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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相厭,這次帶到機會,不會把自己往死裡折騰?不過,說來這也真是奇了,這麼久自個兒都沒接到篤行的信,怎麼來一封就被截留了?
“是”!秦符負手而立,“而且,夫子,這封信是劉篤行親自從軍營寄來的!”
“軍營?親自?如何識得?”劉慎言不解了,篤行不是去避禍的麼?怎麼會自報家門還用來狀告自個兒?莫非……莫非……劉慎言不敢再想下去。
“信封是軍營的,且是軍中的急件,順在於將軍的信裹裡,驛兵送時發現送往的地址是姚府。”秦符解釋道。
“聖上,此事必有蹊蹺!”劉慎言一下回過味兒來。姚江是純臣,但純的是先帝,純的是江山社稷,素來鐵面無私,當年雖同是為了先帝,與自個兒的父親劉曉卻是水火不相容,如今這事兒出了,姚江那老古董怕是要追究到底!自個兒現在也只能在小皇帝這討個好,期著太后,於家雙方都出點力。那群朝臣可是瞪大眼睛等著劉家出差錯,自個兒還是得小心為上!
“那又如何?夫子不是常常說,真相併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心!”秦符帶著淺淺的笑意,說得無比涼薄。
“那聖上的意思?”劉慎言有些不妙的感覺。
“除之!”秦符輕描淡寫的吐出兩個字。
“聖上恕罪!”劉慎言聽懂了秦符要除掉劉篤行的意思,連忙勸阻。
“夫子,當斷不斷,自受其亂!”秦符用手去託劉慎言,“夫子與孤是要幹大事的人,容不得這樣的累贅!夫子千萬不要婦人之仁,明日早朝,姚江必會奏事。雖說孤可壓此事。但夫子須曉得,再一再二,不可再三!”
“……”劉慎言低著頭,小皇帝是可壓下這件事,只是小皇帝年齡上小,不能服眾,如果為了一個夫子的弟弟與前帝純臣死磕是大大不妙的,因為官官相護,官場之內相互勾結……只是,篤行又該怎麼辦,現在局勢未明,不知背後是何人在操縱……
“夫子莫要猶豫,孤經不起再換一個夫子,夫子如若德行有虧,不僅是夫子之過,且會連累令尊!如果動搖令尊之權,那麼太后處怕局勢不穩……”秦符沉了一口氣,“夫子能否承擔此事之後果,此事之責任?入了句,一步錯,步步錯!夫子一定要慎重考慮!”
劉慎言對秦符的話充耳不聞,只是想著,篤行快十五了,和自個兒一起也十多年了,自個兒看著他從大字不識到滿腹經綸,從蓬頭稚子到熱血少年……世事還真是殘忍,如今,自個兒是要看著他死了麼?
劉慎言莫名的覺得心裡空了一塊。
……
見劉慎言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秦符心中有些怒火,夫子的弟弟在夫子眼中竟如此之重,心裡沉了幾分,但嘴上還是慢慢的道,“夫子,汝眼中難道只有家弟麼!孤,需要朝中安定,黎民也需要!孤目前尚幼,控制不住局勢,暫時不能有力量打破朝中的平衡……夫子,汝,汝,難道不能為孤退一步?”
黎民?百姓?那是什麼鬼?劉慎言聽著這些話,感覺飄渺的彷彿來自天邊。黎民百姓千千萬萬,但弟弟只有一個阿!與自個兒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弟弟只有一個啊!
劉慎言莫名覺得世界如此荒誕,一個和自己親近的人死,或數千與自己素不相識的死,自個兒難道真的要義無反顧選後者?
……
“夫子,夫子!”
聽著秦符敦促的聲音,劉慎言真的想任性一次,“聖上,聖上,臣,臣做不……”
見劉慎言如此反應,秦符突然想到於將軍曾提過劉篤行是個愛國之人,便打斷劉慎言的話,“夫子,莫忘了汝弟心之所向!”
“汝弟心之所向?”劉慎言喃喃道,篤行心之所向不就是精忠報國嗎?篤行,篤行……自個兒似乎還答應過篤行,要教好小皇帝……
“夫子,汝不要忘了幽瑤!”秦符見劉慎言猶豫不決,補上一句,“還有,汝是孤的夫子!”
“是!”劉慎言把頭埋在地上,“臣遵聖意!”
作者有話要說: 手機打的…_…||估計有錯……明天再修……
☆、變故
劉慎言從來沒想過自個兒會有機會進到金鑾殿裡,因為金鑾殿是個檔次甚高的地方,是皇權的象徵,也是一個國家政治的中心。
那不是一個沒有政治理想和抱負的人該去的地方。
當他被侍衛拎進去的時候,劉慎言心中沒有一點榮耀,也沒有一點惶恐。
有的只是兩字“坑哥”。
不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這