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像是液體的東西搖搖晃晃,倒在一根雜草上試試,喝,雜草立時枯死。這是……千毒腐屍水--劇毒!
這家夥到底有沒有能救人的丹藥?怎麼都是劇毒無比的怪東西!田揚風擰緊眉頭,看了一眼躺在草堆上的薛慕延。好好的一張俊臉,非要弄的烏七八黑的帶人皮面具,還好現在沒有;妙手回春的醫術,非要帶一袋子劇毒在身上;看似柔嫩可欺的小嘴,卻又總說出讓他憤恨的話。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樣的怪人!
哎!鬧歸鬧,吵歸吵,生氣歸生氣。寧願他起來和自己鬥嘴、開玩笑、被他愚弄,他也不要他像現在這樣昏迷的躺在這裡呀!田揚風俯身為薛慕延掖好蓋在他身上的自己的外衣,為他擦拭了鬢角的冷汗。
吼吼。兩聲虎嘯。虎爸爸帶著兩個兒子叼著獵物回來小窩了。
撲!一個黃色的小身影撲進田揚風懷中,抖擻了一下全身虎虎生威的虎毛,張開血盆大口…裡的小舌頭就往田揚風臉頰舔去。
“瘋瘋,別鬧了,我正在找藥!”田揚風拉著小老虎的尾巴,制止著瘋瘋的“暴行”。另一隻小老虎瞪著虎眼怒視田揚風,像是他搶了它的寶貝似的。
哼!田揚風對瞪著他的小老虎得意一笑。“厭厭,去找點水來。”瞪著他的厭厭給了他一記老虎白眼,甩甩尾巴噌的坐下了。
哼,瞧你是什麼怪脾氣,就跟那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一樣!田揚風也對小老虎翻了個白眼。就是看他一臉不順眼、脾氣又古怪的樣子,讓他直覺的想到了怪人薛慕延,所以在百無聊賴的時候才給這兩個小老虎起了名字--瘋瘋和厭厭,以此來打發一下看著某個傷患就心疼的心情吧。
呼呼。瘋瘋叭噠叭噠樂癲癲的從田揚風懷中跳下,叼了一隻死了野兔扔在田揚風面前。
“又吃野兔!”哎,田揚風無奈的搖搖頭,每次瘋瘋樂癲癲的跑出去叼回來的都是野兔。他白天吃野兔、晚上吃野兔、清醒的時候吃野兔、連做夢也不得不吃野兔了!“瘋瘋,下次捕獵記得捕山雞,換換口味吧!”
田揚風邊說邊用薛慕延刮鬍子--也就是非禮他的匕首,割破野兔皮,滋的一聲,剝下兔皮。在草堆上找出一根長草紮成草繩系在兔子的身上。
“叼著繩子,別咬住肉噢,去河邊洗洗再叼著繩子回來。”田揚風揉揉瘋瘋的小腦袋,用手指指洞外。瘋瘋又興奮的一陣風似的衝去了洞外。另一旁的厭厭噌的站起身,厭惡的瞪了一眼田揚風,無奈的搖著尾巴跟在瘋瘋身後出洞了。
田揚風從懷中摸出火褶子,噌的點燃虎媽虎爸從外邊叼回來的樹枝,整個山洞亮堂了,田揚風把又生起一堆火,再把那堆火平鋪開來,讓更多的地方被烤熱,等會可以把薛慕延搬放在又一個烘熱的地上取暖了。
等田揚風鋪平火堆,兩隻小老虎跳了回來。瘋瘋蹦蹦跳跳的叼著草繩在了田揚風周圍繞圈,而厭厭咬著一個大樹葉包扔在了田揚風面前。
就知道這家夥會聽話的幫他取水。田揚風開啟樹葉包,裡面是一些溼漉漉的水草。他捧了水草緩緩的吸走了水,再低頭,輕輕的把雙唇覆上躺著的人的乾燥唇上。緩緩的探出舌尖,開啟著另一雙唇,讓水一絲絲流入另一人的口中。反反覆覆很多次,直到薛慕延的雙唇不覺乾燥,田揚風這才自己嚥下剩下的水。
喝完水,田揚風從一直跳個不停的瘋瘋口中拿下野兔,串在樹枝上,在火上烤了起來。待烤熟後,又撕成一小片一小片喂入薛慕延口中,但幾經嘗試,昏迷的人都無法咽入。他無奈的只能又拿起小瓶,喂薛慕延內服裡面的藥水。
多昏迷一日,薛慕延的生命就多危險一日,而田揚風又多擔心一日。再拿起小瓶外敷的時候,他在他的懷中腰側似乎摸到了什麼其他的東西。
田揚風小心的摸入薛慕延的懷中,避開了漸漸癒合的傷口,在腰側的內衣袋中摸出一些小鐵盒和一包包紅紅綠綠的藥粉。紅色的鐵盒是創傷藥,和薛慕延拿在手中給他們塗的一樣。綠色的鐵盒……是上次他塗手臂的藥。潔白如玉的鐵盒……紫花玉露丸,這個不對症。紫色的鐵盒……這個是什麼東西?竟然是透明如晶的藥膏?要不要試試呢?
放在薛慕延懷中的這些東西似乎都沒有什麼毒性,看來薛慕延把有毒的和無毒的分開裝了呀。但…薛慕延的東西會有正常的嗎?呵呵,不太可能吧!田揚風一陣賊笑的望著他現在唯一的“爭吵”物件--厭厭小老虎。
“瘋瘋過來。”田揚風招招手,瘋瘋樂癲癲的跳了過來。“叫幾聲,把厭厭叫過來。”
吼吼。瘋瘋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