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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對白衣哥哥哭道:“我們姐弟原本跟著父母舉家搬遷來投奔親戚,沒想到半途中竟然遇到了一夥強盜,那些強盜根本不是人,我們的父母為保護我們,已經……最後逃出來的只有我們兩人,我們姐弟舉目無親,才會在這荒山中迷路……”
真是感人肺腑、讓人飆淚的故事,我都差點被感動了,只是,姐姐你瞎編就瞎編,能不能不要這麼用力摟著我啊,我都快不能呼吸了,還有我的腰,都被姐姐掐下一層皮了,我眼睛泛酸,眼淚也跟著冒出來,嗚嗚,姐姐,你輕點,好疼啊。
“嗚嗚,公子,這兩姐弟好可憐。”晨風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居然被姐姐的話給感動得眼角溼了。
白衣公子露出溫和的笑容,什麼安慰的話也沒說,只是道:“你們兩人先起來吧。”這對我猶如天籟之音的話語,終於讓姐姐開我鬆了,我滿臉通紅,是被姐姐給悶的,揉著被掐青的腰,我努力吸下鼻子,眼淚“啪嗒啪嗒”地掉,給疼的。
轉眼看姐姐,哪裡有眼淚,剛才她根本就是在假哭。
“你們兩人若是暫無去處,不嫌棄的話可以先跟著我,直到你們找到親戚為止,不過我接下來要去趟井炎城辦事……”白衣的漂亮哥哥並不多問,卻對我們提出了實質性的幫助,真是好人。
“多謝公子,經公子提醒,我也想起來,我們姐弟的親戚好像就住在井炎城附近,公子肯帶我們一程真是感激不盡,只是不知該如何稱呼公子為好?”姐姐早已經沒了剛才傷心欲絕的模樣,甚至眼睛都在發光。
“我家公子的名諱可不是一般人能……”晨風還沒說完,白衣哥哥就抬手阻止,微笑道:“我姓尚方,直接叫我尚方便可,這一路多多指教。”
姐姐隨即微笑道:“尚方公子有禮,我叫欣兒,我弟弟烈兒。”
我納悶,白衣哥哥與姐姐真奇怪,白衣哥哥不說自己的名字,姐姐卻不說我們的姓,要是我的話,肯定要學三叔那樣,拱起手介紹自己:在下祁烈,多多指教。這樣才威風!
不過被姐姐搶著說了,我只好問白衣哥哥,“漂亮哥哥,你有幾歲了。”
白衣哥哥一愣,還沒回答,就聽姐姐教訓道:“烈兒,誰教你這麼沒禮貌的?”
白衣哥哥錯愣一下,絲毫不介意,微微彎下腰,笑道:“為什麼想知道我的年齡?”
“因為哥哥很漂亮。”我誠實回答。
白衣少年聽了笑起來,反問道:“那烈兒幾歲了?”
我挺起胸膛,“十歲了。”
姐姐很‘好心’地添了一句:“虛歲十歲。”
白衣少年依舊在笑,伸手摸摸我的頭,道:“那我的年紀可比烈兒多了將近一倍呢,離成年也僅兩三步之遙了。”(初慶國二十歲成年)
咦,什麼意思?我拿著自己的指頭仔細地算著,越算越糊塗。
姐姐輕聲冷哼,“也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小鬼而已。”不過這話只有我聽得到,前面收拾竹筐中雜草的白衣哥哥應該沒有聽到。
什麼,十八歲!那、那白衣哥哥豈不是比我大了整整八歲,這下我該怎麼稱呼漂亮哥哥才好?
三叔也比我大八歲,難道我要我喊漂亮哥哥為叔叔?
我糾結啊,叫哥哥還是叫叔叔?
第六章 遇險
……》
最後尚方公子帶我和姐姐走出荒山,一路向北,朝著井炎城前進,我和姐姐是去找那個根本不存在的鬼親戚,尚方公子則是要去井炎城參加一個什麼世醫大會,聽說挺重要的,是他的師門命他出來的一次試煉,若是這次的試煉成功,尚方公子就可以出師了。
於是我終於知道尚方公子是做什麼的了,他之前揹著的一竹筐雜草就是我最討厭的藥草,尚方公子居然是位大夫。
聽晨風天花亂墜地講述尚方公子的醫術有多高超,晨風甚至說尚方公子在八歲的時候就記全了所有的醫書,識遍所有的藥草,堪稱神童。
我想了想我八歲的時候在幹嘛,好像正與唯一的玩伴阿毛鬥蛐蛐,爬牆……老爹好像說過我那是在搗蛋。
不過我受到的最嚴重的打擊是:尚方公子他怎麼可以是大夫!
我最討厭大夫了,記得以前每次生病的時候,那些討厭的大夫就會給我開好多苦死人的藥,然後娘都會給我熬成黑乎乎的湯灌我喝,那東西真是難喝得要死,爹孃卻當寶貝一樣,我一生病就兇巴巴捏著我的鼻子給我灌下去。所以我才討厭大夫,他們每次一來家裡準是弄了了一大堆的藥草讓娘熬成湯給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