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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瀲……瀲……”那字仍在那人舌尖輾轉。
他不由輕笑,覆上他唇,生吞活剝彼此所有言語。
他直覺回應,酒酣的臉頰愈發漲紅,輪廓剛毅早化成了無限溫柔,點漆瞳竟作春水滴。迷迷糊糊間,手上不由更加了幾分力道,狂亂意只恨束縛衣。
“別扯!”他卻按住了他手,“官服啊!”
“管它呢!”懷中人兒衣裳已被他拉得半褪,如玉肌膚在緋色中若隱若現,如霞光渲染的一片白雲,喉中一股燥熱上來,也分不清幾分是惱幾分是欲,蘭王反更猛的撕扯下去,恨不能立時便聞裂帛之聲。
君瀲忙握住他手腕,他便又撲上來扯,卻被對方輕輕避開,幾番來去,轉眼間,懷中已空。
“瀲!”他驚惶一喚,雙手又是一緊,終於又將那人攬回懷間。酒勁伴著情瀾發酵,糾纏中漲滿眼前方寸,教他竟瞧不清那人神色,只見一水緋紅氾濫成潮,“瀲,我討厭你這身官服!”
呵,君瀲聞言幾乎失笑,酒後吐真言,竟忘了是誰心心念念非給他弄來?搖首清幽一笑:“是嗎?我還以為你喜歡。”
“我不喜歡,不喜歡!”蘭王又撲上來奮力撕扯,興許是酒意作祟,手真到了那人身上卻只剩了綿軟,一次次徒勞無功的從那光滑絲綢上滑落下來,卻又一次次不甘心的再要去攀,“我原來以為你喜歡……”
“昊!”他終於忍不住抓住了他肆虐的手,卻不料他的十指猛的扣進他指縫,反勒得他生疼。
醉酒的人趴在他身前憨笑:“瀲,我知道你其實是想作官的,天下沒有不想作官的男人……我,我不要你有遺憾……”
眼眶忽然發酸——是誰給了醉酒之人這樣的權利,這樣硬生生的剝開歲月厚繭?!笑著嘆著,別看眼去:“傻子,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還不知我如今有多懶散?”
“藉口!都是藉口!”笑容倏忽淡去,醉眼中似已能滴出水來,“那你今天干嗎還要接旨?你幹嗎還要去編那個勞什子《南晉史》?!”
繞來繞去竟還是躲不開這個!又是誰給了醉酒之人這樣的權利,這樣絞得人肝腸寸斷,一腔苦水翻騰難嚥?!君瀲只覺一盆涼水兜頭淋下,遍身情慾頓已涼了一半,奮力甩開他手,他拂袖而起:“你說呢?你說我為了什麼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