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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抽搐,自己和自己玩,真是重口味。
……
和緒清對飲一杯後,劉慎言就覺得神志不太清楚了,雖然是剛剛起床,卻仍是昏昏欲睡。
當劉慎言打算順勢一眠時,他有感覺到眼前好像晃出了一個人影兒。
劉慎言打起精神,端目一瞧,輪廓隱隱約約像是緒清,且緒清好像搖搖晃晃朝自己撲了過來。
劉慎言打了個激靈,連忙起身讓開。
只聽一聲‘咣噹’,劉慎言察覺撞到了東西,往前一步,一股熱氣迎面撲來,然後就是一聲調笑,“小言,清懷裡感覺如何?”
劉慎言掙扎著要從緒清懷裡起來,緒清用雙臂箍住劉慎言的腰,“別急,等夠一炷香!”
“鬆開!”劉慎言堅持。
“為何?”
“我擔心你讓旁的人瞧見說你有斷袖之癖!”
“呵呵呵,小言心中清難道沒有?”
“沒有!”
“為何?”
“清不過是逢場作戲!”
“那三年前為何不告而別?”
“因為……”劉慎言覺得有些事情很難說出口。
“因為什麼?”緒清逼問著劉慎言。
“不為什麼!”
“為什麼不為什麼?”
“因為不重要!”劉慎言被兩個‘為什麼’繞的有些頭暈。
“為什麼不重要?”緒清不甘心。
“因為事情已經發生過了!”劉慎言覺得如果事情已經發生,那麼事後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因為誤會已經造成,再說只是徒增猜忌。
“那小言,你憑什麼斷定我不是斷袖?”緒清用指尖調著劉慎言的下巴!
“憑,憑……”
“憑什麼?”
“憑我這顆心!”
“你的心又能決定什麼?”
“我的心記住了那個用花樓施粥的緒清,我的心記住了那個安頓災民的緒清,我的心記住了那個暗殺汙吏的緒清,也記住了那個苦讀書卷的緒清。”
“那又如何?小言,這些和斷袖並不衝突!”緒清有些不屑。
“……”
“你的心也不過如此!”緒清捏住劉慎言的下巴!
“緒清是一個胸懷天下的人!”
“你……”
劉慎言突然覺得緒清的手勁加大了。
劉慎言默默摸把淚,難道又玩脫了?
下巴的骨頭有些抗議的發出聲音,劉慎言突感覺不妙,就在這時候,一陣香味襲來,劉慎言頓時清醒,猛地推開緒清。
緒清被劉慎言一推,愣了一下,半響,“小言,你沒事吧!”
“要殺人滅口?”劉慎言知道有些事情可以糊弄,有些事情不可以,特別是關係到生死的時候。
聯絡剛剛緒清的反應,劉慎言心裡琢磨,自個兒雖然是訛緒清,但自個兒可以斷定兩個資訊,第一,緒清不是斷袖,第二,緒清對天下有所圖。
“……”緒清聽到劉慎言的聲音不做聲。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既然三年前我決心離開就說明我不打算趟這趟渾水!清,請留言一條活路!”劉慎言起身,端端的正視著緒清的眼睛。
“……”緒清回望著,卻不作聲。
“清,救篤行一命如何?言願以死謝罪!”劉慎言見緒清不介面也有些急了,本來現在這檔口不是應該去救篤行嗎?自己死不足惜,知道多死得快是常識,怪只怪自個兒錯估了緒清的性格!他是任何人都不會信的,任何人!
“小言要一命換一命?”
“那又有何不可?”
“為什麼?”
“他是我弟弟!”
“只是因為是弟弟?”
“是!”
“一命換一命不後悔?”
“不後悔!”
“好,那便立個契吧!立完契,答應清一個條件,清就去救小言的弟弟!”
“好!”
“備筆墨!”
……
寫完一張字,劉慎言就有些後悔。
性命這種東西交出去一點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把它契給了其他的人。
若是緒清讓他伸長脖子給他一刀,也沒什麼,一條賤命。
可怕的,如果緒清讓他活著,但卻是要為緒清活著。
這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嗎?
不是你以為你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