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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
我拉著三叔坐在公子身邊,姐姐今天稍微有些精神,我不想她太勞累,於是接過她手裡的酒,給雲銳、三叔,還有公子依次倒酒。
雲銳是酒鬼,大讚道:“好酒啊。”
公子笑笑,道:“這便是孤竹酒,孤竹酒樓的鎮寶之一。”
雲銳雙眼冒光,道:“果然是好東西,孤竹酒!”說著雲銳眼睛已經訂到我手裡的酒壺,我給雲銳再次斟滿,雲銳笑嘻嘻地颳了一下我的臉,接著從我手裡順走酒壺,直接開喝。
我道:“我再去拿酒來。”我剛轉身,公子拉我回來,儒雅笑道:“不用了烈兒,我們今天喝茶。”
三叔竟然替雲銳說話道:“給尚方先生添麻煩了,雲銳嗜酒這點,誰怎麼勸他都改不過來。”
我莫名看三叔一眼,三叔這話聽著,為何讓我有種雲銳是自家人的錯覺。
公子輕笑一聲,點頭道:“不要緊,孤竹酒是我為雲銳單獨準備的謝禮,烈兒一直想見他的三叔,這其中很多事情,多虧了雲銳,我們才能這麼順利坐在一起。”
三叔隨和笑道:“尚方先生說的是,其實我也很感謝雲銳。”
此刻的雲銳像只高傲的孔雀,公子的話,雲銳沒在意多少,反倒是三叔的話,讓雲銳尾巴都要翹起來,爽爽地灌了一口酒,得意得朝我眨眨眼睛。
三叔似乎怎麼也看不夠我和姐姐,笑道:“變化真大,尤其是你,欣兒,你開朗了很多。”
姐姐點頭,淡淡笑道:“發生了那麼多事,總不能一直把自己當成千金小姐吧。”
三叔點頭,眼裡即欣慰又無奈。
我卻很想撇嘴,姐姐忽悠人的本事又提高了一個境界,記得小時候從人販子手裡逃出來的時候,姐姐的本性就漸漸暴露出來,明明從頭到尾都是隻母老虎。
雲銳在一旁笑嘻嘻道:“祁天,你什麼眼光,變化最大的明明是烈兒啦。我差不多有五年多時間沒見過烈兒,沒想到當年的小鬼頭竟然長得越來越可愛,嘖嘖,你家祖上到底什麼風水,盡產娃娃臉美人。”
“雲銳,我現在的身份是……”三叔看起來真的與雲銳很熟,不過,三叔話還沒說話,就被雲銳打斷了。
“知道、知道,叫你蕭天是吧,但這裡又沒別人,他們都是你的親人,偶爾喊喊你祁天怎麼了?”雲銳大大咧咧,但語氣上讓人聽著依然有點小小的鬧彆扭。
三叔不善辯解,朝雲銳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麼,又不知如何解釋的樣子,僵在那裡尷尬了一陣。
我看了看雲銳,再看看三叔,問:“雲銳,你什麼時候認識我三叔的?”雲銳可是在五年前就知道我和姐姐是祁家人的,如果雲銳同時很早就與三叔認識,卻沒告訴三叔我和姐姐還活著的事,那就太不夠朋友了,我等著對雲銳‘興師問罪’。
雲銳敲了一下我的腦袋,拽拽的模樣,道:“還是這麼沒大沒小,烈兒,要叫雲銳哥,要不叫聲雲大哥也成。”
我朝雲銳做鬼臉,道:“你不又不是我哥,才不要。”
公子看著我們,笑了起來。
“小、烈兒,是誰幫你把你家三叔帶來給你的呢?”雲銳將我的臉像揉麵圖案一樣,捏來捏去,我竟然擺脫不了。
“雲銳哥,‘小’字多餘的,我長大了。”我怒。
“臭小子,你怎麼光長臉蛋,個性卻越來越南轅北轍了呢。”雲銳搖頭,一臉痛惜道。
在我和雲銳吵著玩的時候,公子和三叔聊了起來,姐姐也更懶得管我和雲銳,參與到公子他們的談話中。
三叔聽到姐姐說,公子是聖醫門的人之時,一臉吃驚,不過我們與公子在聖醫門的一些事,姐姐沒有詳說,只是簡單告訴三叔,我們隨公子回了聖醫門後就一直呆在聖醫門。
本以為找三叔無望,卻在去鹿山採藥的時候,遇到了三叔的師傅,知道了三叔的訊息,於是公子帶著我們來經常找三叔。
雲銳吃驚道:“鹿山那地方,你們也敢去。”
我正要得意洋洋一番,公子笑道:“那裡的人不會為難大夫。”同時堵得我和雲銳啞口無言。
三叔說,他雖然拜在那位鹿山的毒醫隱士門下,但並未學得半分毒術,三叔的師傅嫌棄他心不靜,敢三叔離開,說三叔必須先了卻心中的執念才能回去,而三叔的執念便是洗刷祁家當年的冤案,還祁家一個清白。
雲銳靜靜一旁聽著,突然問一句:“尚方,你們來京城這幾天有沒有遇上什麼人,或是得罪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