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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安笙聞言一愕,旋即明白了任青話中的意思,忍不住笑了,「你難道在吃石頭的醋?」
「哼!」任青眼中光芒一閃,腰部故意往上一頂,旋即聽見懷裡人驚叫一聲。
任青也不說話,將安笙身子翻了過來,讓他俯趴在床上,雙手撐在身側。深吸一口氣,再次深深的進入。
任青一手摟住身下人纖細的腰,手指輕輕劃過安笙已經挺立的慾望,引得安笙顫抖不已。
「啊哈……任青……」
「我在呢……」任青輕聲應道,一面吻著那光滑的雪背,一面或輕或重的往對方體內最敏感的那點撞擊,滿意的聽見他帶著哽咽的喘息逐漸變成急促的呻吟,低低的連成一片。
汗溼的黑髮如鴉翅一般黏在雪白的肌膚上,更添一番情色放蕩。
任青忍不住加快了節奏,貪婪的索取,看著身下人被狂風暴雨般的衝剠襲擊得連氣都快喘不過來,渾身顫抖不休,修長的手指無力的絞著床單,哭泣般的哀鳴。
火熱的包容、銷魂的交纏,兩具年輕的肉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互相索求著。
隨著一聲哀號般的哭泣呻吟,兩人終於互相釋放出來。
見安笙已經意識模糊,只能無力的靠在自己臂彎中,迷離了眼沉沉睡去,任青才緩緩的靠近對方耳邊,幾乎是細不可聞的小聲開口。
「其實……石頭是個好人……真的……比我好……」
他說完,伸出手指撥開安笙汗溼的髮絲,在他唇上輕輕的一吻。
小心翼翼的,生怕驚擾了對方似的,滿懷情意的吻,然後他把安笙緊緊摟在懷裡,唯恐失去一般,緊緊的摟著……
◇◆◇
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算是天長地久?
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輩子?
安笙並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和任青在一起,很好,真的很好。
希望能這樣子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的,永遠下去。
也許自己會在九龍白玉冠雕成之日,和師父一起去長安,但是……
終究會回來碎葉城,回到任青身邊。
他以為自己會先離開,可是……
走的人,卻是任青!
就像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彷彿是一夜之間,任青、薛鈺、張叔……所有的人徹底在碎葉城失去了蹤影。
沒有留下絲毫的蛛絲馬跡,也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屋內的所有東西都維持著原樣,書案上甚至還攤著看了一半的書,可主人卻完全消失了。
任青什麼東西都沒帶走,只除了那塊月牙羊脂白玉佩。
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安笙走遍了鄰家的每一間房,都是靜悄悄的,尋不見人煙。
他回來,面對滿臉憂色的哥舒碧,還有師父、師叔,只笑著說了一句「真的都不見了」,便再也沒有去過隔壁。
又過了幾天,那搭在牆邊好幾年,已經被踩得陳舊褪色的踏梯,不知什麼時候被丟到了後院的柴堆裡面。
此後的日子裡,安笙絕口不提任青,只一門心思、專心致志的幫助師父雕琢九龍白玉冠。
他雖然嘴裡不說,但是哥舒碧又何嘗不知道他的心思?
哥舒碧仗著自己帶著商隊走南闖北,交遊廣闊訊息靈活,也時時不忘打探任青等人的下落,可總是失望而歸。
任青這個人,竟似從未出現過一般,探聽不到任何的訊息。
哥舒碧心裡也很介意,儘量避免在安笙面前提起這件事,但是偶爾失言不小心說起,安笙雖然臉上淡淡的看不出什麼表情,那雙湛藍的眼眸卻總會黯淡下去,然後沉默很久不吭聲。
已經刻骨銘心,要如何遺忘?可碰到依舊疼痛不已,便學著慢慢的隱藏,緊緊埋在心裡……
◇◆◇
兩年後,九龍白玉冠終於完工。
在胡言與安笙的手中……
玉成碎葉。
整整十年的時間,胡言與安笙用雙手細細的雕琢,終於完成了九龍白玉冠。
也許是天地山川的神袛靈氣都凝聚在了這塊璞石裡面,保佑著他們完成了這件雕琢工藝。
看著眼前的九龍白玉冠,這多年的心血彙集,安笙忽然覺得心潮起伏。
玉成了,他們也可以離開碎葉城,到長安去了……
玉予識貨人,貨賣與識家。
只有萬國來朝的大唐,才明白他們的手藝,才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