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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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大臣都沒這樣的耐心。”
明湛微笑,“您這是哪裡話,每天晨議我都要給他們煩死了,也沒宰上一兩個,還不夠有耐心。”
明湛說話時聲音並不高,臉上帶著淺笑,玩笑似的說出來,卻有一種肅殺之意,這並不是玩笑。他當然不介意殺人立威,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那樣做。
鳳景南以往覺得明湛還挺有魄力的人,現在看倒有幾分心軟,皺眉提醒他道,“切記,不要婦人之仁。”
明湛不錯眼珠兒的盯了鳳景南半晌,忽然一隻胳膊摟住鳳景南的脖子,湊上前笑,“你在擔心我啊?”“蠢貨,蠢貨。”鳳景南罵道,“別現在嬉皮笑臉的,你以為自己做的很漂亮嗎?別人上任都是三把火,你倒去跟商人們低頭。你的脾氣呢?都他媽的發在老子身上了。”
當然,明湛脾氣不好,真跟鳳景南鬧過幾回,鳳景南當時恨不能一棍子敲死他。可是,知道兒子去跟商人服軟,鳳景南心裡更不舒坦。
憑鳳景南怎麼罵,明湛是鐵了心,還先把狠話撂下,“你別管,答應你的事兒,我一準辦妥。你就別管我怎麼辦了。”
“不識好歹的東西,出了事你自己擔著。”
明湛翹著嘴巴,刁鑽的問,“自己擔?什麼事都自己擔?那要爹做什麼?”
這是什麼狗屁不通話,鳳景南險些吐了血,抓住明湛好一頓捶,一面惡狠狠的回答明湛的問題,“我告訴你,爹是做什麼的!你知道了沒!知道了沒!”
119、詩集
明湛給鳳景南修理了一番,還是讓明廉安排他的新聞釋出會,不,是答疑會。
明廉再一次問,“四弟,一張門票一千兩,是不是貴了?”
“貴什麼。三哥儘管去安排就是。”
我是怕沒人來,你沒面子。明廉腹腓,想著反正是提醒過明湛了,明湛一個腦袋頂他十個,也不用為他操心。便去辦了。
明湛通知馮山思派個小官兒去跟著點銀子。
馮山思沒鬧明白,您老就開個答疑會,雖然咱是頭一遭聽說這名頭兒,可自來馮山思參加的各種會多了去,沒見哪個收銀子的。
“派兩個就成了,上回用了銀庫八萬兩,正好一併還了,多出來的你單給我留出來不要動,我有用處。”明湛道。
馮山思只好先應下。反正是叫他去收銀子,又不是往外拿,興許是掌管銀庫時間久了,馮山思相當會算計,平生一大恨就是看人從銀庫取銀子。
明湛這差使一出來,鹽商們還沒急呢,馮山思接連好幾個晚上的失眠,暗地裡盤算明湛得花出多少銀子去,愁的臉腫了半邊。好在明湛回來這段時日,滿打滿算就從銀庫提了八萬兩,這些銀子與馮山思預計中的數目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了。因這個原由,對明湛挺冷淡的馮大人在態度上也和軟了許多。
如今明湛要人,馮山思特意派了兩個機伶的去幫忙。
明湛具有讓商人們羞愧的頭腦,他只賣三百張票,輕輕鬆鬆的三十萬兩銀子到手。這種效率,這種收益,馮山思差點直接建議明湛多開幾次這種會。
咳,錢總是不嫌多的。
明湛卻忙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商人們才意猶未盡的離開,各自深思。
至於稅的問題,明湛用一系列繁複的計算向他們解釋稅是如何計算得出的,其內容之龐大,計算之精深,哪怕專業人士都一時半刻的沒聽明白。同時,對明湛真的是有了一種高山仰止的敬佩,世子果然博學多才哪。
一時間,臣子中關於他橫徵暴斂的聲音也低了許多。再有人質疑,明湛便道,“買賣自願,其他地方我也不去徵這種額度的稅,嫌稅抽的重,可以不來做生意,沒人逼他們。”
再有人繼續嘮叨,明湛便會讓範維跟他們解釋一系列關於稅是如何得出,如何計算,如何證明的一系列艱深的數學問題,靈敏如範維聽明湛講了幾次尚不大明白,何況這些天天研究哲學的官員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明湛冷笑,誰再之乎者也的罵老子,老子就先跟你們談談數學問題。好歹上輩子是名牌大學數學系高材生,明湛不信還繞不暈這群土鱉。
明湛甚至打算出本書就叫《算術中的經濟》,讓這些土鱉們開開眼。
當然,這也僅是想一想,這年頭兒又沒版稅,明湛也不會做這費力不討好的事,只是他玩笑似的跟鳳景南一說,鳳景南道,“人家別人都是出本詩集文集的,再不濟,如帝都你外公,雖文采差了些,也搗鼓了本食譜,裝裱一番,叫養生譜。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