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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裡,兩桶井水從頭上澆下去,真是爽快至極。
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劉慎言舒了一口氣,也幸是於澤倏被他爹爹喚去,不然自個兒也不得如此豪放。
劉慎言把衣服捲成一團,丟進桶裡,轉身進了於澤倏的屋子。
躺在於澤倏的大床之上,劉慎言捋著騎馬技能丟失的始末。
照著常理,自個兒不可能因為捱了二十板子就喪失了這麼個技能,唯一的解釋是還有其他事,自個兒忘記了。
其他事情?
劉慎言想了半晌。
能和騎馬扯上關係的,刨開那群蹭吃蹭喝的二世祖,怕也只有於澤倏,劉篤行和緒清三個人了。
劉篤行的事,怕就是撞死人能出格一點。
於澤倏暫時還扯不上。
至於緒清……
自個兒能和緒清發生什麼和馬相關的事情呢?
一想到緒清,劉慎言又想起緒清幾日前的話,自從前幾日薛府一別,似乎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就這麼放棄了?
劉慎言有些胸悶。
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個兒著實有些小家子氣。
自個兒這麼多年到底對緒清是個什麼心思,還真是說不清楚。
逃了那麼多年,近些日子又趕到一塊了。
越想越有些莫名其妙……
劉慎言閉上眼睛,還是睡吧。
……
於府書房的氣氛有些壓抑。
於豐的眉頭皺的老高,看著近一年沒見的兒子,有幾分不悅,“回來了!”
“是。”於澤倏行了禮,本來回來應是首先拜見爹爹的,不過那日在劉府門前看見劉慎言便把這茬忘了,之後又和劉慎言在小院裡獨坐了幾日,怕是府裡沒幾人知曉自己回來了。
“今日……”於豐想著下人的回報有幾分怨氣,這小子真是越來越膽大枉為,回來不通曉自己不說,竟然還在外面生事。
於澤倏知曉於豐的意思,想想今日所做之事,彎了彎眉毛,“還不錯。”
見於澤倏一臉愉悅的表情,於豐勃然大怒,“還不錯?是逛女閭被轟出來不錯,還是街上縱馬不錯,還是那在城郊給一個男子牽馬不錯?”
“都不錯!”
“混賬,你該曉得這是多事之秋,怎可如此……”
“爹爹息怒。”於澤倏覺得自己站在書房和於豐對峙真是無聊之至,莫名想到劉慎言正在院中等著自己回去,怡然便油然而生
於豐並未察覺於澤倏的不耐煩,變本加厲的怒斥,“呵,息怒?聽聞你把爹爹給你的通房丫頭趕出來了?”
“是。”於澤倏看了於豐一眼,如此易怒,已經不適合做家主了。
“你換了個少年?”於豐惡聲惡氣。
“……”於澤倏不打算回應他。
換了個少年?
通房丫頭?
於澤倏忍不住嘴角又浮起了笑意,待會自己把這話說與劉慎言聽,怕是極有趣的。
“現在在你的後院?”於豐的聲音迴盪在於澤倏的耳邊。
“……”於澤倏繼續沒有回應,卻不由自主的想著後院有個人,是自己的通房丫頭?是劉慎言?
莫名的喜悅,雖然沒有任何值得喜悅的地方。
於澤倏有了幾分迷茫。
而於豐的聲音彷彿又近了幾分,“混賬,這麼大年紀了還玩些小孩子的把戲金屋藏嬌?”
“……”
金屋藏嬌?
這個詞,似乎,不錯……
於澤倏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開始跳動了。
這是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
金屋藏嬌?
藏誰?
劉慎言嗎?
於澤倏剎那覺得出了一後背的冷汗。
這個想法太瘋狂了。
“怎麼不說話?”於豐有些忍無可忍了,如今自己說話已經被充耳不聞了嗎?
“無話可說。”於澤倏有幾分倦怠。
“你不要以為你年紀大了,就可以隨心所欲了,你別忘了,如今誰是於家的家主。”
“自然是你。”
“那你也別忘了,你要早點為於家開枝散葉。”
“不差我一個。”
“呵,那於家家主之位你也別想要了!”於豐的臉上有了幾分瘋狂,是的,家主之位是他的殺手鐧,也是以往威脅於澤倏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