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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地躺在自己懷裡,尉遲封奕伸手輕柔地撫了撫他的軟發:“今夜不碰你,安心睡吧。”
愣了愣,剛才的感覺像是一種錯覺,抱著自己的是剛才那個冷酷殘忍的男人嗎?為什麼感覺有那麼一點點溫暖?頭上輕柔的觸感讓賀蘭沐晏有些神遊,一下又一下,柔柔的,暖暖的。賀蘭沐晏就在這撫小貓似的觸感中游離了意識,漸漸入睡,卻睡得很安心,一如那一夜一樣。
看著懷裡的人兒,尉遲封奕心中計較著,這小東西根本沒有做皇帝的能力,也沒有那種野心,可是卻為何殺父弒兄?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少,以後會改進
☆、受欺
御書房內正在批閱奏摺的尉遲封奕聽著外邊的吵鬧聲,眉頭越皺越深。真是好厲害的童貴妃啊,哼,尉遲封奕冷哼。
“貴妃娘娘,您別為難小步子,皇上真的誰也不見。”小步子急急忙忙地擋在想要闖御書房的童貴妃身前。
“皇上怎麼會連本宮都不見,閃開!”童貴妃妖嬈的身姿來回走動,明眸狠厲地瞪著小步子。
“娘娘……”
“讓她進來。”
尉遲封奕總算是發話了,小步子重重地吐了口氣。
“還不給本宮閃開!”炫耀般地看著小步子整了整衣衫,童貴妃踏著小碎步,舞著水蛇腰進了御書房。
“愛妃有何急事?”
童貴妃一副小女人的模樣,賢惠地為尉遲封奕倒上一杯茶。
“皇上,臣妾聽說皇上封了那個亡國君做男寵了?
“愛妃這麼快就知道了,愛妃對朕的事還真是瞭如指掌呢。”
尉遲封奕的話似是玩笑,事實上卻是極冷的,童貴妃那些心思他怎麼會不清楚?
“皇上不要誤會臣妾,臣妾只是關心皇上,畢竟納一個亡國君做男寵是不合禮法的。”
“哦?怎麼個不合禮法?”尉遲封奕饒有興味地揚眉。
“皇上,玄國史上可沒有亡國皇帝進後宮的先例啊,再說要是那個亡國君叛變,對皇上是極危險的人啊,怎麼能放在身邊呢?”童貴妃有條有理地分析著。
尉遲封奕危險地勾唇:“愛妃不知道後宮不得干政嗎?還是說愛妃已經是皇后了,開始為朕管理起後宮來了?”
“臣妾不敢,臣妾真的是為皇上著想,那個皇帝的皇位是殺父弒兄得來的,這種人留不得啊!”
尉遲封奕心笑,你們童家父女為了後位有不敢的,不過 ,只怕野心不止於此吧!不急,童丞相,朕與你們父女慢慢玩,朕會讓你們深刻地體會到朕不比父皇差!
“朕無責怪之意,愛妃請回吧!”
童貴妃不敢再說什麼,只得退下。
尉遲封奕看著離去的人,心中計較一番,寵上亡國君,怕朕拉攏前東遙的民心是嗎?朕偏要寵著他,看你們的野心往哪兒撒。殺父弒兄嗎?就那個小東西?突然,尉遲封奕笑了,那是一種高深莫測的笑,沒有人知道他此時在想什麼。
紫辰宮內,賀蘭沐晏一人站在桌前看著桌子上的畫紙發呆。那天,要是乖乖地畫一幅山水圖,要是沒有激怒尉遲封奕,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了呢?雖然這幾天他並沒有再進過紫辰宮,也沒有做過什麼讓自己難堪的事,可是呆在這裡總是不能安心。這是他寢宮,總有一天他還是會來的,躲也躲不掉,到那時,自己就不得不用男人的身體去侍寢了吧!
想到這裡,賀蘭沐晏悽然一笑,真的好懷念遙國,好懷念父皇,好懷念皇。想到皇兄賀蘭玉晏,賀蘭沐晏的手不禁地顫抖,他仍清晰地記得,一年前,他是如何驚慌地看著自己手中的劍沒入賀蘭玉晏的腹中。那個最疼他的皇兄的腹中。
自己的畫技都是玉皇兄教的呢,小時候玉皇兄還稱讚他很有悟性,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可是如今,物是人非,玉皇兄也不在了,父皇也不在了,都不在了……而自己卻擔上了殺父弒兄的罪名。
顫抖著拿起筆,筆在手中一如當年一樣,可是如今這廢手卻再也不能畫出一如當年的絕妙畫作了。不知何時,眼中已積滿淚水,卻不肯掉下來。
突然,外面傳來的女子笑聲喚回了賀蘭沐晏的思緒。而此時,儼然有了五六個華服豔美的女人進了紫辰宮,那裝扮,想必是後宮的某些妃子。
“喲,金屋藏嬌怎麼藏個男人啊!”帶頭的就是那日闖御書房的童貴妃,淡淡的語氣將輕蔑展示得淋漓盡致。
“姐妹們,看來咱們皇上的品味不行呢,就這男人的姿色,怎麼也不能跟我們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