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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了幾分興味。
“何謂紈絝?”
“吃喝玩樂,錦衣玉食耳。”
原來是個草包,小皇帝有些無趣了。
“如此,怎配為孤之師。”
劉慎言恭恭敬敬的回應。
“臣之父耳。”
“如是,太傅先一旁立著吧!待孤臨完這頁。”
“是!”
“……”
“太傅,側一側!汝擋到孤的光了!”
“是!”
“……”
……
劉慎言站牆角越站越困,雖然這是前世修煉多年的技能,但頂不住過來十幾年的嬌生慣養,站一站就覺得睏意難耐。
劉慎言強迫自個兒打起精神。
真是用自個兒的精神折磨自個兒的肉體,然後又用自個兒的肉體折磨自個兒的精神。
責任什麼真是個煩人的玩意兒。
劉慎言掙扎著瞄了小皇帝幾眼。
看著看著,輪廓越來越模糊,竟是讓他想到了劉篤行。
劉篤行小時候也是這麼刻苦。
劉慎言想著前輩子那些刻苦的古人,什麼鑿壁借光,什麼囊螢映雪,什麼韋編三絕,什麼懸樑刺股,妥妥的一場場人間悲劇。
劉篤行小時候就不一樣了。
他的刻苦也不過就是起的早點,寫的多點,時限長一點,還有自個兒那個有些坑的父親大人進行監工,自個兒一向是妥妥的陪練。
說起這練字。
劉慎言突然發現,他的父親大人還是很下了一番氣力,至少是折騰的兩隻手都能寫,雖然字跡差異很大,但還是看得過去。
……
“太傅!”
“太傅!”
“臣在!”神遊太虛是不可取的,劉慎言有些無語,這算不算被抓包?強打精神對著小皇帝行禮。
“太傅今日打算授何課?”小皇帝看上去很認真。
“《三字經》。”劉慎言慢慢的吐出三個字。
“如此膚淺的東西怎麼能教與孤?”小皇帝眉心一皺。
“慎言!”劉慎言煞有介事。
“何?”
“聖上慎言!”
“這種迂腐的東西怎能教與孤?”小皇帝大聲斥責。
“聖上慎言!”
劉慎言行禮。
“聖上可不把臣當做師傅!但不可不遵聖人之言!”
“何?”
“臣學識淺陋!但尚聞古訓!學需自《三字經》始。”
“汝休得誑孤!”
“怎敢,怎敢。敢問聖上可識字?”
“孤十歲餘,下月就十一了,怎會不識字?”
“聖上一定是不識得的,瞧,聖上剛臨的字都是錯的。”劉慎言去拉扯小皇帝剛剛臨完的字,誰知剛探手,便打翻了一茶杯,頃刻間,字跡已模糊不可識。
“聖上恕罪!”劉慎言大驚失措,‘撲通’跪倒在案前。
“你!”小皇帝眼神像冰一樣,滲得劉慎言打了個哆嗦。
旁邊的小太監連忙附到小皇帝耳邊,說了幾句話,劉慎言便見小皇帝臉上掛起了笑,“太傅,無礙!”
“如是,那聖上應是不常練字的,那便讓臣陪聖上習字吧!”
劉慎言連忙起身,走到秦符背後,握住秦符的手,在雪白的鎮紙上留下幾行墨跡。
“何?”秦符完全沒料到劉慎言的動作,任劉慎言握著手,有一絲不解。
劉慎言衝秦符咧嘴一笑,“聖上蒙未啟,請許臣教聖上斷字。”
秦符似是有幾分明瞭,這臣子是來戲弄他的。
“滾出去!”
“聖上蒙未啟,請許臣教聖上斷字。”
“大膽賊子!豈敢不聞孤命。該死!”
“聖上恕罪!”
“來人,拉他下去!”
……
劉慎言一個人背對著太陽,大搖大擺的往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