅螓藏憤怒的起身,一把摔了酒壺,還不滿宣洩,一腳又踢開桌子,嚇得旁人不敢說笑,而玉清風也被嚇的坐在那說不出一句話。
氣極的軒轅螓藏左右走著,不知如何宣洩。“一手雕藝,刻出千萬絕品之物;我腰纏萬貫,要名利有名利,要身份有身份,幹嘛非得為一個不是好心的人浪費感情。”
玉清風緩緩起身,看著他這樣,忽然不知從何下手。
這時,聞聲趕來的老闆連忙前去安撫軒轅螓藏,慎怕惹了他不開心,而軒轅螓藏這會兒像是想通了似的,嘲嘲的說要去找花魁,老闆怕他摔著就讓一個下人跟著。等他處理完軒轅螓藏又安撫了客人,這才回樓去,而玉清風攔住了他,他一見玉清風是嚇得後退三步。“你你你幹什麼?”
“老闆,我在這也快一個月了,能不能先給我一些銀子?”玉清風並未發覺老闆的不對勁,只在乎自己的工錢。
老闆雙眼一瞪,然後,轉身就往櫃檯那走。玉清風跟去,只見老闆匆匆忙忙的進去,在裡面倒騰了一會兒,取出一袋銀子,哭求道“拿著這銀子,你走,再也不要來了。”
玉清風本為銀子而歡喜,再聽聞老闆的話,心生疑惑。“為何?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你哪裡都好?沒什麼不好的。走走快走。”老闆不想多說就在那催促,若非他廚藝甚好也不會留下他,那知,今日又出軒轅螓藏這事情,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既然沒什麼不好,為何要趕我走”
“你再不走我可就報官了啊!”見玉清風不走,老闆開始威脅。
那日受了司徒胤小錢的店小二立在那看著,也沒打算前去幫忙亦或求求情什麼的。
玉清風見老闆如此桎梏,心有不悅,他沒什麼的不好為什麼還要趕他走?既然如此,走就走。玉清風撇了他一眼,然後拿著銀子走了,可待此刻老闆的確鬆了一口氣,多事的店小二湊過來詢問,老闆一五一十的說了,嚇得店小二想想玉清風的樣子都覺恐怖。
☆、定情信物
玉清風出了門,手裡拿著銀袋子四處走,他一個勁地在那想哪裡出了錯,可就是想不出來。最後,嫌麻煩就不願意再想,他先半點事情再回花城。
大街上晃了許久,玉清風也沒瞧見什麼可以買的,正徘徊之時,又瞧見一邊走路一邊唸詩的白引,心中好奇就過去了。
而白引一見他,先來了一個恭敬的見面禮,再說道“玉公子,多日不見。”
“白公子。”白引如此有禮,倒讓玉清風不知所措,想他空有一副皮囊,不如他這麼有禮。
“玉公子,為何在此地遊晃?怎未與城主一道?”白引疑惑的問。
“他在花城,我還未回去。”他也想與他一道逛街,買買東西,可是沒機會。
白引也沒多問,便問了他接下來要做何事,玉清風說要給慕容策買件信物,可白引卻覺信物應是出自自己的手最佳,這可難倒了玉清風。
走了一路,白引瞧見了賣針線的地方,眼睛一亮,帶著玉清風過去,說道“信物有手鐲、纏臂金、戒指、耳環、香囊、玉佩、同心結、簪、釵、裙,先不論各自得情義為何?但且看這心思。十種信物,在我覺得香囊乃是最佳。”
玉清風看著攤上的各色的細線,伸手捻起與慕容策伸手衣服一樣顏色的紫線。旁邊買線的姑娘湊在那偷看玉清風,笑嘻嘻的也不知在說什麼,就連老闆都在看,只有白引一本正經的幫忙挑線“買些針線、再買些尚好的布匹,挑選圖案,再請教會刺繡的女子。還有買點排草、白芷等等。最後,做成香囊。”
“白引,或許香囊真是好物!”玉清風挑著細線呢喃道。
白引笑而不語,玉清風乾脆買了許多紫線,外加一些白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